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要她的,她现在也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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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筱揪着他的衣袖说:“真的……脚有点疼,况且……”那种事不是该节制点嘛?
  这些日子他们做得过于频繁,白筱以前看过一篇报道,过度的性生活不利于男人身体不好。
  何况——
  白筱瞅了眼窗外,天还没彻底暗下来。
  郁绍庭望着她众多顾虑的样子,挤压在心底的情绪又上来:“和别人能有说有笑,跟我就推东推西的了。”
  “……”白筱无言以对郭。
  拨开她的手,郁绍庭回了卧室,门关得很响,像是在宣泄不满。
  白筱追了几步,房门差点砸到她的鼻子。
  这人的脾气还真是坏,白筱也没敲门自讨没趣,转而去了厨房做饭。
  郁绍庭站在卧室的落地窗边,久久都没听到外面有任何的动静,他双手撑着玻璃面,望着不远处小区的假山公园,薄唇紧抿着,又过了会儿,他转身走到门口拉开门就出去了。
  白筱关了火,正弯身从柜橱里拿盘子,突然腰间一紧,一声惊呼,人已经被抱了起来。
  “你干嘛?”白筱被吓到,想挣扎着下来。
  郁绍庭冷着脸,什么也没废话,不顾她的反抗,强行抱着她就往卧室去……
  五分钟后,卧室里一片硝烟弥漫——
  “郁绍庭,你王八蛋!”女人又媚又怒地叫嚷从屋里传来,还夹杂着破碎的嘤咛。
  郁绍庭双手撑在她的两侧,进/入着她,挺动腰身,边缓慢地抽送边看白筱的神情,不尽根到底,像是故意吊着她,白筱难受极了,手抓着他的手臂,又气又急地说:“不行就算了!”
  郁绍庭听到“不行”两个字脸都黑了:“你、再、说、一、遍。”
  每个字都是他从牙缝间蹦出来的!
  白筱还没从他这话里回过神,郁绍庭猛地往她敏感处一撞,她连声叫了起来,双手揪着床单,他却不给她缓解的机会,又连着狠狠地顶弄了几下,“行不行,说,行不行!”白筱受不住刺激地求饶:“别弄了……”
  她深处的肌理不停紧缩,绞得他鼠蹊升起一阵快/感,盯着她浪荡的脸,咬牙切齿:“欠操!”
  “啊~”白筱被他弄得喘息不止,因为激情而慌忙地想要抓住些什么。
  伴随着床柜上物件被扫落在地上的是大床被晃动的嘎吱嘎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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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处春光无限,另一处却是阴云密布。
  裴安安从离开公寓就松了口气,对驾驶座上的男人抱怨:“哥,白筱怎么找了个带孩子的男人?”
  裴祁佑没吭声,看似专心地开着车。
  想到白筱被那个男人呼来唤去,裴安安觉得她可怜,忍不住抱不平。
  “你一定要跟那个郁苡薇订婚吗?虽然我以前也不喜欢白筱,但她对你是真的好。”不然也不会爱屋及乌。
  见裴祁佑依然无动于衷,裴安安抿了抿唇:“你们男人都这样,喜新厌旧……”
  “说够了吗?”裴祁佑突然冷声打断她。
  “没有!”裴安安被他一凶就来气,“你现在就对那个郁苡薇言听计从的,真不知道你喜欢她什么,长得还没有白筱来的好看,脾气又臭屁,要所有人都捧着她,还真当自己是公主啦?”
  雷克萨斯忽然在路边停下。
  裴安安还没搞清楚状况,人已经被拉下车,裴祁佑重新上车,驱车离开。
  “喂!”裴安安被丢在路边,追了一段路都没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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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祁佑到达御福楼,包厢里郁裴两家长辈都已经在了,郁苡薇起身迎了上来:“怎么才来呀!”
  “路上堵车。”裴祁佑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
  裴家这边来了裴老太太跟裴母,郁家那边,除了郁老太太和苏蔓榕……
  包厢洗手间的门拉开,裴祁佑转过头,郁景希提着裤子从里面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最后郁景希耷拉下眼皮,从裴祁佑身边走过,爬上郁老太太身边的椅子。
  两家今天是来一起商量订婚宴上的具体事宜,顺便吃顿饭联络亲家的感情。
  苏蔓榕自然发现少了个人:“安安呢?不是说祈佑妹妹回来了吗?”
  “妈你热情好客,也得看看对象,人家也许根本不屑来吃这顿饭。”郁苡薇开腔。
  这话隐含刻薄刁难之意,苏蔓榕拧眉:“薇薇,怎么说话呢!”
  蒋英美是清楚昨天裴宅门口的争执的,忙打圆场:“安安估摸着有事,早上她就跟我说了。”
  裴老太看着站在那的裴祁佑跟郁苡薇,笑得脸上褶子都出来了,转头对郁老太太道:“还真是金童玉女。”
  这些天郁老太太被小儿子的事整得头晕脑胀,对其他事都不怎么上心,来这里吃饭也有点心不在焉,听到裴老太跟自己搭话,边扯出
  tang一抹笑边顺着裴老太的话说:“确实般配。”
  旁边的郁景希边剥着开心果边瞧强颜欢笑的郁老太太,小眼珠子一转,又看看那对“金童玉女”。
  人齐了,上菜,气氛还算融洽,偶尔是蒋英美跟苏蔓榕的说话声。
  裴祁佑坐的位置正好对着郁景希。
  他靠在椅背上,端着酒杯,抿了一口,迎着灯光看向对面吃得津津有味的孩子。
  有些事,在得知真相后,就像烙在心口的伤疤,足以耿耿于怀很长一段时间。
  郁景希就是白筱当年代孕生下的孩子,多凑巧的事,裴祁佑自嘲地勾起嘴角,不知道郁绍庭是先对她上的心还是先知道她给他生了个儿子?他望着郁景希的眉眼,以前没发现,现在再看,竟跟白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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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苡薇察觉到身边男人的走神,碰了碰他的胳臂肘:“想什么呢?”
