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九章：天道
“之前我以为她是运气不好。但是，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就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另有隐情。”
“得仔细查查。”
“瑞先生，难道你怀疑魏婷老师会再次遭到这样的灾祸？”我猛地惊了一下。
“应该不会了。虽然每个女人都可能会给怨婴带来再世为人的机会。但是，正常情况下，怨婴之间是不会相互竞争的，他们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
瑞先生继续说：“你的魏老师已经被怨婴缠过了，身上会带着那个怨婴的气息。所以，别的怨婴就不会再去缠着她。”
“那你的仔细查查是……”
“我想找咒婆！”
“你找咒婆，跟调查怨婴的来历，这之间有关联吗？”想了一下，我马上又问道。“难道你怀疑咒婆还会继续找咒婴？”
“一定会的！”
“你不是说过，那个咒婴有着很多年的寿元吗？难道咒婆还不满足？”
“那个怨婴确实有很多年的寿元。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的全部寿元都会加在咒婆的身上。”
我没有听懂。
“据我调查得知，从普通人的身上吸取寿元的话，原本是二十年的寿元，转嫁到自己的身上后，却只有一年。换句话说，转化率为二十分之一。”
“这么低？！”
“这也是天道，主要是为了防止别人企图通过夺取寿元来达到长生。同时，这种方式也是逆天而行的，必定会遭天谴！”
“那从怨婴的身上夺取寿元的转化率是多少？”
“高一倍！也就是，十分之一。”
“这岂不是说，咒婆从那个咒婴身上，可以得到六七年，甚至是八年，九年的寿元？”我马上问道。
“对。更重要的一点是，成为咒婴的人，本来就是遭受天道惩罚的。所以，对他们下手的话，罪孽会轻一些。”
我点点头，算是明白了。
“六七年，对咱们普通人来说，或许是很长的时间了。但是，对于咒傀来说，却有点少得可怜。毕竟他们要施展厉害的咒灵术，动不动就要十年的寿命，甚至更长……”
“所以，咒婆会顺着这条线索，继续追查别的怨婴的由来？”我马上接话道。
“这得要看运气。”
“运气？”
“大多数情况下，怨婴都是相互独立是，很少会聚集到一起。但是，也有个别情况，是好几个怨婴会聚集在一起，共同寻找机会。”
瑞先生继续说：“怨婴虽然也是婴儿，没有灵智。但是，他们出于对咒傀这种天敌的恐惧，有时候也会选择聚在一起，相互寻求庇护。”
“我明白了。咒婆就是想查查，看这到底是一个怨婴，还是一窝。”
“方天，你那魏老师的怨婴，是怎么怀上的？你知道吗？”瑞先生马上问道。
这个……
我有点犹豫。
按理来说，这事跟魏婷老师已经没有关系了。既然如此，就不该再牵扯到她。
可瑞先生要问的话题，恰好是魏婷老师的隐私。而且，魏婷老师也因为这件事情，饱受痛苦，我实在是不想外人再得知她的隐私。
但是，如果告诉了瑞先生，或许我们就可以顺着这条线索去找到咒婆。
虽然之前咒婆是打了我们三个，让我感到心里很窝囊。但是，我的心里也很清楚，这是我们暂时惹不起的人。所以，能不去招惹的话，最好不要去。
“瑞先生，咒婆既然想收拾那些害人的怨婴，那就让她去吧。反正，这事跟咱们也没有太大的关联，何必去招惹她呢？而且，她的实力那么强。一旦惹恼了她，对我们来说也没有任何好处。”
“也对。这事，是我考虑不周，抱歉，抱歉。”瑞先生还是很有礼貌的。
他从来不摆架子。自己错了，也会道歉。
我看得出来，他是想找到咒婆，好好研究她。
他对咒婆，对咒灵术，有一种执着的痴迷。而咒婆又是独一无二，可遇而不可求的，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就很难再有下一次。
所以，他才不想就这样放弃。
但我不能为了满足他，就把魏婷老师的隐私告诉他。这对魏婷老师来说，也是一种无形的伤害。
所以，我也只能抱歉了。
没有得到自己最想要的信息，瑞先生似乎有点失落。
他虽然之后什么都没有再说了。但是，从他的眼神里，我还是看得出来，他可能是不打算就此放弃。
或许，他要自己去查。
如果他自己非要去查，那我就无权阻拦了。到时候，不管他查到了什么，都跟我没有关系。
吃过午饭，瑞先生便出去了。
周雪带着楚若雨去逛县城，买买买。
女人。
我一个人守在店里，享受着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
