第九百二十七章：托孤
“何哥其实根本就不想和夏侯业作对，他是被逼无奈的。”
郑海的这句话，让我感到有些意外。
虽然罗八爷之前也说过，可能是有人在逼着何大牙这么做。但是，我一直比较倾向于，是莫大于在背后给何大牙撑腰。
没想到，罗八爷的判断竟然这么准确。
我没有表露出来自己的情绪来，而是心平气和地问郑海，到底是谁在逼迫何大牙？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这些。所以，还是在一次喝多了之后，何哥跟我说的……”
据郑海说，大概在一个月前的一个晚上，何大牙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忽然要郑海来陪他喝酒。
既然大哥有需要，那当弟弟的，自然要奉陪。
所以，郑海扔下手头的事，急急忙忙地就赶来了。
到了后，他看到何大牙一个人坐在包间里，喝闷酒。
他马上坐了下来，问道：“何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喝点。你喝不喝？”何大牙把就凭都拿起来了。
郑海没办法拒绝，就赶紧把杯子拿起来。
何大牙马上给郑海倒了一杯。
哥俩碰了一下，一仰脖，一杯酒就下肚了。
“来，吃点菜。”何大牙把筷子递给郑海。
虽然何大牙叫郑海吃菜，但他自己却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闷酒，好像在借酒浇愁似的。
郑海赶忙按住何大牙的手腕，劝他不能这么喝，太伤身了。
何大牙呵呵笑了笑，说道：“这点酒，不碍事。”
说完，他推开了郑海的手，然后一仰脖，又是一饮而尽。
“何哥，你要是有什么烦心事，就跟我说。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只要你一句话，我绝对照办，没有二话。”
“这我信。但是……算了，不说这个，来，喝酒。”
“何哥，我知道，我这人没有大的本事。可能你遇到的麻烦，我就是拼了命，也解决不了。但是，老话说，多一个人，多一个办法。”
“真得没事。”何大牙还是不想说。
郑海见何大牙实在是不想说，也不再多说什么。
既然何大牙要喝酒，那就陪他，让他高兴。
于是，他们俩便敞开了喝。不一会儿，十几瓶酒就全都干进去了。
郑海的酒量本来就要比何大牙的大。而且，何大牙有烦心事，本就打算借酒浇愁，喝的时候也有点疯狂。
所以，那十几瓶酒，其实多数都是何大牙喝了。
见他还要喝，郑海就忍不住再次劝阻：“何哥，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没事。”
“何哥，你真不能再喝了。”
“放开我，我还要喝。”
“何哥……”
“放开！”何大牙很不耐烦地吼了一声，一下子把郑海的手给甩开了。
郑海没防备，往后一仰，倒在了沙发上。
这时候，何大牙似乎已经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醉眼迷离的，还很生气地喊着：“老子的命都要没了，你还不让老子喝酒，你以为你他么是谁啊？再罗里吧嗦的，老子让人弄死你。”
一听这话，郑海连生气的心都没有了。
何哥的命都要没有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郑海赶忙起来，然后问何大牙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大牙迷迷瞪瞪地说：“你要老子死，老子也不会让你顺心的。”
“何哥，是谁要你死啊？”郑海马上问道。
“谁？他说，他叫陈锋。”
听到这里，我立马扭头看着罗八爷，用眼神问他，知不知道这个人？
罗八爷顿时惊了一下。
看来，他应该是认识的。
他认识就好，我们可以待会儿再聊。现在，还是听郑海继续说下去。
“何哥，陈锋是谁啊？”
“我怎么认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王八蛋。”
郑海沉默了，在脑子里搜索这个人名。
而在这时，何大牙开始破口大骂了起来：“王八蛋，你想搞少阁主夏侯业，那你自己去搞啊，为什么非要老子去呢？老子去了，不是找死吗？你们这些王八蛋，狗东西……”
“少阁主夏侯业？”郑海赶忙问道。“那个叫陈锋的，是真这么说的？”
“你以为老子在瞎掰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他为什么要叫你去搞夏侯业呢？是不是他跟夏侯业有深仇大恨啊？”
“我哪儿知道。”何大牙吼了一声，像是在发泄自己心里的不快似的。
吼完了后，何大牙居然哭了出来。
他拿手抹了抹眼泪，哭着说：“老子拼了那么多年，好容易才有现在的地位。结果，却要被这个王八蛋一手给毁了，他竟然还要把老子的命给弄没。我草他姥姥！”
