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即此羡闲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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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的了什么~我不是也有。”她将自己的衣领拉低,让他看到自己脖子上被剑划伤落下的伤疤,她自己任性才落得现在的结果,其实那日她只是有些虚弱,可是尚有意识,她知道自己不会死可是就是会吃些苦头,
  也因着是往生的作用才让自己这么快的就恢复了过来,对于生命,她还是很珍惜的,只是可惜这一次没有挑拨成功,元怙与桓鸩之间的关系也没有因此受到影响,
  “晚晚。”他凑着过去,伸出胳膊搂住她,在她娇艳的嘴唇上肆虐,那次的事情他想起来就十分后怕,若是真的失去了她,那还不是生不如死,
  高晚悦说不出话来,任由他疯狂的侵袭,她感觉自己已经晕眩,他却松开了手,“下次不许再这样!”
  高晚悦用手轻揉了揉被吮吸疼痛的嘴唇,点了点头,像一只小绵羊一样乖巧懂事,可是这一切她又如何能做主,有时她冲动起来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她虽然出事优柔寡断,但是对自己却是下手极其狠毒,她或许对别人狠不下心来,但是对自己要求很严,在她知道元怙对自己没有感觉的时候,挥剑斩断无情缘,即使心里再有不甘,也都是华丽转身,背对着所有的人,将所有的血与泪全部咽下去,
  而当她知道安幼厥为了自己愿意付出生命的时候,她亦是义无反顾的舍命相救,那一刻,她到多了几分真心,这个木讷又无趣的木头疙瘩,竟是个知冷知热的人,外刚内柔,心里倒是多了几分愧疚,
  她也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她,但是有一点是很明了的,他们之间是他先喜欢上她的,现在是两情相悦,他的眼睛里有时很复杂,她看不清楚,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的心中定是有着不甘,不甘心就这样一辈子平庸那样与废人没有区别。
  看着他得意的样子,很是不爽,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在占便宜,让他占了上风,长此以往或许他便有了要挟自己的筹码,义无反顾的回吻了回去,
  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举动吓到了,仅在一瞬之间迅速适应了她的主动,抱着她一个转身将她抱进了木桶之中,她落入水中的一刹那,意识便开始清醒,挣扎的想要站起来,摆脱这窒息的感觉,
  “晚晚,没事没事的。”安幼厥也被吓到了,先站起身一把将她拎起,她站起身仍有刚才的慌乱,久久不能心安,
  “看着我,没事的,我在的,没事的晚晚。”他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让她尽力看清自己的模样,有他在就不能让她出事,他想起了上次有人推她落水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慌乱恐惧,
  那时的她没有一点点防备,就这样被人推落水中,他奋不顾身的跳入水中只有一个念头想要救起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所害,即使找不出来那个陷害她的人也无所谓,只要她能平安,一切都安好。
  她的眼眶红润,泪水顺着脸颊滑下,刚才的恐慌、窒息、那样熟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她不会游泳,最怕的就是水,也很讨厌下雨天,那样冰冷的感觉,
  “幼厥。”她扶住他的肩膀,惊吓过后双腿还是有些发软,这样的玩笑再多来两次估计老命就要没了,
  “我在听,不要怕。”他一把将她搂住想起刚才自己的肤浅,不由得懊悔,他会认真的记住,再也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朦胧的双眼,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四周气氛氤氲带着雾气,她再次抱住他亲吻着他的嘴唇,他没有躲避,将她拦腰抱起往床榻上走去,
  “幼厥,你可会离开我?”她揽着他的脖颈,被他牢牢的抱住,一切都是这样的温暖,他的臂弯是这样的结实,靠在他的胸膛上说不出来的安心,这样的话不像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但总归是开心的,
  “不会。”他将她放在床榻上,轻柔的在她的唇上印上一个吻,嘴角流露出笑意,反问道,“晚晚,那你可会离开我?”同样的是个傻问题,或许他们在一起之后智商都在下降,
  她多避开他的目光,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摇了摇头,“说不准!”她可是什么都没有说过,也没有答应过他什么,都是在未来给他画饼充饥,
  安幼厥瞠目结舌的望着她,“说不准?”他以为她会跟他的回答一样,这个答案到是出乎意料,现在都不是古灵精怪可以形容的,是调皮了!
