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横扫四皇（求月票）
一个时辰之后。
聂风的修为停滞在虚空七重天之后，就没有继续前进了。
稍微巩固一下，聂风就跟随江辰等人继续前进。
就这样。
又过去了一天。
连续斩杀了几个草木精灵的陷阱，以及一些贪婪的人族探险者后，他们终于来到了四皇秘境核心之地-四皇宫。
“这就是四皇宫。”
“一共有四座山峰。”
“每一座山峰之上，都有一座四皇遗址。”
“一共四个，并且相互之间关联，形成了一个阵法，我们称之为四皇阵。”
“想要进入里面，就得从各个山峰的入口进入里面。”
“不过，以我们王国的经验来说，最好选择一个合适的地方进入，不能随意进入。”
“另外圣皇果就在四皇宫中间的位置，只有通过其中一座山峰，那么才可以进入圣皇果所在的地方。”
“所以为了圣皇果，我们必须要通过其中一个山峰，一个四皇宫的分部遗址才可以。”
“……”
徐靖显然对四皇宫无比了解，于是他详细介绍了一下四皇宫的情况。
然后。
他看向江辰，表情无比凝重的道：“不过，我的建议是我们挑选一个适合自己的山峰，先攻打一路，然后再去探测其他的山峰。”
“晚了。”
然而。
面对徐靖的提议，江辰感应了一下之后摇摇头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现在四皇宫三个方向都有人在攻打，只有我们这一个方向暂时没有任何的问题。如果我们不选择这个山峰，去选择其他山峰的话，那么早晚跟其他山峰碰撞在一起，反而得不偿失，还不如直接攻占这个山峰，先缴获此地的宝贝再说。”
听到江辰的话，徐靖不由得微微一愣。
紧接着。
他稍微感应了一下，果然邻近的山峰之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精神波动，显然在那个山峰之上，正有人攻打四皇宫。
如果。
他们选择去那个山峰的话，必然要跟他们发生接触。
好协商的话，那么还可以继续合作。
不好协商的话，他们出了对抗四皇宫的势力之外，还要对付那些攻打四皇宫的人。
而且。
一旦他们离开这个地方，此地稍后就会有人进入和攻占，届时他们又会多一个敌人。
所以。
还不如按照江辰说的那样，先放弃一些合适的山峰，主攻一处再说。
明白这一点的徐靖，不由得一咬牙道：“江先生说的不错，咱们必须要抓点紧，抢攻此处山峰才行。”
“是，四皇子殿下。”
“反正这一次进入四皇秘境我们已经收获颇丰了，所以攻打任何一个山峰都没有问题。”
“四皇子，老夫愿意当先锋。”
“之前你就是先锋，这一次怎么也轮到我了。”
“……”
几个绯月王国的高手，居然在徐靖的面前争抢起来先锋官。
这让徐靖十分满意。
显然。
现在大家士气正盛。
于是他看向江辰道：“江先生，老规矩，还请您加持辅助属性。”
“好。”
如今的江辰已经达到宇宙境，所以兵书不在是他的依仗，完全可以言出法随，直接实现儒家法言了。
于是江辰随意说出来几个文字。
风速。
钢铁壁垒。
神力。
……
一时间。
徐靖一行人的身上，纷纷浮现出来一团团不同的光芒，让他们一个个浑身上下充满力量。
下一刻。
他们在徐靖的带领下，直接杀向了四皇宫的山峰。
江辰也没有闲着，背负着双手跟随他们一路朝着山上行走。
须臾。
一直没有参战，始终冷眼旁观的江辰，猛然发现山峰之上的一草一木居然都那么的规律，显然并不是天然生长的。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有人一直在修正他们。
这一刻。
江辰猛然想起来徐靖之前说的话，不由得眉头一皱道：“看来，此行没有那么简单，似乎有人恢复了不少行动能力。”
下一刻。
江辰闭上自己的双眼，依靠本能跟随着身边的聂风行走，同时散发出来自己的精神力，去感应四周的每一处，每一个点。
很快。
江辰就发现了一处处有问题的地方。
这些地方的一草一木，基本上都是一些草木精灵，可以形成战斗力和破坏力。
一些地方还隐藏着骷髅战士，骷髅铁骑……
