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先生，我就是客气一下下～
神族使者财大气粗，有钱说话气势都强。
他说给许奇寂的眼魔分身很多补品，很快就送了一大堆的补品过来——这些都是对血肉生灵有用的补物，精神文明成员自己用不上。
虽然用不上，但他们都有存储的习惯，用来跟九界其他种族交换、换成能源石也是极好的事。
所以精神文明中，这些补品啊之类的东西，存储量相当大。
一送就送一车……震惊了许奇寂的心肝！
这一车的补品，许奇寂的眼魔分身暗中收下后，悄悄的全部转给了自己本体，让自己本体好好滋补去了。
然后做为‘吃了补品’的效果，许奇寂的眼魔分身稍稍提高了一丢丢自己的力量气息——本体的境界又提升了一截，于是身为分身，他能泄露的气息自然也高了不少。
吃了补品，伤势稳定后的许奇寂眼魔分身，坐在神族专门给他安排的房间里，开始准备晚上的演讲稿子。
这演讲稿子，其实大夏已经有专门的秘书替他写好了。
战斗的执着、不屈的意志和精神，这无疑正对大夏传统的胃口。大夏自建国以来，就一直传承着这样的精神，所以哪怕是文职秘书，写起这些内容来也是顺手就来。
毕竟大夏的意志，早就刻在了每一个真正大夏人的骨子里！
许奇寂的眼魔分身只是装模做样，写写稿子。实际上，则在配合着本体，推演瞳术·无中生友的奥秘。
他们刚从‘亡灵女巫传承’中获得了秘法的晋阶形态，不用亲自付功，而是用让对方自己体内的能量转运，来完成《大夏系统》功法的入门。
现在许奇寂的分身、本体都在推演这一步。
眼魔分身更是要在演讲稿上标注一下，在晚上的演讲时，什么时候能‘巧妙’的让听众们将目光和他的眼睛对视，然后达成‘瞳术’的释放。
——这方面，眼魔一族的外表很有优势。因为，眼魔一族的眼睛大！！
眼睛大了，别人看你时，很容易第一时间看到你的眼睛。
如果是眯眯眼的话，施展这个瞳术，就有些不容易。特别是那些睁着眼睛和闭着眼睛没区别的人士，如果想施展这种需要‘眼对眼’的瞳术? 就很痛苦。
别人连你的眼睛都看不到，怎么看到你的瞳术？
这也是‘瞳术’这种东西，不适应每个人的一个原因。
……
……
713世界。
许奇寂陪着画眉? 两人在地下城世界刷怪。
第一层只是很弱的猎犬兽? 每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而且在第一层的最核心处? 还有很多猎犬兽被削弱，并被於乐圣女加上了‘动情阵法’，变成只知道繁殖下一代的工具兽。
等这些工具兽再多加培育几代? 未来说不定就能将它们驯化? 成为713世界人类也能养殖的猎犬。
——这点现在不急，目前先让它们成为地下城的怪物，为它们之前入侵713世界的罪孽赎罪。曾经犯下的罪孽不会凭空消失? 没有付出足够赎罪的代价前? 许奇寂可不会轻易放过它们。
等713世界的人类、人造人都强大起来后? 再入手驯化猎犬兽的行动。
毕竟? 猎犬兽是很好使用的兽类。而且? 翅膀还很好吃。
画眉穿上了那身‘使者战甲’? 光是使用这身战甲部分功能，就能轻易的刷地下城的第一层。
她稍稍实验了战甲的部分功能后，就没有再出手。
现实和游戏还是有区别的……游戏中的怪死了后，只要一刷新就又出来了。现实中的猎犬兽死了后，就得再繁殖? 需要一个比较长的时间。
所以画眉没有多加杀戮? 而是尽量将机会留给后来者? 让713世界? 甚至未来大夏天的觉醒者们，也可以跨界过来磨练。
画眉斩杀了猎犬兽后，许奇寂割下翅膀? 然后现场烧火烤起翅膀来。
远处的那些弱小的猎犬兽看到这一幕，瑟瑟发抖，悄悄逃离。
