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先算我们的帐
“好吧，血缘上你是，可你做的哪一件事是为人奶可以做得出来的？”
沈采云向跨了一步，“以前在沈家老宅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我就先不说了，我娘是怎么走的，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我当初是怎么哑的你心里难道没一点数？我姐又怎么卖给别人家的你还要我细细跟你算吗？”
“而且你说我姐是卖身为奴了，卖给谁家了？当初不是说给她找了户人家嫁了吗？你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性子还真是让人佩服。”
“什么跟什么，我都听不懂，我就知道沈采月是自愿为你这死丫崽子卖身的，你还好意思说我？”
“哦，那卖到哪一家？卖身银子是多少？我可一文钱都没拿到。”沈采云似笑非笑地看着刘氏。
“你个死丫崽子红口白牙地说瞎话，也不怕天打雷劈，明明你大伯娘给了你五两银子……”
“五两，我们大爷明明是花的二十两买的人，怎么成了五两，沈刘氏，你可够黑的，连孙女的卖身银子都昧得下手。”
刘氏的话还没说完，一个管家打扮的男人就出现在人群外。
刘氏一见这男人，立即眉开眼笑道：“李管家，你家的逃奴就在这所宅子里，你们带了多少人来抓？能不能看在我让人通风报信的份上，别牵连到我们。”
“是啊，沈采月逃回来我们可不知道，这位管家你可不能把我们给牵连上。”
有村民也说，甚至有人还骂起了沈采云，“沈采云，你想死也别拉上大家啊，听说私藏逃奴可是重罪，当初我们大家怎么说都帮衬过你们姐弟，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沈采云看了跟在李管家身后的沈全金一眼，“他是你找来的？”
“采云丫头，当初你姐也是为你好，大伯知道你们姐妹情深，可你也不能把整个村子的人都连累进去，那样不厚道。”沈全金一脸痛心疾首地道。
沈采云点点头，“所以呢？”
“什么所以……”
“所以你想让我怎么做啊？”沈采云波澜不惊地道。
“当然是把沈采月交出去，然后再给李管家赔理道歉。”沈全金理所当然地说。
沈采云不再看他，看向李管家道：“李管家是吧？”
“正是。”
“当初我姐是自愿卖身进你府上为奴的吗？”沈采云问。
“当然是自愿的……”沈全金下面的话在沈采云冰冷的眼神咽了下去。
“这可能是一个误会。”李管家笑道：“姑娘既然知道当年的事，也就别问令姐是不是自愿的了，反正我们主子说了，沈采月是被我们府里赶出来的，也就不算什么逃奴，她爱呆哪儿呆哪儿，而且她也不是贱籍，一直是良籍女子。”
“多谢管家亲自过来一趟，不过请带句话给你的主子，我沈采云不会承他的这份情，该算的帐咱们以后还是要算算清楚的。”
“是，姑娘的话，小的一定带到，也请姑娘好自为之。”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了，就这么走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是一脸不可置信。
最不可置信的是刘氏母子，弄半天沈采月不是自己跑出来的，而且看李管家对沈采云的态度，既有恭敬，又有不屑，这是怎么回事？
“好了，现在该来算算我们的帐了。”沈采云好整以暇地欣赏完刘氏母子脸上的表情，慢悠悠地说。
“算什么帐，我们家里还有事呢？”刘氏听了转身就想走。
“向阳。”沈采云淡淡地喊了一声，刘氏只觉得眼睛一花，面前就多了个人。
“话都没有说清楚，走什么走。”沈采云走到刘氏面前，摊开手道：“银子！”
“什么银子？我不知道？”刘氏无赖地道。
“不知道？看来你真的老了，刚听过的话就忘了，这可是病得治，不然以后变得什么人都认不得了，可怎么办？”
“你个不孝的小畜生，敢诅咒老娘，老娘跟你拼了。”说着张牙舞爪地就往沈采云挠云。