还有一些地方，有着石头巨人，时刻可以对徐靖等人造成杀伤。
可是。
这些人的修为层次，并不是特别的高。
最强者。
也就是虚空境八九重天的样子，远远没有达到最强大的地步，这让江辰眉头一皱的道：“四皇在什么地方，为何一直没有感应到他们的存在，难道他们不在四皇宫？”
不知道为什么。
江辰总是感觉到不对劲，于是他散发着自己的精神力，仔细去感应任何一处，尽量不让自己错过什么。
……
当江辰的精神力，一直在朝着四周感应的时候。
四皇宫深处。
圣皇果果树之下。
因为圣皇果的存在，四皇气息得到了完美的遮掩。
此时此刻。
他们聚拢在一起，看着面前的一滩泉水。
这是圣皇果树下面的特殊泉水，从圣皇果树诞生那一刻就有。
四皇可以借助这个特殊的泉水，查看圣皇果树树根能触及到的任何一个方位，任何一处景象。
“东面的敌人似乎并不是很强，因此并不用关注。”
“北方的敌人很强，但是一个山峰的力量就可以将他们阻拦在那个山峰之上，让他们没有办法过界。”
“唯独西面和南面的人，让我们难以把握。特别是那个西面的人，我从他们的身上，感应到了我们的气息，看来这些人是有备而来，目地就是吞噬我们的力量，夺舍我们的一切。但是，这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所以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南面的人就太古怪了，我总感觉到他们之中有一个强大的人，始终让我畏惧，可是一直不知道是谁。”
“我总感觉，我们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得想办法遏制一下才行。”
“……”
四皇分析着眼前的局势，寻找敌人的弱点，并且从容的调配力量。
很快。
其中四皇其中一个人，就凝重的道：“东面的敌人确实不强，依我之见，只保留草木精华就可以了，其他力量全部让他们支援西面，并且由武隆皇坐镇，必然可以让西南这一路的人无法上前。
北面的人不足为虑，依靠此地山峰就可以阻挡。
因此我觉得南面问题最大，不如我们其余三人一起过去，等解决掉南面的问题之后，再去支援其他三个方向如何？”
“问玉皇说的不错，我支持这个办法。”
“可以，速战速决。”
“三位皇者一出，不管南面有多少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好，我去西面坐镇。”
“……”
四皇对视了一眼。
很快。
就做好了分工。
于是武隆皇直接转身，前往西面坐镇去了。
他一走。
剩下的三个皇者，纷纷前往南面。
当他们来到南面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道目光注视到了他们的身上，这让他们不由得心中一紧。
“难道我们暴露了？”
“不可能，除非有宇宙境的人，不然不可能发现我们的行踪。”
“不错。”
“而且有宇宙层次的人，也不可能进入四皇秘境。”
“如果他是进入此地之后突破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是一个刚刚进入宇宙境界的人而已，我们三个虽然没有回到巅峰，但是三打一，又有地利之便，绝对可以压制他。”
“也对。”
“……”
三皇对视了一眼，很快心中有了决议。
于是。
一名手持宝剑的皇者，直接拎着宝剑朝着山下走去。
噗！
只见一道剑光闪过，一个徐靖招揽的高手，当场被剑光劈成了两半，虽然没有立刻死去，但是如果不立刻得到救治的话，那么也活不了多久了。
好在。
他们随时有江辰的支援。
于是江辰直接一个治疗儒家真言，将那个被劈成两半的人笼罩，暂时巩固住他的身体，别让他继续丧失生机。
“多谢。”
徐靖看到这一幕先感谢了一下江辰，然后凝望着对面道：“来的是哪一位皇者？”
“魔剑。”
魔剑皇冷哼一声，然后举剑指着徐靖道：“小子，既然你对我们如此了解，想必也应该知道我们四皇这一次必将复苏，重新争霸北荒州，势必要恢复往日的雄威。所以乖乖的献上自己的肉身，成为我的替代品，这样一来老夫或许可以保存你一丝真灵，将来让你转世重生。”