  伸手在她的腰间挠痒痒,她似乎很怕痒,在床榻上左右扑腾,像是一只鱼,搁浅在陆地上,无能为力,不能如鱼得水的自在,只能连声讨饶,“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
  而他没有收手的意思,慢慢向上移动,解开她湿透的衣衫,一边解衣服一边挠痒痒,没过多久,二人在一次的坦诚相见,
  突如其来的裸露让她有点害羞,拉过旁边的被子蒙在自己的身上,探出一点头看着他,“去把蜡烛熄了吧。”
  “我要是说不呢?”他的眼底也带着笑意,难道只允许她一个人使坏吗,看她现在的样子总是忍俊不禁的想要逗逗她,
  “那就这样吧,睡觉!”她裹着被子在床榻上左滚右滚的,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像是个大粽子,配着这个绿色的缎面被子很是应景,无奈之下,安幼厥只得乖乖听话,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鬼点子,
  他熄灭了烛火再次回到她的身边,二人中间依旧隔着一道被子,只听到高晚悦含酸带醋以一种奇怪的语气说道,“安将军啊~我年纪是在尚小,这夫妻之事,夫妻之事...实在是有些为难。”
  将自己的手放在他那像火烤一样的热的双手上,她的脸颊也刷的一下子红了起来,这是洞房花烛夜那晚她说过的,她曾经就是这样想要拒绝他,可是一次好使,现在就不太好使了,
  月色下,看着他那实诚的目光,晚悦的心早已忐忑不停,慢慢的掰开他紧紧抓着被子的双手,他松开手,双手环着自己腰部规矩的很,没有上下其手,就是力道大些,难以挣脱。
  他笑出了声,翻身到床榻的另一侧,背对着她,尽管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嘴角还带着微笑,知道这一次他会赢,再也不会落入她的圈套,“好,我不勉强,我只希望你开心,这样就好。”
  良久,见他没有任何动静,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在今天之后她会唯一的主角,在她的命运中,什么都由自己做主!我命由我不由天!
  身旁的男子就是她千挑万选出来的夫婿,在这世间是千万的人中挑选一人作为她的良人,成亲也罢,现在也有了一项最重要的东西——爱情!
  其实,爱情说穿了,是一件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事情,每个人也会拥有或早或晚,最终就是男人和女人互相理解,互相尊重,互相关爱,互相取长补短的过程,就像是现在这样,本是木讷无趣的安幼厥,竟能古灵精怪的 与她相抗衡。
  故事的场景,永远在于家庭与社会之中穿梭:一个男人、一个女人,铸成了一个家庭,若是再有个孩子作为爱情的结晶,就是最完美的,可是现在还不可以有!
  故事的情节,永远不外乎一个男人喜欢上了一个女人或一个女人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不知道因何而起,在某一瞬间或者特定的地点,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在这天长日久的相处中,二个人再也分不开来,
  故事的结局,不是悲剧就是喜剧,没有第三种选择,即使现在还不知道最后他们的结局是什么样的也是会尽力努力的将这条路走的原来越远。
  爱到最后,才从轰轰烈烈的情感回到了沉静平淡的生命之中。
  看他不说话,晚悦握紧拳头大着胆子接着说道,“我想要的是唯一的爱!并且一定要两情相悦,将军可明白?”
  爱?
  他转过身,将头埋在她的颈部,对着她的耳根轻声说道,“晚晚,我爱你。”她的耳朵本已平静现下再次变红,
  他本不擅长说如此的甜言蜜语,但是只此一句就是这般的注入了全部的心思,更像是一句诺言一样,砸在她的心头,
  一夜的疏狂雨骤,在黎明到来之前沉沉睡去,
  在这世间好像没有什么是长长久久的都如烟花绽放一般转瞬即逝,留得住的只剩下了回忆,回忆着最初的美好,她与安幼厥之间不想留下什么不好的回忆,一直以最纯真的心思待他,
  曾经的她追求算计,算计着人心、算计着荣宠,可在他的面前更像是一个乖巧听话的简单的女孩子,高兴就是高兴,不开心就是不开心,不用虚伪的做作,不用伪装出和善的微笑,一切都是最舒适的状态,这样就好。
  趁着天还没亮,高晚悦蹑手蹑脚的穿好衣服,从包裹里拿出一包药,走出了房门,在客栈的厨房小心的煮着,整个过程中提心吊胆的,害怕被人发现更要躲着桑柘他们,
  鼓作气咕嘟咕嘟的喝着滚烫的汤药,你可知道这药的味道有多么的苦,她曾暗自发誓再也不会喝这种药,就是因为这晦暗如深的汤药夺走了前一世的她,而这一世又不得不喝着,真的是讽刺至极,
  小心的将药渣处理掉,她本是管桓鸩要来了一包可他临走的时候多给了她一包,她要靠这一包撑到他配好了药丸为止,任重而道远,
  早上的一幕幕仍是在她的眼前飘荡,安幼厥看到她的低落,将她搂在怀中,“可是累了,累了便睡一会儿吧。”
  这样的日子也很幸福,就真的是在游历四方,倒也潇洒自在,只是居无定所总有种飘荡的感觉,找不到归属感。
  “幼厥,我们何时能到?”她望着他的眼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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