  女人素来敏感,尤其是他们快要订婚的节骨眼上,郁苡薇对裴祁佑的一言一行都盯得紧紧的。
  裴祁佑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我去趟洗手间。”
  他没用包厢里的洗手间,而是出了包厢,在廊间抽了根烟,然后再去洗手间。
  站在小便器前,洗手间门吱呀一声开了,然后他身边多了一个人。
  裴祁佑转头——
  郁景希学着他的样子站在小便器前,侧头拿斜眼看他,然后拉下裤子,有模有样地掏出小鸟儿。
  裴祁佑冷笑,收回视线,就听到清脆的童音说:“是你不要她的,她现在也不要你了!”
  什么要锥心之痛,裴祁佑从未体味过,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有多痛才算锥心,但这一刻他知道自己不好受,因为一个孩子的一句话,他尝到了嫉妒和气愤的滋味,愠怒压迫着他的神经。
  裴祁佑走到盥洗盆前洗手,抬头,镜子里的男人居然让他感到陌生而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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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景希心情很好地回到包厢里,哼着歌坐到郁老太太身边。
  “去哪儿了?”郁老太太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家孙子刚才偷偷跑出去了!
  郁景希剥了一颗开心果放进嘴里:“去尿尿了。”
  郁老太太摸着他的脑袋。
  郁景希突然仰起小脸:“奶奶,什么时候回家呀?我的作业还没做完呢。”
  “饭还没吃完呢,就想着走了?”苏蔓榕忍不住打趣这个人小鬼大的侄子。
  岂料,郁景希一本正经地说:“明天就要开学了,我得把剩下的作业都做好。”
  郁老太太笑:“那我们就早些吃完回去。”
  “你们慢慢吃,”郁景希拉了拉郁老太太的衣服:“奶奶,你打个电话给爸爸,让他过来接我就好了。”
  以前也没见小家伙这么黏着小三,郁老太太有点想明白了,但又不愿意去相信。
  “今晚在奶奶家睡吧,明天奶奶陪你去学校报道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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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祁佑推门进来,就听到郁景希说:“可是,我明天要穿的衣服都没拿来呢。”
  “你难道忘了你在奶奶家也放了换洗的衣服吗?”郁老太太说。
  郁景希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又嘀咕了一遍,语气更强烈了一些:“我明天要穿的衣服没拿来。”
  裴母插话:“那要不过会儿让祈佑跟薇薇陪你去买一套?”
  “不要!我要穿的那件黄色毛衣在商场里买不到。”郁景希坚持着。
  郁老太太算是听明白了,小家伙说来说去就是想回小三那儿!
  而那件黄色毛衣,郁老太太是见郁景希穿过的,小家伙宝贝得不行,经常一穿就半个月,领子脏了也不肯脱,当时说是谁织了送给他的,现在想想,这个人十有八/九跟白筱有关。
  郁老太太是又欣慰又伤心,轻抚郁景希的头:“真的不想在奶奶家过夜?”
  郁景希眼珠子转着,胖嘟嘟的手指抠着老太太的手心,含糊地说:“过几天我再来过夜。”
  郁老太太没办法,只好给郁绍庭通了电话,让他来御福楼接人。
  郁苡薇往裴祁佑身边挪了挪,压着声说:“那小破孩有什么好看的,你盯着他干嘛?”
  “有吗?”裴祁佑侧头,脸上带着笑,仿佛刚才的冷冰冰是她的幻觉。
  “有。”郁苡薇故作生气地板着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儿子呢!”
  裴祁佑扯了下唇角:“我怎么不知道你生了个这么大的孩子?”
  被调戏的郁苡薇红了脸,瞋了他一眼:“懒得跟你说!”然后扭过头跟裴母说话。
  裴祁佑举起酒杯,低头间,刚才就未达眼底的笑这会儿连影都没了,入口的红酒突然苦涩得要命。
  他的儿子,如果当年没出意外,他跟白筱的儿子现在
  比郁景希还要大上一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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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从御福楼出来,一辆沙滩金色的宾利欧陆刚好停在了门口。
  “爸爸!”郁景希放开郁老太太的手,迫不及待地跑过去,拍了拍车门。
  车窗降下,露出郁绍庭那张线条立体深刻的脸,唇抿着,目光深沉而冷静,很英俊成熟的男人。
  裴祁佑双手抄袋站在门口,冷眼看着车里的郁绍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郁苡薇挽着他的胳臂,看了看宾利欧陆,嘀咕:“就这小破孩事儿多!”
  那边,郁景希已经爬上了车,把大书包丢到后座去,熟练地系上安全带,趴在车窗口,咧着小嘴冲其他人礼貌地挥手道别:“奶奶再见,大伯母你们也再见!”
  郁老太太心情复杂地也挥手,难怪刚才吵着要把书包背过来,敢情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郁绍庭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跟郁老太太交代了一句就开车走人。
  倒是一旁的裴母跟裴老太心里暗暗赞叹,她们只听过郁绍庭的名字,没想到本人长这样,看到郁绍庭那张脸时,婆媳俩不约而同地想到一个词——风光月霁。
  等车开走了,裴家婆媳俩对视一眼,要不是祈佑要跟苡薇在一起了,这个郁家三少——
  但也不过想想,随即就灭了这个念想,只怕安安也配不起这位三少,哪怕人家拖了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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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得到一致好评了吗?那以后。。。。。还要写吗?拖出小板凳坐下,听取各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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