显然。
魔剑皇看上了徐靖的肉身。
不过。
这也正常。
毕竟徐靖的天赋不错，而且修为也颇高，是一个不错的肉身。
但是。
他的想法太简单了。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徐靖内心里面的想法。
在这样的情况下，徐靖表情凝重的道：“感谢魔剑皇您的看重，不过我还不想死去，所以还是您先一步上路吧！”
“看来你是不想和谈了，既然这样的话你还是去死吧！”
魔剑皇又不认识徐靖。
他之所以跟徐靖说这番话，只不过是不希望破坏徐靖的肉身，那样一来他就算夺舍了徐靖的肉身，也损失颇大。
不过。
现在他的提议被徐靖拒绝了，自然不可能继续废话下去。
于是他拎着自己当年的佩剑，以恐怖的杀招朝着徐靖等人斩杀而去。
虽然徐靖等人有江辰的辅助系力量加成，比一般的虚空境强者要强大的多。
但是。
仍然不是一位皇者的对手。
嘭嘭嘭。
一番碰撞之后，徐靖等人被魔剑皇打的节节败退。
在这样的情况下。
聂风看不下去了，于是他看了一眼江辰。
见到江辰并没有任何反对，于是他直接捡起来一把宝刀，并且朝着魔剑皇劈去。
砰。
一刀。
他居然将魔剑皇逼退了半步。
这让魔剑皇眼前一亮道：“好肉身，你看来比那个小子更加强横，更加适合被我夺舍。”
魔剑皇彻底激动了。
要知道。
他虽然没有恢复到巅峰，不过依旧有半步宇宙境的修为和战斗力。
但是。
他刚才居然被一个虚空境七重天的人一刀劈退了半步。
这代表对方的力量十分恐怖，而且肉身扎实。
所以他不得不心动。
于是他疯狂朝着逆风逼去。
面对这一幕。
聂风也是施展出来浑身解数，拼命跟魔剑皇对决。
只可惜。
他毕竟是虚空境七重天，而且才刚刚突破，没有彻底巩固自己的修为，所以勉强抵抗几招之后就落入了下风。
这还是魔剑皇见猎心喜，没有强势击杀他的缘故，不然以聂风现在的修为早就受伤了。
“你是我的了。”
看着节节败退的聂风，魔剑皇大笑一声，然后朝着聂风抓住。
但是。
他刚刚伸出手，就感觉到了一股冰冷的剑气，直接朝着他的面门射来。
魔剑皇心下一寒，连忙朝着身后闪去，避开了江辰射出去的六脉神剑，然后盯着江辰道：“你是谁？”
“一个默默无闻的书生。”
江辰从人群后面走出来，然后看向魔剑皇道：“不要再做抵抗了，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让我乖乖束手就擒，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魔剑皇冷哼一声。
他成名多年，怎么可能被江辰三言两语就给哄骗跪地求饶？
于是。
他一咬牙，心中一发狠，直接施展出来自己成名的绝学，一剑杀向江辰的面门。
面对这一幕的江辰，却丝毫不畏惧，反而淡淡的道：“只有你一个人，根本无法对我造成人的影响。”
伴随着江辰的话音落下，直接一个擒龙手抓向朝着自己刺来的魔剑。
砰。
魔剑被江辰抓住，根本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这让魔剑皇脸色大变。
虽然。
他以灵魂姿态御剑，没有办法达到自己巅峰的状态，可是遇到这样的情况，依旧让他十分发慌。
就在魔剑皇震惊的时候。
江辰一用力，将魔剑皇的魔剑抓住，并且甩到自己的身后，同时右手继续朝着魔剑皇抓去。
“休得放肆。”
“魔剑皇我们来助你。”
“……”
这一刻。
两道神光闪过。
旁观了半天的两位皇者，及时过来支援魔剑皇。
看到这一幕。
江辰不由得眉头一皱，看着他们道：“居然只有三位皇者，看来你们也遇到了一些麻烦。”
“不过，多一个，少一个都一样。”
这一刻。
江辰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直接在自己的头顶上方凝聚出来一道恐怖的三分归元气。
伴随着天地元气的引入。
三分归元气不断壮大，并且脱离江辰的手掌，朝着四皇逼去。
这一刻。