闲来无事，我就打算玩几把游戏。可正达到起劲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我看了一眼，是周雪打来的。
把手机放在肩膀上，然后歪着头，夹住它。
“方天，不好了，楚若雨不见了。”
“不见了？”我顿时摸不着头脑，然后赶紧问道。“你们俩不是一直去买买买的吗？怎么会不见了呢？”
“我们之前的确是在逛商场的。后来，楚若雨说她要去上厕所，那我就在外面等着她。但是，等了十几分钟她都没有出来。于是，我就进去找她，结果到了里面一看，一个人都没有。”
“人不会凭空消失的。你有没有找商场的保安，向他们调取监控来查看？”我急忙支招。
“我说了。但是，他们跟我说，那个片区的监控摄像头坏了，明天才能修好。所以，他们也爱莫能助。”
擦！
总是这样的借口。
他们就没有点新词吗？
“那你打楚若雨的手机，也是没人接听？”我又问道。
“对啊。”
“那楚若雨在进厕所之前，有没有什么比较不对劲的举动？”我急忙退出游戏，坑一把队友。
反正坑了那么多把，不在乎这一次。
“不对劲的举动……”周雪像是在回忆。
过了几秒钟，她又说道：“没有啊。”
“无缘无故的，她怎么会消失呢？”
“我就是想不明白，所以才觉得太奇怪了。”接着，周雪马上又问道。“方天，你说她会不会被人绑架了？”
“绑架她？呵呵，谁敢啊？她可是大名鼎鼎的咒傀。她要是发怒了，对人下咒灵术，别说普通人了，就算是五六级的捉鬼师也难以招架。”
“那要不咱们报警吧？”
“失踪不到二十四个小时，人家是不会立案侦查的，没用。”本来我也想过找郝副队帮忙的。但是，就算请他帮忙，估计也没啥效果。
“那该怎么办？”
“你先回来，等等看。”我觉得这事不太正常，但也没有清晰的思路。
虽然今天不是艳阳天。但是，也有点暖阳，宋于卿无法出去找人。
在店里等了十多分钟的样子，周雪提着几口袋回来了。
没有吃的，全都是穿的。
从帽子到鞋子，全身都有。但是，没有我的。
周雪一脸焦急的样子，看得我都有点心疼。
我赶忙让她坐下，然后给她倒了一杯水，安抚道：“你放心吧，楚若雨肯定不会有事的。”
她看我了一眼，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喝了水后，她似乎很是想不通，就抱怨了起来：“她好端端的，怎么会失踪呢？”
“可不是吗？”我急忙顺着她的话，然后继续说道。“你也别太着急了。等天黑后，我让宋于卿出去找找，一定能找到的。”
周雪轻轻嗯了一声。
天黑后，我便请宋于卿辛苦一趟。
她出去了。接着，我又给瑞先生打电话，请他回来吃饭了。但是，瑞先生婉言谢绝了我的盛情。
本来多了两个人，还挺热闹的。这一下，又只剩下我和周雪两个人了。
她双手托着腮帮子，眼神发呆，一副茶饭不思的样子，看得我都没有胃口了。
到了半夜，宋于卿终于回来了。
但她是自己回来的。
周雪非常着急，一下子就冲了上去，问她到底什么情况？有没有找到楚若雨？
我心里已经有数了。
宋于卿摇了摇头，失望地说道：“我已经把整个县城都找遍了。甚至，还去了临近的乡下，四处寻找。而且，我还问了好些个孤魂野鬼。但是，都没有找到楚若雨。”
果然。
我并不是未卜先知。只是看到宋于卿回来时是一个人，又满脸失望，所以就猜到可能是这样的结果。
周雪顿时失魂落魄地坐了下来，整个人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似的，非常慌乱：“怎么会找不到呢？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就失踪了呢？难道人间蒸发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周雪，你也别太担心了。这样吧，我这就给郝副队打电话，请他帮忙。”
事情确实有点出乎意料。最重要的是，我不希望周雪太难过。
电话打通，我给郝副队寒暄了几句，就直奔主题了。
郝副队也很讲义气。
之前我帮过他。所以，现在听说我有需要，他马上就带人过来了。
郝副队来了，向周雪询问了楚若雨失踪的前前后后，包括楚若雨的表情神态等细节。
周雪全都详说了。
到最后，郝副队向我们做了保证，他会竭尽全力去找。
送走他了后，周雪还是不够放心。所以，她就提出要和宋于卿一起出去找。
我极力劝阻。
没想到，周雪却忽然哭了出来，说道：“她现在怀着孩子，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而且，她是在我的面前失踪的。万一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看到她哭得那么伤心，我也无奈了，只得让她去。
