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 第2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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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沈云清和贺长恭,从高纵这里离开,上马车准备离开。
  “刀哥呢?”沈云清忽然问。
  他们出门的时候,刀哥非要跟着跳上马车。
  可是这怂狗怕见到那么多人,所以后来一直缩在马车上。
  尤其来到高纵这里的时候,见到那么多彪悍的西北大汉,它吓得藏在马车里,头都不肯抬。
  但是现在,刀哥不见了!
  沈云清心急如焚。
  她非常担心,刀哥被这些人炖了狗肉锅子。
  “我的狗呢?”她直接找送他们出来的高德,声音焦急万分,“你快帮我问问,有没有人见到过我的狗?就我身边那条!”
  几次他们三兄弟栽在她手上的时候,刀哥都耀武扬威地在旁边助阵。
  当然,是等她赢了以后……
  贺长恭握紧沈云清冰凉的手:“别慌!他们不敢!王爷还在,他们不敢这么嚣张。”
  青天白日的,伺候主子的时候,你去吃狗肉?
  不想干了是不是?
  “刀哥,刀哥……”沈云清焦急万分地喊道。
  这就是她的命根子啊!
  “嗷呜,嗷呜——”刀哥从院子里冲出来,跳过门槛的时候,小短腿还被门槛绊倒,连滚带爬地从台阶上滚下来,几乎是滚到了沈云清脚边。
  沈云清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非常无语。
  她把刀哥抱起来,往屁股上啪啪打了几下,然后觉得好像……
  哪里不太对?
  刀哥自己大概也不好意思,死死夹住腿,对着贺长恭“汪汪”直喊。
  这是反应过来了,它是一条狗,该汪汪叫。
  被撵得狗急跳墙的时候,它往往都忘了怎么叫。
  贺长恭:这是要找你爹我吗?
  这不对吧。
  之前不都是他哄着它,怎么今日变成它舔自己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是他还是伸手把狗儿子给接了过来。
  这下,沈云清也看清楚了。
  她好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看向了门口,果然看到从里面追出来一条漂亮的小卷毛狗。
  通体雪白,皮毛被打理得干净整齐,模样傲娇……
  刀哥,冬天到了,你的春天还会远吗?
  第273章 贺长恭劝六娘
  老母亲见到“儿媳妇”,自然笑颜如花。
  沈云清看小白卷毛狗,怎么看怎么顺眼。
  别说,刀哥虽然怂,但是眼光还是极好的。
  来,儿媳妇,让你婆婆看看。
  虽然狗儿子不出息,奈何家里有矿,要不你就将就将就?
  我们家风好,听媳妇的话,给媳妇花钱,你看成不成?
  刀哥显然是很喜欢小白狗的,要不不能终于意识到,它是一条小公狗。
  贺长恭接到手里的时候也明白过来了,笑骂道:“出息了。”
  “小婉,小婉,回来!”高群气喘吁吁地追出来。
  小婉?
  原来小白狗叫小婉?
  谁给起的名字,这么秀气?
  小白狗站在门槛里,只露出上半截身子和脑袋,傲娇得像个挑剔的贵妇,对着刀哥一顿狂吠。
  显然,小贵妇生气了。
  刀哥怂巴巴地往贺长恭怀里钻,拔都拔不出来。
  贺长恭:“狗怂!”
  真不像他。
  脸皮能不能厚点?
  高群弯腰把小白狗抱起来,“祖宗啊,王爷找你,你往哪里跑!”
  沈云清笑着扬声问道:“这是王爷的爱犬?”
  “不错。”高群道。
  很爱那种。
  “那就有点遗憾了,”沈云清坦率道,“本来看我家刀哥喜欢,想买下来给它作伴。但是既然是王爷的狗,想必王爷不肯忍痛割爱了。”
  “想都别想。”高群道,“王爷的新宠,心头好。”
  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也不用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就是。
  沈云清:“走,刀哥,回头娘给你买条更好的。”
  刀哥想要一条一模一样的。
  尤其这种劲劲的,它喜欢。
  它喜欢做舔狗。
  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沈云清并没有把这段小插曲放在心上,抱着刀哥登上了马车,陪着贺长恭一起回家。
  倒是贺长恭,在回去的路上和她道:“王爷怎么会养那样的狗?”
  太秀气了,看起来像后院女人们养着玩的。
  高纵这种人,应该养獒犬才是。
  沈云清眨巴眨巴眼睛,好像是这么回事啊!
  难道,那是水合之前养过的狗?
  人了,高纵睹狗思人?
  回去之后,水合已经在等她。
  不等沈云清问,她就主动开口。
  “今日我去刺杀高纵了……别急着骂人,我解释给你听……”
  正如高纵所想,她想调虎离山,先把高纵他们这行人引走,然后再折回。
  六娘坐在火盆前敲着眼袋锅子道:“你们都刚回来,有话慢慢说吧。我岁数大了,得回去歇着了。”
  说话间,她就站了起来。
  很显然,她不想听关于官瑞家眷的事情。
  贺长恭道:“云清,和水合说话,我还得去一趟行宫那边看看。”
  今晚会变天,温度会骤降,而且还可能伴随大风大雪。
  服徭役的这些人,恐怕会有人熬不住饥寒。
  所以贺长恭不放心,想去看看。
  沈云清目送他和六娘一前一后出去。
  贺长恭和六娘走出院子后,停下脚步问她:“有什么话问我不?”
  “没有。”六娘眼神有些冷意,“你也不用跟我说,我不领情。”
  甚至,还可能翻脸。
  “官大人没成亲,谁也没娶。”贺长恭道。
  六娘脸色微变,然而只是一瞬间,随即冷声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贺长恭道,“我是个粗人,不懂许多道理。但是我觉得,什么事情,大家当面锣对面鼓地讲清楚,该放下放下,该重新开始重新开始。”
  “我和他重新开始?”六娘笑了,笑意凉薄。
  “和别人也行。”贺长恭道,“自己过,一直跟着云清也行。只是,你没放下。”
  放下,是提起来再也没有波澜,是和说别人的事情一般,那叫放下。
  六娘这种,撑死叫逃避。
  “我本来不该多嘴,免得你觉得我是撵你。”贺长恭道,“但是你们都是云清放在心上的人,你闷闷不乐,她也一直惦记。”
  要他说,前尘旧事,该翻篇的就翻过去吧。
  六娘这样子,不像翻篇,像是在自己折磨自己。
  她不好,沈云清就不好;沈云清不好,他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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