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冷君系妾心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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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最新全本小说无错章节免费阅读)“是你让他赶我走的。”梨儿红肿的双眼看着她许久终于开口了,像是哭泣了许久,整个人宛如被霜打过的茄子般。
  谈夙烟神色从容,抬眸对视上她:“我若说是相公的决定,你会信吗。”
  “他为了你赶我走?”梨儿眼底折射出妒火,满腔是不甘的怒怨。凭什么这个女人能顺顺利利的坐上南宫夫人的位子,就因为她的家室强过她吗?
  “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好吗,这里并不适合你。”谈夙烟眸光落在她包袱上。
  南宫山庄没有亏待过她,哪怕是送她出庄,也是给足了她能在外生存的银两,为何要还苦苦纠/缠于不该属于她的东西。
  “我想要的生活,想要的人都在这里,我很清楚我要的是什么。”梨儿清秀的面容上,带着幽怨和不甘心。
  她苦恋了庄主这么多年,却被一个女人突然的来到就这么赶了出去,这不是她想要的。
  “梨儿姑娘,你若是会安分待在庄里,我相信相公也不会送你出去,但是你自己扪心自问下,有些事情你做的出来,难道就不怕别人看不出来。”谈夙烟语气有些冷下。
  她不言语之前的事情,是不想跟她计较,但是不代表她会一直忍让着她肆无忌惮的用这些行为举止去伤害人。
  现在是为了争宠去陷害别人,若是真随了她的心,接下来是不是应该除去她了。
  “我做的事情被看出来了又如何,他能看出我的所作所为,你难道就看不出他的所作所为吗?”梨儿连连冷笑,讽刺的口吻好不遮掩。
  她看着她沉默的模样,像似已经刺中她弱点般,讽笑道:“庄主迎娶你回庄,却不碰你一根指头,你真还天真觉得他真心待你?
  他只是觉得你合适坐上南宫少夫人的位子,只是合适,对你根本没有半点感情。”
  “他怎么想的,由不到你来说。”谈夙烟微蹩柳眉,微垂的长睫划过黯意。
  梨儿脸上定格一抹冷笑:“谈夙烟,我梨儿得不到的,你也得不到,你就守着这个徒有虚名的位子过一辈子吧。南宫夫人!”
  谈夙烟望着她转身离去的身影,眸光微微一敛,她的话仿佛还绕在耳边没有散去,指尖握着茶杯儿,微微的热源渡在指腹,十指连心,可她的心却是凉的……
  ——
  “易玉,这样好吗?”
  夜晚,谈夙烟站在镜面前,眸光望着镜子中明艳动人的样子,有些难为情。
  “夫人,梨儿已经被赶出庄了,现在庄主身边没有坏女人,你应该抓紧才是。”易玉倒了些香油出来,轻轻的洒在她柔顺的发丝上。
  夫人真是天生的美人儿胚子,只要稍微打扮下,都能美的惊心动魄。
  “这样真的好么?”谈夙烟低头看着身上淡蓝色长裙,左肩的衣衫被微微扯下,雪白的肩头还有那一大片的肌肤。
  一头青丝如爆散下,隐隐约约,好不诱惑。
  她连睡衣都没有这么露过,穿成这样去见相公,羞死人了。
  “夫人,时机是靠自己把握的,现在不留住庄主的心,以后要是又来了坏女人,你该怎么办。”易玉到一点不觉得羞人,从怀中抽出一本书卷给她。
  “夫人,庄主现在应该不在房里,你先看看这个,我出去打点下。”说完,她便小跑出去。
  谈夙烟低头一望,火烧脸蛋,立马把书卷合上。
  “羞涩人了!”她没想到易玉会找来这种书给她看,真要看吗?若是不看的话,她伺候不好相公,相公会不会不高兴。
  谈夙烟咬着唇儿纠结了一会儿后,还是顶着红彤彤的脸颊,视线重新回到了书卷之上。
  ——
  夜色如玉,主屋内。
  谈夙烟优雅立于浴桶旁,婢女们将丝纱屏风摆放好,放下衣物及洗浴香料就退出了房间。
  她微微勾起唇,纤细的指尖拿起艳丽的花瓣洒向热水中,水雾蔓延四周,带着淡淡的花香味,宛如她心中的甜意般。
  此时,咯吱一声响,身后传来婢女的请安声。
  谈夙烟唇角浮起淡淡的喜悦,缓缓转过身,面对走进来的男子:“相公。”
  南宫清绝眉锋一皱,眸光看到她此番的打扮,有些意外。“夫人,你这是……”
  “相公忙了一天也该累了,夙烟服侍相公入浴。”谈夙烟娇羞动人的笑了笑,缓缓迈步朝他靠近。
  一股淡淡的幽兰花香随之笼近,南宫清绝微眯了双眼,眸光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谈夙烟被他目光打量得脸蛋更红了,若是有被子给她,绝对是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她鼓起勇气,伸出手去解他的衣带。
  在此同时,男人长指轻轻的抬起她精巧的下巴。
  “相公。”她流盼生辉的的眼眸迎上他深邃精亮的眸子,心中的涟漪,一层一层泛滥开来。
  带着浓浓的爱意眸光,柔柔的望着他,当他要有所动静的时候,她微张的红唇泛着动人的光泽,闭上了眼眸儿。
  南宫清绝冷清的眸光望着她绯红的脸蛋,带着欲语还羞之意,他指尖从女人的下巴移到了女人的锁骨之处,指尖微微一挑,将她露出肩头的衣衫拢上。
  “天色不早了,回去歇息吧。”
  语毕,他朝书桌走去。
  谈夙烟猛然的张开双眸,含着羞的面容僵了下来,她一双清美的眼眸渐渐的溢满了泪珠,被他这样拒绝,自己方才痴迷他的举动好难堪。
  “相公,你是因为南宫山庄与谈家有婚约,所以才娶夙烟的对吗?”她脸色如雪,有些不想问的话,还是问出了口。
  南宫清绝坐在桌前,执起玉笔的手微微一顿,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谈夙烟苦涩的笑了笑,连呼吸都带着窒息的痛:“以前我深信相公是喜欢夙烟,才会迎娶夙烟入门,可久而久之,相公的忽近忽远实在是让人忍不住的去多想。夙烟不知是什么地方做错了,为什么相公就不能尝试着喜欢夙烟呢。”
  “若是因为夙烟的身份,相公不觉得这样对夙烟太过不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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