看到何大牙在那里疯狂发泄心中的不快，郑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等何大牙稍微冷静了点后，才问道：“何哥，他让你去搞夏侯业，你可以不去啊！反正你又不认识他，他凭什么命令你呢？”
“你以为老子想啊。”说着，何大牙把衣服拉开，露出了胸膛。
郑海一看，顿时大吃一惊——何大牙的胸膛那里，居然有一块淤青色。从形状上看，像是一条蛇。
郑海在惊讶之余，也感到很疑惑。
“何哥，这是什么东西？”他赶忙问道，然后还拿手想去摸一下。
“别碰它！”何大牙喊了一声，吓得郑海赶忙把手缩回去了。
接着，何大牙才解释说：“这叫青蛇蛊，是不能碰的。”
“青蛇啥玩意儿？”郑海完全不懂是什么意思。
“这里面有一条小青蛇。我要是不听那个人的话，他就让这条小青蛇钻进我的五脏六腑，然后在里面搞破坏，让我生不如死。”
“这么邪门？”郑海又盯着那淤青色看，然后问道。“真的假的？”
“我已经亲眼看到一个兄弟被这青蛇蛊给折磨死了。”
“那，那可以去医院，找医生开刀取出来不？”
“我刚才说了，这是不能碰的。”
“那，那……”郑海有些慌。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怪事，完全不知所措。“那可以找高人来解不？”
“无解的。”
郑海瞬间就懵了。
居然无解？
“不只是我，连我老婆，我儿子，我女儿，他们全都中了这个青蛇蛊。”说着，何大牙再次哭了起来。
“什么？！”郑海顿时震惊不已，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
“那个人说了，我要是不按照他说的做，那不但我要死，连我老婆孩子也要一起死。你说，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啊？啊！”说到最后，何大牙居然又没好气地吼了郑海两声。
郑海没有生气，只是感到非常难过和焦虑。
他很想帮何大牙。但是，他对这种诡异的事情一窍不通，根本帮不了。甚至，连替何大牙死都做不到。
郑海头一次觉得自己特别没用，连当个替死鬼都没资格。
“后面，何哥就一直喝酒，一直喝酒。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也没办法帮他，就只能任由他喝得烂醉。”说着，郑海的眼泪都下来了。
我现在总算是搞明白，何大牙为什么明知道跟夏侯业作对没有好下场，却还要找死了。
罗八爷猜的没有错，他就是被逼的。
只是，这个叫陈锋的人，到底是谁呢？
我马上看向了罗八爷。
他想了一下，然后不发出声音跟我说了两个字。
我看他的口型，像是在说——徐卫！
很有可能。
如果莫大于和夏侯业相斗，对徐卫最有利。
“那何大牙的老婆孩子身上的青蛇蛊，现在已经解开了？”我问道。
“是。”
“他们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呢？”
郑海摇了摇头。
“看来，何大牙很是在乎他的老婆孩子，让他们成为局外人。这样，或许可以逃过一劫。”
郑海马上抬起头来看着我，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怀疑那个陈锋，有可能只是一个棋子。”
郑海立刻皱起了眉头，像是不太明白我这话的深层含义。
“我那也只是猜测而已。”我没有继续深入解释了。
其实，我想的是，这个陈锋有可能会杀人灭口，防止别人打探到他的消息。如果他是徐卫的人，真就有可能会这样做。
但我现在没有绝对的把握。所以，还是不要引起郑海的恐慌。
“你先回去吧。”
“去哪儿？”郑海一脸懵地问道。
“当然是回到何大牙的老婆孩子那边。何大牙既然把他的老婆孩子托付给你照顾了，那你得负起责任，对得起他的信任。”
“不！”郑海摇了摇头，然后马上说道。“我要留下来，我要给何哥报仇雪恨。不然，我就不配做他的兄弟。”
“何大牙他们一百多人都惨死在夏侯业的手里。现在就你一个人，找死还差不多。”
“就算是死，我也要报仇！”
这个人还真是固执。
“你要是死了，那何大牙的老婆孩子，以后谁照顾？万一他们以后被人欺负了，没有人帮他们出头。你对得起何大牙的嘱托吗？”
郑海瞬间沉默了。
“何大牙既然叫你走，就是不希望你死。你要是去找死，那就是违背了他的意思。”我继续说道。
郑海低下了头，拳头攥得很紧。
他的心里估计是充满了愤恨。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回去吧。回到何大牙的老婆孩子那里，好好守着他们。这样，才对得起死去的何大牙。”
“你说得对。”说着，郑海抬起头来了，泪眼婆娑的。
他抹了一把眼泪后，才说道：“好，我这就回去，照顾好嫂子和何哥的子女，抚养他们长大。”
“嗯。”
“但是，何哥的仇，我还是要报！”
“我说你……”
“我想请你们帮我报仇！”郑海忽然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看，表情认真到了极点。
