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大将军,你敢来破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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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遇春道:“侯君集于沿江设置堡垒,难以攻下,我于此间计诱张勋出城作战,便用骑兵包抄侯君集援兵,如此才能大破之!”
  这就类似于一个围城打援的计策,只不过这围城不行,要想办法让张勋出城作战,到那个时候在围住他们,迫使侯君集派兵救援,用骑兵包抄,才是真正的上上之策。
  房玄龄建议道:“如今正是深夜,袁军疏于打探,可在我军中挑选上将,带着三千骑兵,带上几日的干粮提前出动,埋伏在后。一旦见沿江堡垒烽火起,便率领骑兵杀向侯君集后军!”
  常遇春闻之甚慰,点头道:“军师想的周到,不知你们谁愿领骑兵前去埋伏?”
  “末将愿往!”一时间,杨再兴,杨延嗣,甘宁等人纷纷拱手而出。
  常遇春沉思片刻后道:“就由杨再兴将军与甘宁领骑兵三千,杨将军为正,甘宁为副,前往埋伏!”
  “末将领命!”二人大喜,当即拱手领命。
  杨延嗣却怏怏不乐,常遇春安慰道:“七将军不必如此,到时候我放主战场,也需猛将厮杀,不可尽出!”
  “如此甚好!”杨延嗣闻言又笑了起来,当晚,杨延嗣与甘宁便带着三千骑兵,携带几日的干粮,趁着夜色绕道向东而去,在汝河下游北边二十多里的一个山谷埋伏起来。骑兵昼伏夜出,因此袁军却未曾发现。
  而上蔡这边,常遇春第二日依旧前去叫阵,张勋这一次在无顾忌,策马而出。常遇春也纵马挺枪来与张勋厮杀,两人再次大战一天,待傍晚时分在罢兵休战。
  而侯君集得到张勋一连两日与常遇春战成平手的消息,深感不妙,明白这是常遇春的计策,当即修书一封,送往上蔡城中,劝张勋不要出战,以坚守上蔡为上策。
  上蔡城中,张勋正宴请文武庆贺,张勋满面红光道:“那常遇春不过如此,待明日他继续叫阵,我定将他斩于马下,大破汉军。只是有些人却忌惮常遇春如鬼神,明明是自己平庸,却还要本将军不得交战!”
  张勋这话,明摆着就是针对侯君集的嘛?殿内有些武将是侯君集的心腹,听了这句话,也都是陪着笑,不敢有丝毫怨言。并且他们见一连两日张勋与常遇春打成平手,心中对于感觉有了轻视之心,也觉得侯君集太过谨慎了。
  一时间,殿内武将对张勋那是极尽赞美,对他是歌功颂德,恨不得将他吹到天上去。
  正在此时,侍卫来报:“大将军,侯将军有书信送来!”
  张勋慢悠悠的喝了杯酒,也没有要亲自拆阅的意思,摆了摆手道:“念!”
  侍卫这才拆开信件,读了起来:“将军容禀,兖州赵匡胤与孙坚两路出兵,分别攻打豫州庐江,汉军于汝南屯兵,为的就是拖住我军主力。我军断不可出战,以坚守为主此乃上策!若主动出战,我军一旦有失,汉军携大胜之势,我成国兵马非得大半抵御汉军不可。如此一来后方兵马不足以抵御赵孙二人!还希望将军以大局为重,不要贪功出战,中了汉军埋伏!
  且常遇春此人勇猛难敌,汉军之中还来了杨再兴,杨延嗣等将。当初纪灵将军尚且被杨再兴阵斩,将军岂是常遇春真正对手?
  望将军以大局为重,坚守不出,待孙赵兵马失利,我军危难自解!”
  这封书信听得张勋是恼怒不已,虽然信中有理有据,但侯君集此人也是眼高于顶,会耍小心眼,张勋是大将军,他是前将军。而上次他为了争攻,还意图北上宛城擒拿刘辩。可以说侯君集打心底是瞧不起张勋的,而这封劝谏的书信,在语气上也是颐气指使。
  张勋脸色铁青道:“这侯君集欺人太甚,我刚与常遇春大战平手,他就看不过眼,写这封书信来羞辱我!什么叫我贪功冒进不以大局为重?他打不过常遇春,合该本将就不是常遇春的对手吗?”
  若张勋气量大些,有些才能还能清楚侯君集信中陈述的利害。但偏偏张勋就像何进一般,才能不行,气量更小,侯君集的这封书信不仅没让张勋明白其中利害,反而让张勋变本加厉。
  一时间殿内众将纷纷对侯君集发出征讨,而有些明白其中利害的将领,见张勋如此,也是不敢劝谏。
  而城外的汉军营寨,常遇春等人聚在一起,斥候来报:“将军,军师,先前我见东门方向有袁军信报进城!”
  房玄龄大喜道:“此定是侯君集劝张勋不得出城作战的信件!将军明日可继续叫阵,且看张勋听不听侯君集的劝谏!”