沈采云却是不动如山，刘氏只觉得自己双脚离地，自己怎么挣扎也没用，忙喊道：“你不过是个奴才，也赶动老娘，还不快放老娘下来！”
向阳看到沈采云微微点了下头，立即松开了手，刘氏当下摔了个屁股蹲。
沈全金和李氏忙上前扶起她，沈全鑫喝道：“沈采云，她怎么说也是你奶，你怎么能朝她动手？你这是大不孝！”
“我朝她动手了？”沈采云冷笑，“你问问在场的每个乡亲，有谁看到我朝她动手了！”
“你虽然没朝你奶动手，可……”
“那不结了，你自己也说我没朝她动手，我不孝的名声又从何而来？”沈采云满脸讥讽地看着沈全金。
“你那是……你那是……”沈全金气得差点吐血，上前扬手就要打沈采云，这回沈采云没让向阳动手，而是自己躲开了，“怎么，恼羞成怒了？”
“就算是恼羞成怒，今天也必须还我银子。”
“还你什么银子，我们什么时候欠你银子了？”沈全金怒道。
“自然是我姐的卖身银子，刚才人家可是说了花的是二十两，结果你们却只给我五两，既然是为了给我治病才卖的身，那银子是不是都得归我。”
“死丫崽子，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二十两钱子，吃药能吃死你。”刘氏甩开李氏又冲过来骂道。
“就算我吃药吃死了，那也是我姐的卖身银子，轮不着你拿着。”
“怎么就轮不着了，我可是沈采月的亲奶，拿她的卖身银子有错吗？你就是告到衙门我也不怕你！”对于银子刘氏看得比命还重，谁要敢要她的银子，就跟挖她祖坟差不多。
沈采云冷笑，“我告衙门去你当真不怕，我娘的事你怎么解释？”
“那是她自己……”
“得了吧你，这以为这么说了两年，别人就都信了，衙门的人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你这死丫崽子还真敢往衙门告？”刘氏一惊，随即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嚎开了，“我滴个老天……”
“要我不告你也行！”沈采云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开口打断道。
沈采云向跨了一步，“以前在沈家老宅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我就先不说了，我娘是怎么走的，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我当初是怎么哑的你心里难道没一点数？我姐又怎么卖给别人家的你还要我细细跟你算吗？”
“而且你说我姐是卖身为奴了，卖给谁家了？当初不是说给她找了户人家嫁了吗？你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性子还真是让人佩服。”
“什么跟什么，我都听不懂，我就知道沈采月是自愿为你这死丫崽子卖身的，你还好意思说我？”
“哦，那卖到哪一家？卖身银子是多少？我可一文钱都没拿到。”沈采云似笑非笑地看着刘氏。
“你个死丫崽子红口白牙地说瞎话，也不怕天打雷劈，明明你大伯娘给了你五两银子……”
“五两，我们大爷明明是花的二十两买的人，怎么成了五两，沈刘氏，你可够黑的，连孙女的卖身银子都昧得下手。”
刘氏的话还没说完，一个管家打扮的男人就出现在人群外。
刘氏一见这男人，立即眉开眼笑道：“李管家，你家的逃奴就在这所宅子里，你们带了多少人来抓？能不能看在我让人通风报信的份上，别牵连到我们。”
“是啊，沈采月逃回来我们可不知道，这位管家你可不能把我们给牵连上。”
有村民也说，甚至有人还骂起了沈采云，“沈采云，你想死也别拉上大家啊，听说私藏逃奴可是重罪，当初我们大家怎么说都帮衬过你们姐弟，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沈采云看了跟在李管家身后的沈全金一眼，“他是你找来的？”
“采云丫头，当初你姐也是为你好，大伯知道你们姐妹情深，可你也不能把整个村子的人都连累进去，那样不厚道。”沈全金一脸痛心疾首地道。
沈采云点点头，“所以呢？”
“什么所以……”