郑海的这句话，让我感到有些意外。
虽然罗八爷之前也说过，可能是有人在逼着何大牙这么做。但是，我一直比较倾向于，是莫大于在背后给何大牙撑腰。
没想到，罗八爷的判断竟然这么准确。
我没有表露出来自己的情绪来，而是心平气和地问郑海，到底是谁在逼迫何大牙？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这些。所以，还是在一次喝多了之后，何哥跟我说的……”
据郑海说，大概在一个月前的一个晚上，何大牙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忽然要郑海来陪他喝酒。
既然大哥有需要，那当弟弟的，自然要奉陪。
所以，郑海扔下手头的事，急急忙忙地就赶来了。
到了后，他看到何大牙一个人坐在包间里，喝闷酒。
他马上坐了下来，问道：“何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喝点。你喝不喝？”何大牙把就凭都拿起来了。
郑海没办法拒绝，就赶紧把杯子拿起来。
何大牙马上给郑海倒了一杯。
哥俩碰了一下，一仰脖，一杯酒就下肚了。
“来，吃点菜。”何大牙把筷子递给郑海。
虽然何大牙叫郑海吃菜，但他自己却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闷酒，好像在借酒浇愁似的。
郑海赶忙按住何大牙的手腕，劝他不能这么喝，太伤身了。
何大牙呵呵笑了笑，说道：“这点酒，不碍事。”
说完，他推开了郑海的手，然后一仰脖，又是一饮而尽。
“何哥，你要是有什么烦心事，就跟我说。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只要你一句话，我绝对照办，没有二话。”
“这我信。但是……算了，不说这个，来，喝酒。”
“何哥，我知道，我这人没有大的本事。可能你遇到的麻烦，我就是拼了命，也解决不了。但是，老话说，多一个人，多一个办法。”
“真得没事。”何大牙还是不想说。
郑海见何大牙实在是不想说，也不再多说什么。
既然何大牙要喝酒，那就陪他，让他高兴。
于是，他们俩便敞开了喝。不一会儿，十几瓶酒就全都干进去了。
郑海的酒量本来就要比何大牙的大。而且，何大牙有烦心事，本就打算借酒浇愁，喝的时候也有点疯狂。
所以，那十几瓶酒，其实多数都是何大牙喝了。
见他还要喝，郑海就忍不住再次劝阻：“何哥，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没事。”
“何哥，你真不能再喝了。”
“放开我，我还要喝。”
“何哥……”
“放开！”何大牙很不耐烦地吼了一声，一下子把郑海的手给甩开了。
郑海没防备，往后一仰，倒在了沙发上。
这时候，何大牙似乎已经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醉眼迷离的，还很生气地喊着：“老子的命都要没了，你还不让老子喝酒，你以为你他么是谁啊？再罗里吧嗦的，老子让人弄死你。”
一听这话，郑海连生气的心都没有了。
何哥的命都要没有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郑海赶忙起来，然后问何大牙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大牙迷迷瞪瞪地说：“你要老子死，老子也不会让你顺心的。”
“何哥，是谁要你死啊？”郑海马上问道。
“谁？他说，他叫陈锋。”
听到这里，我立马扭头看着罗八爷，用眼神问他，知不知道这个人？
罗八爷顿时惊了一下。
看来，他应该是认识的。
他认识就好，我们可以待会儿再聊。现在，还是听郑海继续说下去。
“何哥，陈锋是谁啊？”
“我怎么认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王八蛋。”
郑海沉默了，在脑子里搜索这个人名。
而在这时，何大牙开始破口大骂了起来：“王八蛋，你想搞少阁主夏侯业，那你自己去搞啊，为什么非要老子去呢？老子去了，不是找死吗？你们这些王八蛋，狗东西……”
“少阁主夏侯业？”郑海赶忙问道。“那个叫陈锋的，是真这么说的？”
“你以为老子在瞎掰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他为什么要叫你去搞夏侯业呢？是不是他跟夏侯业有深仇大恨啊？”
“我哪儿知道。”何大牙吼了一声，像是在发泄自己心里的不快似的。
吼完了后，何大牙居然哭了出来。
他拿手抹了抹眼泪，哭着说：“老子拼了那么多年，好容易才有现在的地位。结果，却要被这个王八蛋一手给毁了，他竟然还要把老子的命给弄没。我草他姥姥！”
看到何大牙在那里疯狂发泄心中的不快，郑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等何大牙稍微冷静了点后，才问道：“何哥，他让你去搞夏侯业，你可以不去啊！反正你又不认识他，他凭什么命令你呢？”