“画眉，接下来几天，我得将你的本体也带过来。”在画眉烤翅膀的同时，许奇寂突然出声道。
“嗯？为什么？”画眉疑惑道。
“我刚收到了一个消息，敌方竟然有卦算能力，简直BUG。”许奇寂翻了翻大翅膀，道：“他们能卦算出我是否还在世界上，有没有复活。我担心他们到时候又卦算你的位置就不好了。所以先将你的本体也接过来。等回头，将妙哥也接来，再从妙哥那买个‘挡卦算’的宝贝。”
“好。”听到这里，画眉点了点头。
“公司办公方面也不用担心，我可以远程开个小奇迹之门，你可以远程办公。一些事情也可以交代给秘书处理。甚至我可以让灭凤和灭凰姐妹帮忙照顾下我们的公司。”许奇寂又补充道。
虽然他现在是大夏的国宝，其实钱这方面不用太在意，想花钱的话大夏官方都会大力支援。
但那公司可是画眉的心血……更重要的是，画眉有了女总裁的身份，能让许奇寂感觉自己更安心，会有种被包养的快感。
他之前就说过，他已经回不去了，你现在让他回到三年前，回到大学时代的生活，他是完全不同意的。
哪怕是年轻三岁，也换不来他现在的快乐。
“嗯，公司方面问题不大。”画眉点了点头：“就当是给我自己放个假吧。偶尔远程办个公就行……”
有大夏官方的照顾，画眉的公司根本不用担心运转问题。目前来说，大夏不倒，画眉的公司就不倒。
“现在就将我的本体带过来吗？”画眉似乎突然想到了好玩的事情。
“现在我们不在刷怪嘛？”许奇寂疑惑道。
“先将我本体带来看看……我对自己的控制力很有信心，以前办公时，我经常能一心多用。”画眉挑了挑眉头。
她除了很好吃外，还很能干。
见画眉一副很有兴趣的模样，许奇寂便答应了她的请求。悄悄开了奇迹之门，将画眉的身体跨界带了过来。
画眉的身体原本正在觉醒者地下空间的‘营养舱’中，毕竟她的意识在713世界，本体一直在沉睡，不吃不喝，得用营养舱养着。
许奇寂将画眉的本体抱在手里，软软的，还好轻——他最近等级提升，力量也在不断增加，抱着媳妇就跟抱着小抱枕一样。
身轻的话……会很妙！
本体过来后，画眉便控制着齐伊珊的身躯，往自己身躯靠近。本来在同一个世界，无法彼此相见的画眉和齐伊珊，在同个意志控制下，却又能神奇的看到两个身体。
“能摸到吗？”画眉有些好奇，然后额头轻轻靠向自己本体的额头。
轻轻接触，但身体彼此间却相穿而过，彼此都仿佛是对方的幽灵。
“真是神奇的体验。”画眉轻声道。
许奇寂好奇看着她：“你想做什么？要我帮忙吗？”
“不用。”画眉摆了摆手，她深呼吸，凝聚精神。
大约数分钟后……
齐伊珊、画眉两个身体，同时睁开眼睛。
起初，还有些不适应。
两个个体就像是在同步一样，一起撩发丝，一起摸脸，一起皱眉，连行走的步子都一样。
这种感觉，对许奇寂来说，有些意外的刺激诱惑。
不过几分钟后，齐伊珊、画眉两个不同的个体，就能够进行一些不同的动作了。
这和分身可不同……
许奇寂的分身，其实是自带一些‘基础行动模式’的，控制起来并不是太吃力。就算没有本体控制，只要给分身下达一些指令后，分身就会按着‘许奇寂行动、思维模式’来运转。
但画眉现在，是凭着一个意志，在控制两个身体。而且，两个身体都在接受一个意志的指令。
“很有趣的体验。”画眉嘴角上扬。
“我现在有个问题……713的意识哪去了？”许奇寂捏着下巴。
本来他以为，画眉和713的意识很可能是互换了。
但现在，画眉却是一个人控制两个身体。
齐伊珊的意识呢？
“沉眠状态，或者是待机模式？”画眉学着许奇寂的样子，捏住下巴。
“弗嘻嘻嘻，但反正很好玩～”齐伊珊身体发出一串於乐圣女笑：“阿寂，喜欢不？”
“实话说，是很喜欢。”许奇寂点了点头。
但内心稍稍有些担心。
齐伊珊的意识问题，让他有些在意。