  “好!”常遇春一口答应下来,第二天,常遇春依旧叫阵,张勋自然是出战,两人又大战半日,各自回营。
  回营之后,常遇春便与房玄龄商议,房玄龄沉思道:“三天,将军在连续叫阵三日,可以示弱张勋。侯君集得到消息,定然继续书信劝谏,语气定然会越来越激烈,如此便可诱使张勋出城作战!”
  常遇春点了点头,此后一连三日,常遇春依旧叫阵,而第三日大战张勋,还故意示弱,被张勋划伤手臂。张勋回营之后,果不其然侯君集再次书信一封,让张勋不要出战,并且言辞越来越激烈,丝毫不将张勋放在眼里。
  张勋大怒道:“这侯君集当真是放肆,丝毫不将本将放在眼里,待我破了汉军,定然向陛下参他一本!今日常遇春被我所伤,本将对他的武艺路数了如指掌,明日便出城叫阵,定斩常遇春!”
  而汉军营寨之中,常遇春手臂简单包扎一番,房玄龄道:“将军伤势无恙否?”
  “皮肉伤罢了,我今日故意被张勋所伤,以张勋的性子,明日定然会出城主动叫阵,军师以为如何安排!”常遇春摆了摆手询问道。
  “将军可会摆阵?”房玄龄询问道。
  “阵法?虽然精通,但也略知一二,围困张勋怕是不成问题!”常遇春回答道。
  房玄龄大喜:“如此甚好,明日将军可以继续示弱,言明要摆出阵法,问他敢不敢破阵,张勋眼高于顶,便是不识得阵法,也会入阵的!”
  到了第二日,张勋见常遇春受伤,心里简直膨胀到了极点,亲自率领一万大军,在城下摆开阵势,张勋催马上前,大喝道:“常遇春,可敢与我一战?”
  常遇春纵马而出,望着张勋大喝道:“张勋,你武艺不凡,如今我已经受伤,如何与你一战?”
  张勋哈哈大笑道:“哈哈,传说常遇春勇猛,今日一见不过如此,既然你不敢交战,你军中不是有甚劳子杨再兴,杨延嗣,便将他们喊出来跟本将一战?”
  常遇春脸色愠怒道:“哼,为将者岂是逞匹夫之勇,须得懂得行军布阵,你武艺不错,但行军布阵,我却不服你,你不是成国什么大将军么?我摆出一阵,你可敢来破?”
  张勋哈哈大笑道:“本将武艺绝顶,阵法乃小道耳,我给你半日时间,你且摆出来,本将稍后前来破之!”
  张勋自领大军入城,在城头上观看汉军摆阵,常遇春谓房玄龄道:“去年武举,破阵便是以八门金锁阵为题,薛将军,陈将军破阵之法让我大开眼界,我得知后对八门金锁阵颇有专研,如今懂得其中阵势变化,如今变摆下八门金锁阵阵!”
  房玄龄欣慰道:“既然将军懂得此阵,便摆下八门金锁阵吧,我对此阵也有些研究,可以从旁协助!”
  常遇春笑道:“那就请军师多多指点了!”
  当即,汉军便在下蔡城下搭建高台,常遇春等站在高台之上挥舞令旗,指挥汉军阵势变化。常遇春是勇战派将领,对于阵法虽有专研却谈不上精通,好在有房玄龄在一旁讲解,述说阵法之中的玄奥变化,让常遇春对此战的变化了如指掌。
  不过多时,下蔡城下,一个由万人组成的巨大的圆形阵法便组成了。阵势摆好之后,常遇春站在中间指挥台上,望着城上的张勋大喊道:“张勋,你可识得此战,敢来破之吗?”
  张勋哈哈大笑道:“我当常遇春会摆出什么阵法,却是最粗浅的八门金锁阵,真是让人贻笑大方啊。”
  自刘辩举行武举之后,八门金锁阵也名传四方,许多将领都对此阵有些专研,但只懂粗浅的变化,却不领会真正的玄奥。而张勋就是这类人。
  而眼下常遇春在房玄龄协助下摆出的八门金锁阵,却是多了许多的变化。而诸葛亮成名的八卦阵,实际上就是脱胎于八门金锁阵法,由八门金锁阵演变而来。眼下的这个阵法,虽然不如诸葛亮的八卦阵玄奥,但却也复杂玄奥,远远不是张勋所能懂的。
  八门金锁阵在外面看不出什么变化,可一入内,便有无数的杀招。张勋不明白这个道理,只以为眼下的阵法,是最粗浅的变化。
  “给我点起一千骑兵,我前往破阵!”张勋抚须道。
  一众将领吓了一跳道:“大将军识得此阵?”
  张勋自傲道:“那是当然,此阵乃是八门金锁阵,从生门,景门杀出杀入即可破阵!且看本将如何以少胜多,打败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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