三皇感觉到无比的窒息，有一种要死第二次的感觉。
聂风的修为停滞在虚空七重天之后，就没有继续前进了。
稍微巩固一下，聂风就跟随江辰等人继续前进。
就这样。
又过去了一天。
连续斩杀了几个草木精灵的陷阱，以及一些贪婪的人族探险者后，他们终于来到了四皇秘境核心之地-四皇宫。
“这就是四皇宫。”
“一共有四座山峰。”
“每一座山峰之上，都有一座四皇遗址。”
“一共四个，并且相互之间关联，形成了一个阵法，我们称之为四皇阵。”
“想要进入里面，就得从各个山峰的入口进入里面。”
“不过，以我们王国的经验来说，最好选择一个合适的地方进入，不能随意进入。”
“另外圣皇果就在四皇宫中间的位置，只有通过其中一座山峰，那么才可以进入圣皇果所在的地方。”
“所以为了圣皇果，我们必须要通过其中一个山峰，一个四皇宫的分部遗址才可以。”
“……”
徐靖显然对四皇宫无比了解，于是他详细介绍了一下四皇宫的情况。
然后。
他看向江辰，表情无比凝重的道：“不过，我的建议是我们挑选一个适合自己的山峰，先攻打一路，然后再去探测其他的山峰。”
“晚了。”
然而。
面对徐靖的提议，江辰感应了一下之后摇摇头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现在四皇宫三个方向都有人在攻打，只有我们这一个方向暂时没有任何的问题。如果我们不选择这个山峰，去选择其他山峰的话，那么早晚跟其他山峰碰撞在一起，反而得不偿失，还不如直接攻占这个山峰，先缴获此地的宝贝再说。”
听到江辰的话，徐靖不由得微微一愣。
紧接着。
他稍微感应了一下，果然邻近的山峰之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精神波动，显然在那个山峰之上，正有人攻打四皇宫。
如果。
他们选择去那个山峰的话，必然要跟他们发生接触。
好协商的话，那么还可以继续合作。
不好协商的话，他们出了对抗四皇宫的势力之外，还要对付那些攻打四皇宫的人。
而且。
一旦他们离开这个地方，此地稍后就会有人进入和攻占，届时他们又会多一个敌人。
所以。
还不如按照江辰说的那样，先放弃一些合适的山峰，主攻一处再说。
明白这一点的徐靖，不由得一咬牙道：“江先生说的不错，咱们必须要抓点紧，抢攻此处山峰才行。”
“是，四皇子殿下。”
“反正这一次进入四皇秘境我们已经收获颇丰了，所以攻打任何一个山峰都没有问题。”
“四皇子，老夫愿意当先锋。”
“之前你就是先锋，这一次怎么也轮到我了。”
“……”
几个绯月王国的高手，居然在徐靖的面前争抢起来先锋官。
这让徐靖十分满意。
显然。
现在大家士气正盛。
于是他看向江辰道：“江先生，老规矩，还请您加持辅助属性。”
“好。”
如今的江辰已经达到宇宙境，所以兵书不在是他的依仗，完全可以言出法随，直接实现儒家法言了。
于是江辰随意说出来几个文字。
风速。
钢铁壁垒。
神力。
……
一时间。
徐靖一行人的身上，纷纷浮现出来一团团不同的光芒，让他们一个个浑身上下充满力量。
下一刻。
他们在徐靖的带领下，直接杀向了四皇宫的山峰。
江辰也没有闲着，背负着双手跟随他们一路朝着山上行走。
须臾。
一直没有参战，始终冷眼旁观的江辰，猛然发现山峰之上的一草一木居然都那么的规律，显然并不是天然生长的。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有人一直在修正他们。
这一刻。
江辰猛然想起来徐靖之前说的话，不由得眉头一皱道：“看来，此行没有那么简单，似乎有人恢复了不少行动能力。”
下一刻。
江辰闭上自己的双眼，依靠本能跟随着身边的聂风行走，同时散发出来自己的精神力，去感应四周的每一处，每一个点。
很快。
江辰就发现了一处处有问题的地方。
这些地方的一草一木，基本上都是一些草木精灵，可以形成战斗力和破坏力。
一些地方还隐藏着骷髅战士，骷髅铁骑……
还有一些地方，有着石头巨人，时刻可以对徐靖等人造成杀伤。
可是。
这些人的修为层次，并不是特别的高。
最强者。