不过……以往713降临到画眉那里，都能坚持一个周末两天。
现在才过去一天，可以再等等看。
说不定，到了明天齐伊珊的意识就能恢复？
……
……
这一晚，许奇寂的体验非常微妙。
他躺在大床中央，一边是齐伊珊，一边是画眉，两个不同的躯体，但控制者都是画眉。
好在画眉还是很有底线的，晚上时，她没有使用齐伊珊的身体……这让许奇寂内心更加微妙。
现在他庆幸的是，齐伊珊只有一个。九界中也只有画眉和齐伊珊是特殊的。
否则如果有好几个不同的躯体，都由画眉一个人控制着，那画面想想他都感觉心虚。
等画眉休息后，许奇寂的心神开始转移到分身那边去。
分身眼魔精英已经在神族一艘巨大星舰内，准备开始今天的演讲。
今晚能在神族中发展多少的‘好友’，就看神祖使者聚集过来的听众数量是否给力了。
另外比较遗憾的是，改良瞳术·无中生友的步骤，总感觉还差点。
许奇寂尝试了一下……勉强已经能让瞳术做到不用释放‘功力’，而是通过意志引导，让受术者接受传承，自动开始运转《大夏系统》功法。
但不知道是哪个环节有问题，改良版无中生友瞳术的施术范围有限，比起原版无中生友瞳术的范围还要小一些。
这样就显得有些鸡肋，还有待改进。
趁着‘演讲’还没有开启前，许奇寂又将意识登陆到了冥界的小骷髅账号中。
他准备在最后的时刻，再体验一次小骷髅这边的《亡灵女巫冥想》中那缕缕传承的味道，看看能不能从中再悟出些蛛丝马迹来。
这算是临时抱佛脚趾吧。
有收获最好，没收获他也可以先用用原版的瞳术……反正演讲的机会不止一次。
……
……
意识登陆，许奇寂的意志成功来到了小骷髅那这。
不过这次登陆的时候，他突然心有所感，似乎抓到了一缕‘契机’。
他心念一动，意识顺着那一缕契机，突破某种限制，来到了一片碧蓝的海边。
海风吹过，带来海洋的味道。
“这里……是哪？”许奇寂好奇望向四周。
同时，他内心琢磨着刚才他抓住的‘契机’。
契机是他意识的转移过程——他的意识，先是从本体那转移到分身那里，下一步再从分身那里转移到小骷髅所在的世界。
两次意识转移跳跃，似乎触动了什么，让他抓住了这缕熟悉的契机。
“咦？你又来了？”一个耳熟，很暖的声音在许奇寂身边响起。
许奇寂顺着声音望去，便看到海岸的一头礁石上，坐着一位俊雅的身影。
是那位真名长达一百八十万字，简称为‘末’的先生。
这位先生的楼层可不低，按妙哥的说法至少也是八九十层楼那么高，是那种非常贵的大佬。
“末先生，又见面了。”许奇寂试着站起身来，发现自己这次竟然是小骷髅的模样。
“嗯，你换了个模样，我一下子没认出你来。”末先生轻轻一甩钓竿，笑着指了指自己身边。
许奇寂也不客气地在他身边坐下。
这位末先生的气场很强大，但很儒雅。所以许奇寂在他身边，没有压力。
“我本以为我们之间没有再见面得机会，或者再过很长时间才有可能再见面，结果你是怎么折腾的，这么快又到我这里来了？”末先生笑道。
——话说，他都特意将自己钓鱼的地方，从那小湖泊换到海边了，怎么又一下子被这小家伙给撞上了？
这家伙不会在我身上装了定位吧？
“我也说不清楚，这次也是有些糊涂，但似乎抓到了一丝契机，感觉有些熟悉，就抓着进来了。”许奇寂哈哈一笑，抓了抓头。
这一抓时，他发现自己小骷髅的头顶竟然也挂着一张面具。
咦？
面具？
面具应该是戴在‘眼魔分身’上才对。
许奇寂隐隐感觉自己，可能抓到了某个重要线索。不过现在，还无法确定。
“这次，又是有什么东西无法掌握吗？”末先生轻轻一拉，一条肥鱼就被钩上来。
“瞧先生您说的，我没事就不能来找先生吗？”许奇寂哈哈笑道。
“哦？那就算了。”末先生瞄了眼许奇寂，回道。
许奇寂：“……”