“你以为老子想啊。”说着，何大牙把衣服拉开，露出了胸膛。
郑海一看，顿时大吃一惊——何大牙的胸膛那里，居然有一块淤青色。从形状上看，像是一条蛇。
郑海在惊讶之余，也感到很疑惑。
“何哥，这是什么东西？”他赶忙问道，然后还拿手想去摸一下。
“别碰它！”何大牙喊了一声，吓得郑海赶忙把手缩回去了。
接着，何大牙才解释说：“这叫青蛇蛊，是不能碰的。”
“青蛇啥玩意儿？”郑海完全不懂是什么意思。
“这里面有一条小青蛇。我要是不听那个人的话，他就让这条小青蛇钻进我的五脏六腑，然后在里面搞破坏，让我生不如死。”
“这么邪门？”郑海又盯着那淤青色看，然后问道。“真的假的？”
“我已经亲眼看到一个兄弟被这青蛇蛊给折磨死了。”
“那，那可以去医院，找医生开刀取出来不？”
“我刚才说了，这是不能碰的。”
“那，那……”郑海有些慌。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怪事，完全不知所措。“那可以找高人来解不？”
“无解的。”
郑海瞬间就懵了。
居然无解？
“不只是我，连我老婆，我儿子，我女儿，他们全都中了这个青蛇蛊。”说着，何大牙再次哭了起来。
“什么？！”郑海顿时震惊不已，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
“那个人说了，我要是不按照他说的做，那不但我要死，连我老婆孩子也要一起死。你说，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啊？啊！”说到最后，何大牙居然又没好气地吼了郑海两声。
郑海没有生气，只是感到非常难过和焦虑。
他很想帮何大牙。但是，他对这种诡异的事情一窍不通，根本帮不了。甚至，连替何大牙死都做不到。
郑海头一次觉得自己特别没用，连当个替死鬼都没资格。
“后面，何哥就一直喝酒，一直喝酒。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也没办法帮他，就只能任由他喝得烂醉。”说着，郑海的眼泪都下来了。
我现在总算是搞明白，何大牙为什么明知道跟夏侯业作对没有好下场，却还要找死了。
罗八爷猜的没有错，他就是被逼的。
只是，这个叫陈锋的人，到底是谁呢？
我马上看向了罗八爷。
他想了一下，然后不发出声音跟我说了两个字。
我看他的口型，像是在说——徐卫！
很有可能。
如果莫大于和夏侯业相斗，对徐卫最有利。
“那何大牙的老婆孩子身上的青蛇蛊，现在已经解开了？”我问道。
“是。”
“他们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呢？”
郑海摇了摇头。
“看来，何大牙很是在乎他的老婆孩子，让他们成为局外人。这样，或许可以逃过一劫。”
郑海马上抬起头来看着我，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怀疑那个陈锋，有可能只是一个棋子。”
郑海立刻皱起了眉头，像是不太明白我这话的深层含义。
“我那也只是猜测而已。”我没有继续深入解释了。
其实，我想的是，这个陈锋有可能会杀人灭口，防止别人打探到他的消息。如果他是徐卫的人，真就有可能会这样做。
但我现在没有绝对的把握。所以，还是不要引起郑海的恐慌。
“你先回去吧。”
“去哪儿？”郑海一脸懵地问道。
“当然是回到何大牙的老婆孩子那边。何大牙既然把他的老婆孩子托付给你照顾了，那你得负起责任，对得起他的信任。”
“不！”郑海摇了摇头，然后马上说道。“我要留下来，我要给何哥报仇雪恨。不然，我就不配做他的兄弟。”
“何大牙他们一百多人都惨死在夏侯业的手里。现在就你一个人，找死还差不多。”
“就算是死，我也要报仇！”
这个人还真是固执。
“你要是死了，那何大牙的老婆孩子，以后谁照顾？万一他们以后被人欺负了，没有人帮他们出头。你对得起何大牙的嘱托吗？”
郑海瞬间沉默了。
“何大牙既然叫你走，就是不希望你死。你要是去找死，那就是违背了他的意思。”我继续说道。
郑海低下了头，拳头攥得很紧。
他的心里估计是充满了愤恨。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回去吧。回到何大牙的老婆孩子那里，好好守着他们。这样，才对得起死去的何大牙。”
“你说得对。”说着，郑海抬起头来了，泪眼婆娑的。
他抹了一把眼泪后，才说道：“好，我这就回去，照顾好嫂子和何哥的子女，抚养他们长大。”
“嗯。”
“但是，何哥的仇，我还是要报！”
“我说你……”
“我想请你们帮我报仇！”郑海忽然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看，表情认真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