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9章 上辈子,你很爱很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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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君更是不明白谷佳佳的意思了。
  Gerry叔叔挺好的,妈妈怎么不想见到他呢?
  亦君努力地想着,Gerry什么时候得罪过妈妈的事。
  可是想来想去,想尽了脑汁,都想不起,Gerry什么时候得罪过妈妈。
  亦君撇着嘴,幽幽地看着谷佳佳:妈妈的脾气真的很古……
  亦君跟Gerry认识虽然只有短短一天,可是他却非常喜欢对方。
  谷佳佳非要回K市,他再喜欢Gerry也没办法。
  谷佳佳说到做到,回K市就回K市,毫不犹豫。
  她在第二天,带着亦君回K市了。只留唐槐在医院陪着景煊。
  唐槐惬意地坐在椅子上,吃着梨。
  景煊势着一个枕头,坐在床头,淡淡地看着她吃。
  这个女人,吃梨也不给他吃,自已悠哉悠哉地吃,她真的是他老婆吗?
  唐槐当然是他的老婆,只是唐槐现在不想像以前那样对他好。
  拿热脸去贴冷屁股的事,她做不来。
  景煊变成这样,让她脑子乱乱的。
  她不故意装出一副,莫不关心的样子,心里会更不好受。
  而且,她还发现,她越是对景煊不关心,越能够引起对方的注意。
  真是贱!
  唐槐凉凉地看着景煊。
  对他好,他不领情,不对他好,他就关注。
  “我们……睡过?”
  突如其来的话,让唐槐差点被梨噎死。
  唐槐“咳咳”地咳嗽几声,梨汁跑到鼻腔里去了,酸涩难忍。
  景煊挑眉,他的问题,让她这么激动吗?
  整理好情绪好,唐槐无语地朝天花板翻了一个白眼。
  然后突然瞪向他,怨道:“你说呢?!”
  “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景煊淡淡地道。
  “你都失忆了,能有什么印象!”唐槐道。
  末了,唐槐讥诮地打量景煊,呵呵两声:“景煊哥,我发觉你挺喜欢失忆的。”
  景煊挑眉,不悦地看着唐槐:“什么意思?”
  “这是你第二次失忆了,上一次失忆,同样是带个情敌回来,张诗婉,还有印象吗?”
  “你我都没印象,别的女人更不用说。”
  “是吗?金璨璨呢?”
  “也没有。”
  “第二次失忆了。”唐槐垂下手臂,有些拿不定主意地看着景煊。
  是不是她血的问题?
  “上次……什么时候就恢复了?”说实话,景煊也不喜欢这样。
  一无所知,一片空白,就像一个初生婴儿一样。
  “一两个月。”唐槐有些走神。
  上次,他对她,是有感觉的,这一次,没有感觉了……
  “唉……”唐槐叹了一口气。
  景煊看着她:“我这样,是不是给你带来了麻烦?”
  唐槐正视景煊,想了一下,说:“也不是麻烦……”
  唐槐突然从椅子上起来,上半身探到景煊面前,她睁着潋滟的美眸,幽幽地看着景煊:“景煊哥,你和我,都是经历过重生的,你信吗?”
  景煊挑眉,疑惑地凝视她。
  她把脸凑得这么近,他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什么重生?”他轻启薄唇,嗓音低沉。
  “上辈子,你很爱很爱我。后来,我死了,你就……自杀了。”
  “胡说!”她的话音刚落,景煊就徒然开口。
  他怎么可能是那种,为情自杀的男人。
  太懦弱了!
  唐槐一怔,一丝黯然从她眼里闪过。
  ‘胡说’二字,就像木棍,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让她脑子恍惚了一下。
  等她清醒过来,才觉得自已的行为有些可笑。
  他现在,哪会相信她的话?
  重生……?
  只有经历的人才会信吧?
  不然,说出来,人家只会认为你胡说。
  他本来就是重生之人,但她不相信她的话,认为是胡说……
  唐槐的心,微微涩了一下。
  她起身坐好,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就当我是胡说好了。”
  景煊清晰地从她眼里,看到了一抹酸涩。
  景煊的心,震撼了一下。
  他蹙眉,复杂地看着她。
  难道,她说的是真的?
  重生之人?
  太荒唐了!
  “你……”景煊好像有很多话想问,可此时,又不知道问什么好。
  “叩叩……”
  就在这里,房门响了。
  金璨璨提着一袋水果站在门口。
  她的目光,看在景煊脸上。
  景煊听到门声,扭过头来,金璨璨触到他的目光时,顿时笑得很灿烂。
  她的态度,完全是无视唐槐。
  唐槐很无语,看了金璨璨一眼,然后望向景煊。
  景煊只是看了一眼金璨璨就收回目光了。
  他眉宇透着一丝不耐烦。
  金璨璨不在乎这个,她走进来,声音清脆地道:“景煊,我买了好几样水果,有苹果,梨,橙子,杨桃,你想吃什么,我给你洗。”
  景煊:“什么都不想吃。”
  金璨璨笑容僵了一下,很快,她笑得更灿烂了:“杨桃怎样?我刚见杨医生,我问他了,他说,你现在吃杨桃比较好。”
  “你没见到我媳妇在吗?”景煊冷冽地看着金璨璨。
  金璨璨一愣。
  她目光僵硬地转向唐槐。
  唐槐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
  金璨璨皱眉,她非常不喜欢唐槐!
  “我要跟你公平竞争。”她看着唐槐道。
  唐槐抬头,淡然地看着她:“竞争什么?”
  “我喜欢景煊。一见钟情。”
  “我们是夫妻,合法的,有结婚纸的。”
  “只是名分而已,我要的是景煊的人,还有他的心。”那张结婚纸,她一点都不在乎。
  唐槐似笑非笑地看着景煊:“景煊哥,听到了吗?她要跟我公平竞争哦,还有,她想着你的身体,咋办?”
  “好男人,总是抢手的,她能不能得到我的身体和我的心,就看她的本事了。”
  “你呢?不心动?”
  “我有洁癖。”
  “哦?”唐槐好笑地看着景煊,都失忆了,还知道自已有洁癖?
  唐槐明白他所说的洁癖指的是什么。
  无非就是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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