先生，我就是客气一下下，你再多问我一句呗？
他说给许奇寂的眼魔分身很多补品，很快就送了一大堆的补品过来——这些都是对血肉生灵有用的补物，精神文明成员自己用不上。
虽然用不上，但他们都有存储的习惯，用来跟九界其他种族交换、换成能源石也是极好的事。
所以精神文明中，这些补品啊之类的东西，存储量相当大。
一送就送一车……震惊了许奇寂的心肝！
这一车的补品，许奇寂的眼魔分身暗中收下后，悄悄的全部转给了自己本体，让自己本体好好滋补去了。
然后做为‘吃了补品’的效果，许奇寂的眼魔分身稍稍提高了一丢丢自己的力量气息——本体的境界又提升了一截，于是身为分身，他能泄露的气息自然也高了不少。
吃了补品，伤势稳定后的许奇寂眼魔分身，坐在神族专门给他安排的房间里，开始准备晚上的演讲稿子。
这演讲稿子，其实大夏已经有专门的秘书替他写好了。
战斗的执着、不屈的意志和精神，这无疑正对大夏传统的胃口。大夏自建国以来，就一直传承着这样的精神，所以哪怕是文职秘书，写起这些内容来也是顺手就来。
毕竟大夏的意志，早就刻在了每一个真正大夏人的骨子里！
许奇寂的眼魔分身只是装模做样，写写稿子。实际上，则在配合着本体，推演瞳术·无中生友的奥秘。
他们刚从‘亡灵女巫传承’中获得了秘法的晋阶形态，不用亲自付功，而是用让对方自己体内的能量转运，来完成《大夏系统》功法的入门。
现在许奇寂的分身、本体都在推演这一步。
眼魔分身更是要在演讲稿上标注一下，在晚上的演讲时，什么时候能‘巧妙’的让听众们将目光和他的眼睛对视，然后达成‘瞳术’的释放。
——这方面，眼魔一族的外表很有优势。因为，眼魔一族的眼睛大！！
眼睛大了，别人看你时，很容易第一时间看到你的眼睛。
如果是眯眯眼的话，施展这个瞳术，就有些不容易。特别是那些睁着眼睛和闭着眼睛没区别的人士，如果想施展这种需要‘眼对眼’的瞳术? 就很痛苦。
别人连你的眼睛都看不到，怎么看到你的瞳术？
这也是‘瞳术’这种东西，不适应每个人的一个原因。
……
……
713世界。
许奇寂陪着画眉? 两人在地下城世界刷怪。
第一层只是很弱的猎犬兽? 每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而且在第一层的最核心处? 还有很多猎犬兽被削弱，并被於乐圣女加上了‘动情阵法’，变成只知道繁殖下一代的工具兽。
等这些工具兽再多加培育几代? 未来说不定就能将它们驯化? 成为713世界人类也能养殖的猎犬。
——这点现在不急，目前先让它们成为地下城的怪物，为它们之前入侵713世界的罪孽赎罪。曾经犯下的罪孽不会凭空消失? 没有付出足够赎罪的代价前? 许奇寂可不会轻易放过它们。
等713世界的人类、人造人都强大起来后? 再入手驯化猎犬兽的行动。
毕竟? 猎犬兽是很好使用的兽类。而且? 翅膀还很好吃。
画眉穿上了那身‘使者战甲’? 光是使用这身战甲部分功能，就能轻易的刷地下城的第一层。
她稍稍实验了战甲的部分功能后，就没有再出手。
现实和游戏还是有区别的……游戏中的怪死了后，只要一刷新就又出来了。现实中的猎犬兽死了后，就得再繁殖? 需要一个比较长的时间。
所以画眉没有多加杀戮? 而是尽量将机会留给后来者? 让713世界? 甚至未来大夏天的觉醒者们，也可以跨界过来磨练。
画眉斩杀了猎犬兽后，许奇寂割下翅膀? 然后现场烧火烤起翅膀来。
远处的那些弱小的猎犬兽看到这一幕，瑟瑟发抖，悄悄逃离。
“画眉，接下来几天，我得将你的本体也带过来。”在画眉烤翅膀的同时，许奇寂突然出声道。
“嗯？为什么？”画眉疑惑道。