她们俩出去了，店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很困惑。这楚若雨到底去哪儿了？难道，真有人绑架了她？
“得仔细查查。”
“瑞先生，难道你怀疑魏婷老师会再次遭到这样的灾祸？”我猛地惊了一下。
“应该不会了。虽然每个女人都可能会给怨婴带来再世为人的机会。但是，正常情况下，怨婴之间是不会相互竞争的，他们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
瑞先生继续说：“你的魏老师已经被怨婴缠过了，身上会带着那个怨婴的气息。所以，别的怨婴就不会再去缠着她。”
“那你的仔细查查是……”
“我想找咒婆！”
“你找咒婆，跟调查怨婴的来历，这之间有关联吗？”想了一下，我马上又问道。“难道你怀疑咒婆还会继续找咒婴？”
“一定会的！”
“你不是说过，那个咒婴有着很多年的寿元吗？难道咒婆还不满足？”
“那个怨婴确实有很多年的寿元。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的全部寿元都会加在咒婆的身上。”
我没有听懂。
“据我调查得知，从普通人的身上吸取寿元的话，原本是二十年的寿元，转嫁到自己的身上后，却只有一年。换句话说，转化率为二十分之一。”
“这么低？！”
“这也是天道，主要是为了防止别人企图通过夺取寿元来达到长生。同时，这种方式也是逆天而行的，必定会遭天谴！”
“那从怨婴的身上夺取寿元的转化率是多少？”
“高一倍！也就是，十分之一。”
“这岂不是说，咒婆从那个咒婴身上，可以得到六七年，甚至是八年，九年的寿元？”我马上问道。
“对。更重要的一点是，成为咒婴的人，本来就是遭受天道惩罚的。所以，对他们下手的话，罪孽会轻一些。”
我点点头，算是明白了。
“六七年，对咱们普通人来说，或许是很长的时间了。但是，对于咒傀来说，却有点少得可怜。毕竟他们要施展厉害的咒灵术，动不动就要十年的寿命，甚至更长……”
“所以，咒婆会顺着这条线索，继续追查别的怨婴的由来？”我马上接话道。
“这得要看运气。”
“运气？”
“大多数情况下，怨婴都是相互独立是，很少会聚集到一起。但是，也有个别情况，是好几个怨婴会聚集在一起，共同寻找机会。”
瑞先生继续说：“怨婴虽然也是婴儿，没有灵智。但是，他们出于对咒傀这种天敌的恐惧，有时候也会选择聚在一起，相互寻求庇护。”
“我明白了。咒婆就是想查查，看这到底是一个怨婴，还是一窝。”
“方天，你那魏老师的怨婴，是怎么怀上的？你知道吗？”瑞先生马上问道。
这个……
我有点犹豫。
按理来说，这事跟魏婷老师已经没有关系了。既然如此，就不该再牵扯到她。
可瑞先生要问的话题，恰好是魏婷老师的隐私。而且，魏婷老师也因为这件事情，饱受痛苦，我实在是不想外人再得知她的隐私。
但是，如果告诉了瑞先生，或许我们就可以顺着这条线索去找到咒婆。
虽然之前咒婆是打了我们三个，让我感到心里很窝囊。但是，我的心里也很清楚，这是我们暂时惹不起的人。所以，能不去招惹的话，最好不要去。
“瑞先生，咒婆既然想收拾那些害人的怨婴，那就让她去吧。反正，这事跟咱们也没有太大的关联，何必去招惹她呢？而且，她的实力那么强。一旦惹恼了她，对我们来说也没有任何好处。”
“也对。这事，是我考虑不周，抱歉，抱歉。”瑞先生还是很有礼貌的。
他从来不摆架子。自己错了，也会道歉。
我看得出来，他是想找到咒婆，好好研究她。
他对咒婆，对咒灵术，有一种执着的痴迷。而咒婆又是独一无二，可遇而不可求的，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就很难再有下一次。
所以，他才不想就这样放弃。
但我不能为了满足他，就把魏婷老师的隐私告诉他。这对魏婷老师来说，也是一种无形的伤害。
所以，我也只能抱歉了。
没有得到自己最想要的信息，瑞先生似乎有点失落。
他虽然之后什么都没有再说了。但是，从他的眼神里，我还是看得出来，他可能是不打算就此放弃。
或许，他要自己去查。
如果他自己非要去查，那我就无权阻拦了。到时候，不管他查到了什么，都跟我没有关系。
吃过午饭，瑞先生便出去了。
周雪带着楚若雨去逛县城，买买买。
女人。
我一个人守在店里，享受着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
闲来无事，我就打算玩几把游戏。可正达到起劲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我看了一眼，是周雪打来的。
把手机放在肩膀上，然后歪着头，夹住它。
“方天，不好了，楚若雨不见了。”