也就是虚空境八九重天的样子，远远没有达到最强大的地步，这让江辰眉头一皱的道：“四皇在什么地方，为何一直没有感应到他们的存在，难道他们不在四皇宫？”
不知道为什么。
江辰总是感觉到不对劲，于是他散发着自己的精神力，仔细去感应任何一处，尽量不让自己错过什么。
……
当江辰的精神力，一直在朝着四周感应的时候。
四皇宫深处。
圣皇果果树之下。
因为圣皇果的存在，四皇气息得到了完美的遮掩。
此时此刻。
他们聚拢在一起，看着面前的一滩泉水。
这是圣皇果树下面的特殊泉水，从圣皇果树诞生那一刻就有。
四皇可以借助这个特殊的泉水，查看圣皇果树树根能触及到的任何一个方位，任何一处景象。
“东面的敌人似乎并不是很强，因此并不用关注。”
“北方的敌人很强，但是一个山峰的力量就可以将他们阻拦在那个山峰之上，让他们没有办法过界。”
“唯独西面和南面的人，让我们难以把握。特别是那个西面的人，我从他们的身上，感应到了我们的气息，看来这些人是有备而来，目地就是吞噬我们的力量，夺舍我们的一切。但是，这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所以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南面的人就太古怪了，我总感觉到他们之中有一个强大的人，始终让我畏惧，可是一直不知道是谁。”
“我总感觉，我们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得想办法遏制一下才行。”
“……”
四皇分析着眼前的局势，寻找敌人的弱点，并且从容的调配力量。
很快。
其中四皇其中一个人，就凝重的道：“东面的敌人确实不强，依我之见，只保留草木精华就可以了，其他力量全部让他们支援西面，并且由武隆皇坐镇，必然可以让西南这一路的人无法上前。
北面的人不足为虑，依靠此地山峰就可以阻挡。
因此我觉得南面问题最大，不如我们其余三人一起过去，等解决掉南面的问题之后，再去支援其他三个方向如何？”
“问玉皇说的不错，我支持这个办法。”
“可以，速战速决。”
“三位皇者一出，不管南面有多少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好，我去西面坐镇。”
“……”
四皇对视了一眼。
很快。
就做好了分工。
于是武隆皇直接转身，前往西面坐镇去了。
他一走。
剩下的三个皇者，纷纷前往南面。
当他们来到南面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道目光注视到了他们的身上，这让他们不由得心中一紧。
“难道我们暴露了？”
“不可能，除非有宇宙境的人，不然不可能发现我们的行踪。”
“不错。”
“而且有宇宙层次的人，也不可能进入四皇秘境。”
“如果他是进入此地之后突破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是一个刚刚进入宇宙境界的人而已，我们三个虽然没有回到巅峰，但是三打一，又有地利之便，绝对可以压制他。”
“也对。”
“……”
三皇对视了一眼，很快心中有了决议。
于是。
一名手持宝剑的皇者，直接拎着宝剑朝着山下走去。
噗！
只见一道剑光闪过，一个徐靖招揽的高手，当场被剑光劈成了两半，虽然没有立刻死去，但是如果不立刻得到救治的话，那么也活不了多久了。
好在。
他们随时有江辰的支援。
于是江辰直接一个治疗儒家真言，将那个被劈成两半的人笼罩，暂时巩固住他的身体，别让他继续丧失生机。
“多谢。”
徐靖看到这一幕先感谢了一下江辰，然后凝望着对面道：“来的是哪一位皇者？”
“魔剑。”
魔剑皇冷哼一声，然后举剑指着徐靖道：“小子，既然你对我们如此了解，想必也应该知道我们四皇这一次必将复苏，重新争霸北荒州，势必要恢复往日的雄威。所以乖乖的献上自己的肉身，成为我的替代品，这样一来老夫或许可以保存你一丝真灵，将来让你转世重生。”
显然。
魔剑皇看上了徐靖的肉身。
不过。
