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7章 不耻下问
这次的事情，王晓松做的那是相当的到位，基本上完全没有给毕文杰任何反击的机会。
事实上，就算是还存在反击的机会，王晓松给他留出的时间，也完全不够他用来反击的，最终的结果就是，在大众跟媒体的一片质疑声中，凯越建设主动退出了这次项目承包。
为此，各类繁复的赔偿金算下来，凯越建设一共支付了两千万的违约金，而滨莱县方面，也在收到违约金的当天，就将这笔钱直接划入了这个项目的专项基金里面去。
结果这样一来，让王晓松没想到的是，事情还没干，自己居然先给这笔基金里面挣了一笔！
这个结果不只是让王晓松意外，就算是梅树林之前也完全想不到这样的一个结果，然而就在这笔钱到账之后，王晓松就第一时间去了梅树林的办公室，这一次他也懒得绕圈子了，直接就说反正项目基金还差好多，就直接拨给项目上。
梅树林没办法，也就只能答应下来了。
既然现在凯越公司已经退出了，瑞林公司根本就是凯越公司的一个影子，所以这两家公司是不能再考虑了，这时候，王晓松就直接向卓远公司伸出了橄榄枝。
这一次，徐飞的态度果然是发生了转变，王晓松猜得没错，徐飞是那种典型的商人，一听说凯越公司已经撤出了，果然就有了兴趣。
只是在价格方面，现在徐飞还是咬的比较死，就算是加上了从凯越公司那里弄来的赔偿金，还是差了一千多万。
这个时候，王晓松就决定，想想办法，做做工作，看看能不能让徐飞松口，结果这家伙倒好，见了王晓松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讲了一堂课，跟王晓松说这个价格是如何如何的难以压下去。
最后，王晓松不得不使出了杀手锏：“徐总，我提醒你一点，就算现在凯越跟瑞林已经退出了，我们这个项目，还是要进行重新招标的。
重新招标，也就意味着你还是要参与竞争，并不是说这个项目就能直接给你做，明白吗？做生意，一点变通都没有的话，那岂不是太伤我们这些甲方的心了？”
徐飞微微一笑：“王局长，我们真是迫切的想要跟你们合作，拿下你们这个合同，但是说真的，这个价格我们是真的不能再降低了。”
王晓松一皱眉：“恕我直言，之前有一位你们业内非常值得尊敬的专家，曾经跟我说过，事实上，按照凯越他们的报价，工程是完全可以做的。而且跟你的报价相比的话，差的不会特别多。”
徐飞微微一笑：“我知道，你说的这个专家，应该是姓崔吧。就是之前跟你曾经一起出现在招标现场，但是没说过几句话的那位？”
王晓松吃了一惊：“你认识崔工？”
“崔工算是我们行业内的泰山北斗了，干我们这行的都认识他。不过就是因为有崔工在，所以这个报价我才要的这么心安理得。因为我相信，崔工会告诉你们，我的东西物有所值。”徐飞说道。
王晓松一皱眉：“为什么这么说？你的方案跟凯越他们的方案，到底有什么本质上的诧异？”
徐飞说道：“我这么跟您说吧，崔工一定跟你说过，我的方案是最好的，在资金充裕的情况下，建议你选择我的方案。
但是，如果钱不够的话，可以考虑凯越的方案，两者相差的其实‘不多’。是这么说的吧。”
王晓松惊愕的点点头：“没错，崔工就是这么说的，跟你说的别无二致，你是偷听了我们说话怎么着？”
徐飞呵呵一笑：“王局长开玩笑了。我现在就告诉你，这两者这个所谓的‘差不多’，其实是多少。
严格说来，我的产品，是从每一个细节上抠到了极致，也就是说，在使用我的产品的时候，故障率，事故率，还有保养成本之类的东西，都已经被我降低到了接近理论最低值。
但是坏处就是，用我的产品，前期投入要比别人的大很多。
而凯越，瑞林他们的施工方案和他们的产品，你乍一看，会觉得跟我的差不多，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你要注意，这是一般情况下。
做了他的产品，没有人敢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让使用者的生命财产收到百分之百的保护的，但是我敢，而且我还愿意跟你签个协议，来确认这件事情。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不同。”
王晓松皱了一下眉头，总结了一下徐飞的话：“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做你的项目。你可以保证绝对的安全，还有使用过程中绝对的高效。除此之外，就是更低的维护运营成本？”
“没错。”徐飞信誓旦旦的说道。
“这些东西都是可以落到纸面上，用条款来规定，也明确出赔偿方案的？”王晓松问道。
“你可以找人家崔工帮你起草这种质保协议啊。”徐飞说。
王晓松忽然之间笑了：“最后一个问题，你的东西比人家的贵了四千多万，但是每年的运营维护成本，你能给我省下来多少。”
“平均到每年，大概能给你省下二十多万吧。”徐飞说。
王晓松一愣：“才二十来万，我要是想把这个差价省出来，得花二百年！”
徐飞哈哈大笑：“二百年，说得好像他们的东西能用二百年似的。这个玩意儿的报废年限您可以了解一下，他们都是按照最低的报废年限标准去做的。
二十年之后，他们就必须进行大修，否则就需要强制报废，而我们的东西，五十年内是绝对不需要大修的！同样，这一点也能落到纸面上。
您要是算上这一点，就知道什么划算，什么不划算了！”
王晓松一个激灵，顿时明白过来，原来真正的问题在这里，看到二十年以后不够，要看，就看五十年以后！也就是说，他们真正的价值，是在三十到四十年之后才能显现出来的！