“不见了？”我顿时摸不着头脑，然后赶紧问道。“你们俩不是一直去买买买的吗？怎么会不见了呢？”
“我们之前的确是在逛商场的。后来，楚若雨说她要去上厕所，那我就在外面等着她。但是，等了十几分钟她都没有出来。于是，我就进去找她，结果到了里面一看，一个人都没有。”
“人不会凭空消失的。你有没有找商场的保安，向他们调取监控来查看？”我急忙支招。
“我说了。但是，他们跟我说，那个片区的监控摄像头坏了，明天才能修好。所以，他们也爱莫能助。”
擦！
总是这样的借口。
他们就没有点新词吗？
“那你打楚若雨的手机，也是没人接听？”我又问道。
“对啊。”
“那楚若雨在进厕所之前，有没有什么比较不对劲的举动？”我急忙退出游戏，坑一把队友。
反正坑了那么多把，不在乎这一次。
“不对劲的举动……”周雪像是在回忆。
过了几秒钟，她又说道：“没有啊。”
“无缘无故的，她怎么会消失呢？”
“我就是想不明白，所以才觉得太奇怪了。”接着，周雪马上又问道。“方天，你说她会不会被人绑架了？”
“绑架她？呵呵，谁敢啊？她可是大名鼎鼎的咒傀。她要是发怒了，对人下咒灵术，别说普通人了，就算是五六级的捉鬼师也难以招架。”
“那要不咱们报警吧？”
“失踪不到二十四个小时，人家是不会立案侦查的，没用。”本来我也想过找郝副队帮忙的。但是，就算请他帮忙，估计也没啥效果。
“那该怎么办？”
“你先回来，等等看。”我觉得这事不太正常，但也没有清晰的思路。
虽然今天不是艳阳天。但是，也有点暖阳，宋于卿无法出去找人。
在店里等了十多分钟的样子，周雪提着几口袋回来了。
没有吃的，全都是穿的。
从帽子到鞋子，全身都有。但是，没有我的。
周雪一脸焦急的样子，看得我都有点心疼。
我赶忙让她坐下，然后给她倒了一杯水，安抚道：“你放心吧，楚若雨肯定不会有事的。”
她看我了一眼，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喝了水后，她似乎很是想不通，就抱怨了起来：“她好端端的，怎么会失踪呢？”
“可不是吗？”我急忙顺着她的话，然后继续说道。“你也别太着急了。等天黑后，我让宋于卿出去找找，一定能找到的。”
周雪轻轻嗯了一声。
天黑后，我便请宋于卿辛苦一趟。
她出去了。接着，我又给瑞先生打电话，请他回来吃饭了。但是，瑞先生婉言谢绝了我的盛情。
本来多了两个人，还挺热闹的。这一下，又只剩下我和周雪两个人了。
她双手托着腮帮子，眼神发呆，一副茶饭不思的样子，看得我都没有胃口了。
到了半夜，宋于卿终于回来了。
但她是自己回来的。
周雪非常着急，一下子就冲了上去，问她到底什么情况？有没有找到楚若雨？
我心里已经有数了。
宋于卿摇了摇头，失望地说道：“我已经把整个县城都找遍了。甚至，还去了临近的乡下，四处寻找。而且，我还问了好些个孤魂野鬼。但是，都没有找到楚若雨。”
果然。
我并不是未卜先知。只是看到宋于卿回来时是一个人，又满脸失望，所以就猜到可能是这样的结果。
周雪顿时失魂落魄地坐了下来，整个人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似的，非常慌乱：“怎么会找不到呢？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就失踪了呢？难道人间蒸发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周雪，你也别太担心了。这样吧，我这就给郝副队打电话，请他帮忙。”
事情确实有点出乎意料。最重要的是，我不希望周雪太难过。
电话打通，我给郝副队寒暄了几句，就直奔主题了。
郝副队也很讲义气。
之前我帮过他。所以，现在听说我有需要，他马上就带人过来了。
郝副队来了，向周雪询问了楚若雨失踪的前前后后，包括楚若雨的表情神态等细节。
周雪全都详说了。
到最后，郝副队向我们做了保证，他会竭尽全力去找。
送走他了后，周雪还是不够放心。所以，她就提出要和宋于卿一起出去找。
我极力劝阻。
没想到，周雪却忽然哭了出来，说道：“她现在怀着孩子，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而且，她是在我的面前失踪的。万一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看到她哭得那么伤心，我也无奈了，只得让她去。
她们俩出去了，店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很困惑。这楚若雨到底去哪儿了？难道，真有人绑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