“我刚收到了一个消息，敌方竟然有卦算能力，简直BUG。”许奇寂翻了翻大翅膀，道：“他们能卦算出我是否还在世界上，有没有复活。我担心他们到时候又卦算你的位置就不好了。所以先将你的本体也接过来。等回头，将妙哥也接来，再从妙哥那买个‘挡卦算’的宝贝。”
“好。”听到这里，画眉点了点头。
“公司办公方面也不用担心，我可以远程开个小奇迹之门，你可以远程办公。一些事情也可以交代给秘书处理。甚至我可以让灭凤和灭凰姐妹帮忙照顾下我们的公司。”许奇寂又补充道。
虽然他现在是大夏的国宝，其实钱这方面不用太在意，想花钱的话大夏官方都会大力支援。
但那公司可是画眉的心血……更重要的是，画眉有了女总裁的身份，能让许奇寂感觉自己更安心，会有种被包养的快感。
他之前就说过，他已经回不去了，你现在让他回到三年前，回到大学时代的生活，他是完全不同意的。
哪怕是年轻三岁，也换不来他现在的快乐。
“嗯，公司方面问题不大。”画眉点了点头：“就当是给我自己放个假吧。偶尔远程办个公就行……”
有大夏官方的照顾，画眉的公司根本不用担心运转问题。目前来说，大夏不倒，画眉的公司就不倒。
“现在就将我的本体带过来吗？”画眉似乎突然想到了好玩的事情。
“现在我们不在刷怪嘛？”许奇寂疑惑道。
“先将我本体带来看看……我对自己的控制力很有信心，以前办公时，我经常能一心多用。”画眉挑了挑眉头。
她除了很好吃外，还很能干。
见画眉一副很有兴趣的模样，许奇寂便答应了她的请求。悄悄开了奇迹之门，将画眉的身体跨界带了过来。
画眉的身体原本正在觉醒者地下空间的‘营养舱’中，毕竟她的意识在713世界，本体一直在沉睡，不吃不喝，得用营养舱养着。
许奇寂将画眉的本体抱在手里，软软的，还好轻——他最近等级提升，力量也在不断增加，抱着媳妇就跟抱着小抱枕一样。
身轻的话……会很妙！
本体过来后，画眉便控制着齐伊珊的身躯，往自己身躯靠近。本来在同一个世界，无法彼此相见的画眉和齐伊珊，在同个意志控制下，却又能神奇的看到两个身体。
“能摸到吗？”画眉有些好奇，然后额头轻轻靠向自己本体的额头。
轻轻接触，但身体彼此间却相穿而过，彼此都仿佛是对方的幽灵。
“真是神奇的体验。”画眉轻声道。
许奇寂好奇看着她：“你想做什么？要我帮忙吗？”
“不用。”画眉摆了摆手，她深呼吸，凝聚精神。
大约数分钟后……
齐伊珊、画眉两个身体，同时睁开眼睛。
起初，还有些不适应。
两个个体就像是在同步一样，一起撩发丝，一起摸脸，一起皱眉，连行走的步子都一样。
这种感觉，对许奇寂来说，有些意外的刺激诱惑。
不过几分钟后，齐伊珊、画眉两个不同的个体，就能够进行一些不同的动作了。
这和分身可不同……
许奇寂的分身，其实是自带一些‘基础行动模式’的，控制起来并不是太吃力。就算没有本体控制，只要给分身下达一些指令后，分身就会按着‘许奇寂行动、思维模式’来运转。
但画眉现在，是凭着一个意志，在控制两个身体。而且，两个身体都在接受一个意志的指令。
“很有趣的体验。”画眉嘴角上扬。
“我现在有个问题……713的意识哪去了？”许奇寂捏着下巴。
本来他以为，画眉和713的意识很可能是互换了。
但现在，画眉却是一个人控制两个身体。
齐伊珊的意识呢？
“沉眠状态，或者是待机模式？”画眉学着许奇寂的样子，捏住下巴。
“弗嘻嘻嘻，但反正很好玩～”齐伊珊身体发出一串於乐圣女笑：“阿寂，喜欢不？”
“实话说，是很喜欢。”许奇寂点了点头。
但内心稍稍有些担心。
齐伊珊的意识问题，让他有些在意。
不过……以往713降临到画眉那里，都能坚持一个周末两天。
现在才过去一天，可以再等等看。
说不定，到了明天齐伊珊的意识就能恢复？