“所以你想让我怎么做啊？”沈采云波澜不惊地道。
“当然是把沈采月交出去，然后再给李管家赔理道歉。”沈全金理所当然地说。
沈采云不再看他，看向李管家道：“李管家是吧？”
“正是。”
“当初我姐是自愿卖身进你府上为奴的吗？”沈采云问。
“当然是自愿的……”沈全金下面的话在沈采云冰冷的眼神咽了下去。
“这可能是一个误会。”李管家笑道：“姑娘既然知道当年的事，也就别问令姐是不是自愿的了，反正我们主子说了，沈采月是被我们府里赶出来的，也就不算什么逃奴，她爱呆哪儿呆哪儿，而且她也不是贱籍，一直是良籍女子。”
“多谢管家亲自过来一趟，不过请带句话给你的主子，我沈采云不会承他的这份情，该算的帐咱们以后还是要算算清楚的。”
“是，姑娘的话，小的一定带到，也请姑娘好自为之。”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了，就这么走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是一脸不可置信。
最不可置信的是刘氏母子，弄半天沈采月不是自己跑出来的，而且看李管家对沈采云的态度，既有恭敬，又有不屑，这是怎么回事？
“好了，现在该来算算我们的帐了。”沈采云好整以暇地欣赏完刘氏母子脸上的表情，慢悠悠地说。
“算什么帐，我们家里还有事呢？”刘氏听了转身就想走。
“向阳。”沈采云淡淡地喊了一声，刘氏只觉得眼睛一花，面前就多了个人。
“话都没有说清楚，走什么走。”沈采云走到刘氏面前，摊开手道：“银子！”
“什么银子？我不知道？”刘氏无赖地道。
“不知道？看来你真的老了，刚听过的话就忘了，这可是病得治，不然以后变得什么人都认不得了，可怎么办？”
“你个不孝的小畜生，敢诅咒老娘，老娘跟你拼了。”说着张牙舞爪地就往沈采云挠云。
沈采云却是不动如山，刘氏只觉得自己双脚离地，自己怎么挣扎也没用，忙喊道：“你不过是个奴才，也赶动老娘，还不快放老娘下来！”
向阳看到沈采云微微点了下头，立即松开了手，刘氏当下摔了个屁股蹲。
沈全金和李氏忙上前扶起她，沈全鑫喝道：“沈采云，她怎么说也是你奶，你怎么能朝她动手？你这是大不孝！”
“我朝她动手了？”沈采云冷笑，“你问问在场的每个乡亲，有谁看到我朝她动手了！”
“你虽然没朝你奶动手，可……”
“那不结了，你自己也说我没朝她动手，我不孝的名声又从何而来？”沈采云满脸讥讽地看着沈全金。
“你那是……你那是……”沈全金气得差点吐血，上前扬手就要打沈采云，这回沈采云没让向阳动手，而是自己躲开了，“怎么，恼羞成怒了？”
“就算是恼羞成怒，今天也必须还我银子。”
“还你什么银子，我们什么时候欠你银子了？”沈全金怒道。
“自然是我姐的卖身银子，刚才人家可是说了花的是二十两，结果你们却只给我五两，既然是为了给我治病才卖的身，那银子是不是都得归我。”
“死丫崽子，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二十两钱子，吃药能吃死你。”刘氏甩开李氏又冲过来骂道。
“就算我吃药吃死了，那也是我姐的卖身银子，轮不着你拿着。”
“怎么就轮不着了，我可是沈采月的亲奶，拿她的卖身银子有错吗？你就是告到衙门我也不怕你！”对于银子刘氏看得比命还重，谁要敢要她的银子，就跟挖她祖坟差不多。
沈采云冷笑，“我告衙门去你当真不怕，我娘的事你怎么解释？”
“那是她自己……”
“得了吧你，这以为这么说了两年，别人就都信了，衙门的人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你这死丫崽子还真敢往衙门告？”刘氏一惊，随即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嚎开了，“我滴个老天……”
“要我不告你也行！”沈采云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开口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