这也正常。
毕竟徐靖的天赋不错，而且修为也颇高，是一个不错的肉身。
但是。
他的想法太简单了。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徐靖内心里面的想法。
在这样的情况下，徐靖表情凝重的道：“感谢魔剑皇您的看重，不过我还不想死去，所以还是您先一步上路吧！”
“看来你是不想和谈了，既然这样的话你还是去死吧！”
魔剑皇又不认识徐靖。
他之所以跟徐靖说这番话，只不过是不希望破坏徐靖的肉身，那样一来他就算夺舍了徐靖的肉身，也损失颇大。
不过。
现在他的提议被徐靖拒绝了，自然不可能继续废话下去。
于是他拎着自己当年的佩剑，以恐怖的杀招朝着徐靖等人斩杀而去。
虽然徐靖等人有江辰的辅助系力量加成，比一般的虚空境强者要强大的多。
但是。
仍然不是一位皇者的对手。
嘭嘭嘭。
一番碰撞之后，徐靖等人被魔剑皇打的节节败退。
在这样的情况下。
聂风看不下去了，于是他看了一眼江辰。
见到江辰并没有任何反对，于是他直接捡起来一把宝刀，并且朝着魔剑皇劈去。
砰。
一刀。
他居然将魔剑皇逼退了半步。
这让魔剑皇眼前一亮道：“好肉身，你看来比那个小子更加强横，更加适合被我夺舍。”
魔剑皇彻底激动了。
要知道。
他虽然没有恢复到巅峰，不过依旧有半步宇宙境的修为和战斗力。
但是。
他刚才居然被一个虚空境七重天的人一刀劈退了半步。
这代表对方的力量十分恐怖，而且肉身扎实。
所以他不得不心动。
于是他疯狂朝着逆风逼去。
面对这一幕。
聂风也是施展出来浑身解数，拼命跟魔剑皇对决。
只可惜。
他毕竟是虚空境七重天，而且才刚刚突破，没有彻底巩固自己的修为，所以勉强抵抗几招之后就落入了下风。
这还是魔剑皇见猎心喜，没有强势击杀他的缘故，不然以聂风现在的修为早就受伤了。
“你是我的了。”
看着节节败退的聂风，魔剑皇大笑一声，然后朝着聂风抓住。
但是。
他刚刚伸出手，就感觉到了一股冰冷的剑气，直接朝着他的面门射来。
魔剑皇心下一寒，连忙朝着身后闪去，避开了江辰射出去的六脉神剑，然后盯着江辰道：“你是谁？”
“一个默默无闻的书生。”
江辰从人群后面走出来，然后看向魔剑皇道：“不要再做抵抗了，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让我乖乖束手就擒，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魔剑皇冷哼一声。
他成名多年，怎么可能被江辰三言两语就给哄骗跪地求饶？
于是。
他一咬牙，心中一发狠，直接施展出来自己成名的绝学，一剑杀向江辰的面门。
面对这一幕的江辰，却丝毫不畏惧，反而淡淡的道：“只有你一个人，根本无法对我造成人的影响。”
伴随着江辰的话音落下，直接一个擒龙手抓向朝着自己刺来的魔剑。
砰。
魔剑被江辰抓住，根本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这让魔剑皇脸色大变。
虽然。
他以灵魂姿态御剑，没有办法达到自己巅峰的状态，可是遇到这样的情况，依旧让他十分发慌。
就在魔剑皇震惊的时候。
江辰一用力，将魔剑皇的魔剑抓住，并且甩到自己的身后，同时右手继续朝着魔剑皇抓去。
“休得放肆。”
“魔剑皇我们来助你。”
“……”
这一刻。
两道神光闪过。
旁观了半天的两位皇者，及时过来支援魔剑皇。
看到这一幕。
江辰不由得眉头一皱，看着他们道：“居然只有三位皇者，看来你们也遇到了一些麻烦。”
“不过，多一个，少一个都一样。”
这一刻。
江辰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直接在自己的头顶上方凝聚出来一道恐怖的三分归元气。
伴随着天地元气的引入。
三分归元气不断壮大，并且脱离江辰的手掌，朝着四皇逼去。
这一刻。
三皇感觉到无比的窒息，有一种要死第二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