……
……
这一晚，许奇寂的体验非常微妙。
他躺在大床中央，一边是齐伊珊，一边是画眉，两个不同的躯体，但控制者都是画眉。
好在画眉还是很有底线的，晚上时，她没有使用齐伊珊的身体……这让许奇寂内心更加微妙。
现在他庆幸的是，齐伊珊只有一个。九界中也只有画眉和齐伊珊是特殊的。
否则如果有好几个不同的躯体，都由画眉一个人控制着，那画面想想他都感觉心虚。
等画眉休息后，许奇寂的心神开始转移到分身那边去。
分身眼魔精英已经在神族一艘巨大星舰内，准备开始今天的演讲。
今晚能在神族中发展多少的‘好友’，就看神祖使者聚集过来的听众数量是否给力了。
另外比较遗憾的是，改良瞳术·无中生友的步骤，总感觉还差点。
许奇寂尝试了一下……勉强已经能让瞳术做到不用释放‘功力’，而是通过意志引导，让受术者接受传承，自动开始运转《大夏系统》功法。
但不知道是哪个环节有问题，改良版无中生友瞳术的施术范围有限，比起原版无中生友瞳术的范围还要小一些。
这样就显得有些鸡肋，还有待改进。
趁着‘演讲’还没有开启前，许奇寂又将意识登陆到了冥界的小骷髅账号中。
他准备在最后的时刻，再体验一次小骷髅这边的《亡灵女巫冥想》中那缕缕传承的味道，看看能不能从中再悟出些蛛丝马迹来。
这算是临时抱佛脚趾吧。
有收获最好，没收获他也可以先用用原版的瞳术……反正演讲的机会不止一次。
……
……
意识登陆，许奇寂的意志成功来到了小骷髅那这。
不过这次登陆的时候，他突然心有所感，似乎抓到了一缕‘契机’。
他心念一动，意识顺着那一缕契机，突破某种限制，来到了一片碧蓝的海边。
海风吹过，带来海洋的味道。
“这里……是哪？”许奇寂好奇望向四周。
同时，他内心琢磨着刚才他抓住的‘契机’。
契机是他意识的转移过程——他的意识，先是从本体那转移到分身那里，下一步再从分身那里转移到小骷髅所在的世界。
两次意识转移跳跃，似乎触动了什么，让他抓住了这缕熟悉的契机。
“咦？你又来了？”一个耳熟，很暖的声音在许奇寂身边响起。
许奇寂顺着声音望去，便看到海岸的一头礁石上，坐着一位俊雅的身影。
是那位真名长达一百八十万字，简称为‘末’的先生。
这位先生的楼层可不低，按妙哥的说法至少也是八九十层楼那么高，是那种非常贵的大佬。
“末先生，又见面了。”许奇寂试着站起身来，发现自己这次竟然是小骷髅的模样。
“嗯，你换了个模样，我一下子没认出你来。”末先生轻轻一甩钓竿，笑着指了指自己身边。
许奇寂也不客气地在他身边坐下。
这位末先生的气场很强大，但很儒雅。所以许奇寂在他身边，没有压力。
“我本以为我们之间没有再见面得机会，或者再过很长时间才有可能再见面，结果你是怎么折腾的，这么快又到我这里来了？”末先生笑道。
——话说，他都特意将自己钓鱼的地方，从那小湖泊换到海边了，怎么又一下子被这小家伙给撞上了？
这家伙不会在我身上装了定位吧？
“我也说不清楚，这次也是有些糊涂，但似乎抓到了一丝契机，感觉有些熟悉，就抓着进来了。”许奇寂哈哈一笑，抓了抓头。
这一抓时，他发现自己小骷髅的头顶竟然也挂着一张面具。
咦？
面具？
面具应该是戴在‘眼魔分身’上才对。
许奇寂隐隐感觉自己，可能抓到了某个重要线索。不过现在，还无法确定。
“这次，又是有什么东西无法掌握吗？”末先生轻轻一拉，一条肥鱼就被钩上来。
“瞧先生您说的，我没事就不能来找先生吗？”许奇寂哈哈笑道。
“哦？那就算了。”末先生瞄了眼许奇寂，回道。
许奇寂：“……”
先生，我就是客气一下下，你再多问我一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