事实上，就算是还存在反击的机会，王晓松给他留出的时间，也完全不够他用来反击的，最终的结果就是，在大众跟媒体的一片质疑声中，凯越建设主动退出了这次项目承包。
为此，各类繁复的赔偿金算下来，凯越建设一共支付了两千万的违约金，而滨莱县方面，也在收到违约金的当天，就将这笔钱直接划入了这个项目的专项基金里面去。
结果这样一来，让王晓松没想到的是，事情还没干，自己居然先给这笔基金里面挣了一笔！
这个结果不只是让王晓松意外，就算是梅树林之前也完全想不到这样的一个结果，然而就在这笔钱到账之后，王晓松就第一时间去了梅树林的办公室，这一次他也懒得绕圈子了，直接就说反正项目基金还差好多，就直接拨给项目上。
梅树林没办法，也就只能答应下来了。
既然现在凯越公司已经退出了，瑞林公司根本就是凯越公司的一个影子，所以这两家公司是不能再考虑了，这时候，王晓松就直接向卓远公司伸出了橄榄枝。
这一次，徐飞的态度果然是发生了转变，王晓松猜得没错，徐飞是那种典型的商人，一听说凯越公司已经撤出了，果然就有了兴趣。
只是在价格方面，现在徐飞还是咬的比较死，就算是加上了从凯越公司那里弄来的赔偿金，还是差了一千多万。
这个时候，王晓松就决定，想想办法，做做工作，看看能不能让徐飞松口，结果这家伙倒好，见了王晓松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讲了一堂课，跟王晓松说这个价格是如何如何的难以压下去。
最后，王晓松不得不使出了杀手锏：“徐总，我提醒你一点，就算现在凯越跟瑞林已经退出了，我们这个项目，还是要进行重新招标的。
重新招标，也就意味着你还是要参与竞争，并不是说这个项目就能直接给你做，明白吗？做生意，一点变通都没有的话，那岂不是太伤我们这些甲方的心了？”
徐飞微微一笑：“王局长，我们真是迫切的想要跟你们合作，拿下你们这个合同，但是说真的，这个价格我们是真的不能再降低了。”
王晓松一皱眉：“恕我直言，之前有一位你们业内非常值得尊敬的专家，曾经跟我说过，事实上，按照凯越他们的报价，工程是完全可以做的。而且跟你的报价相比的话，差的不会特别多。”
徐飞微微一笑：“我知道，你说的这个专家，应该是姓崔吧。就是之前跟你曾经一起出现在招标现场，但是没说过几句话的那位？”
王晓松吃了一惊：“你认识崔工？”
“崔工算是我们行业内的泰山北斗了，干我们这行的都认识他。不过就是因为有崔工在，所以这个报价我才要的这么心安理得。因为我相信，崔工会告诉你们，我的东西物有所值。”徐飞说道。
王晓松一皱眉：“为什么这么说？你的方案跟凯越他们的方案，到底有什么本质上的诧异？”
徐飞说道：“我这么跟您说吧，崔工一定跟你说过，我的方案是最好的，在资金充裕的情况下，建议你选择我的方案。
但是，如果钱不够的话，可以考虑凯越的方案，两者相差的其实‘不多’。是这么说的吧。”
王晓松惊愕的点点头：“没错，崔工就是这么说的，跟你说的别无二致，你是偷听了我们说话怎么着？”
徐飞呵呵一笑：“王局长开玩笑了。我现在就告诉你，这两者这个所谓的‘差不多’，其实是多少。
严格说来，我的产品，是从每一个细节上抠到了极致，也就是说，在使用我的产品的时候，故障率，事故率，还有保养成本之类的东西，都已经被我降低到了接近理论最低值。
但是坏处就是，用我的产品，前期投入要比别人的大很多。
而凯越，瑞林他们的施工方案和他们的产品，你乍一看，会觉得跟我的差不多，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你要注意，这是一般情况下。
做了他的产品，没有人敢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让使用者的生命财产收到百分之百的保护的，但是我敢，而且我还愿意跟你签个协议，来确认这件事情。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不同。”
王晓松皱了一下眉头，总结了一下徐飞的话：“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做你的项目。你可以保证绝对的安全，还有使用过程中绝对的高效。除此之外，就是更低的维护运营成本？”
“没错。”徐飞信誓旦旦的说道。
“这些东西都是可以落到纸面上，用条款来规定，也明确出赔偿方案的？”王晓松问道。
“你可以找人家崔工帮你起草这种质保协议啊。”徐飞说。
王晓松忽然之间笑了：“最后一个问题，你的东西比人家的贵了四千多万，但是每年的运营维护成本，你能给我省下来多少。”
“平均到每年，大概能给你省下二十多万吧。”徐飞说。
王晓松一愣：“才二十来万，我要是想把这个差价省出来，得花二百年！”
徐飞哈哈大笑：“二百年，说得好像他们的东西能用二百年似的。这个玩意儿的报废年限您可以了解一下，他们都是按照最低的报废年限标准去做的。
二十年之后，他们就必须进行大修，否则就需要强制报废，而我们的东西，五十年内是绝对不需要大修的！同样，这一点也能落到纸面上。
您要是算上这一点，就知道什么划算，什么不划算了！”
王晓松一个激灵，顿时明白过来，原来真正的问题在这里，看到二十年以后不够，要看，就看五十年以后！也就是说，他们真正的价值，是在三十到四十年之后才能显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