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达成协议
泽北久惠是一位看着很慈祥的女士，她微笑着招呼璃真二人到客厅的榻榻米上坐下后，就起身去厨房泡茶。泽北哲治进门后将海鲈鱼和青菜交给久惠，嘱咐了一声等下晚饭他来做之后便在璃真对面的垫子上坐下，慢条斯理地喝着太太端来的热茶。他不明白璃真来的目的，索性就等她开口。
佐佐木先开了口：“泽北先生，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是从东京来的，冒昧打扰实在不好意思。只是我家小姐近半年来身体一直感到不适，去医院也查不出原因。后来无意间我们求助清水寺的大方丈，他指点我们要到北方居住，离家越远越好，并且给了我们一个大概的方位。但我们小姐在国外读书，不能时常回国，所以这次也是很匆忙的赶回来处理此事。方丈给我们的位置，大概就在贵宅附近，今天路过的时候停车下来看，正好遇见了您，所以才有了这次冒昧拜访。”见泽北哲治不答话，便接着说：“所以不知道二位是否愿意割爱？我们这边可以给的价格，您和您太太一定会满意的。”说罢从包里拿出一张盖好了章的空白支票放在桌上推到了泽北哲治面前。
“荣治15岁的时候，我和久惠就带着他从山梨搬到了这，我们在这度过了很快乐的时光。就像我刚刚和你们说的，那时候荣治天天拉着我陪他1on1，那小子不服输的眼神我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后来他越来越厉害，和我1on1也变成了我输，再后来他离开日本去了美国，这个院子里有我们太多的美好回忆，所以抱歉，我不能答应你们的条件。如果你们还执意要买，那我只能送客了。”沉默了很久，泽北哲治说。
璃真在旁一直没说话，她在观察他的神情。当佐佐木说到满意的条件这句话时，他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璃真打量了一下家里四周的陈设，就是很普通的日式装修，虽然很温馨，但看得出主人并不算富裕。荣治在美国的时候那么努力打工，也是为了减轻家庭的负担，当然这其中也有要养barbara的原因。想到这里璃真的神情暗淡了下去。
“叔叔，我并不是要买下整栋房子。”璃真想了想还是开了口，“不知是否可以买贵宅一个房间的使用权？”她顿了顿“我平时生活在国外，只在偶尔回日本的时候来住几天。当然，我也会支付您房租。不知道这样的要求您和阿姨是否能考虑一下？”
佐佐木听璃真说完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一下子把口条捋的这么顺。
泽北哲治没想到他们退让，也是一下子愣住。他略略考虑了一下说：“我买了菜，不介意的话二位留下用个便饭吧。”
泽北久惠这时候也从厨房走出来，不明所以的看向坐着的三人，泽北哲治说：“久惠，这二位是佐佐木绘梨小姐和森田爱小姐，中午两位客人在家里吃饭，你多做几个菜，等下我去摘点家里种的草莓。”说完起身“两位先喝会茶，也可以家里转转，就是有点乱，我去后院摘一点草莓，都是我们自己种的，没有农药，放心吃。”
璃真一看这是有戏啊，忙不迭点头答应，嘴里说着：“好的，辛苦叔叔阿姨了。”一边转头对边上的佐佐木眨了下眼睛。
「大成功！」璃真感觉这是最近最开心的事。
佐佐木拉着璃真说：“大好的机会，快去你小男友房间看看。”
璃真这才想起来还有这福利，马上起身环顾四周，客厅里放着一家人各个时期的合影，从荣治还是襁褓里的婴儿到后来穿着山王工高校服捧着奖杯的照片，再到现在穿着east middleton队服意气风发的证件照，都被泽北夫妇仔细的塑封好了挂在墙上，璃真伸手抚摸照片上荣治的脸出神，佐佐木在旁说：“确实挺帅，小姐你还挺有眼光，走吧，去他房间看看。”
家不大，一共三个房间，其中两个开着门，一间很显然是泽北夫妇的房间，还有一间没有生活物品，应该是客房，还有一间关着门的想必就是荣治的房间了吧。璃真走过去转动门把手，心脏砰砰地跳。
荣治的房间不大，主色调是深蓝色，就是刚刚照片上山王工高队旗的颜色。尽管荣治很久没回家，但看得出泽北夫人一直有打扫房间和更换床单，房间很干净，好像主人只是去上学了很快就回来一样。璃真走到书桌前，泽北的书柜里书不多，大多数都是篮球杂志，夹杂着几本高中课本，唯一的两本读物，是《金阁寺》和《山月记》，这两本璃真都读过，也是她很喜欢的两本书。这时在泽北书桌上看到它们，仿佛觉得自己窥见了泽北的内心一般的窃喜，她的手指一本本掠过这些书，感受着上面残存的主人气息，佐佐木提醒道：“该出去了小姐，一会泽北先生要回来了。”璃真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撸了撸头发，说：“走吧，出去吃草莓了。”
出房间以后不久，泽北哲治拎着一篮子草莓回来了。他炫耀似的对璃真她们说：“今年的草莓长得特别好，个大饱满，我去洗一些你们先吃，等下走的时候再带一些回去。”说完转身进了厨房， 他看到妻子正在费力处理海鲈鱼，忙接过她手上的刀说让她洗个手去洗草莓，杀鱼这种事就交给他，妻子看着他莞尔一笑便走到水池边开始洗手。
看着夫妻二人举案齐眉的样子，璃真心里说不出的羡慕。从小她就没有感受过多少家庭的温暖，一开始父母只是为了父亲那些女人没完没了的争吵，后来演变成了父亲不回家，母亲天天在家哭泣，这样的低气压压的小璃真无法呼吸，再后来不断有女人上门挑衅，母亲也慢慢麻木，直到最后一声招呼都没打便出家为尼，留下当年才14岁的璃真独自在家，父亲也并没有因此而多关心她，只是增加了她的零花钱。所以璃真从小就知道这个世界上也是有钱买不到的东西的，比如亲情，比如爱。
看出璃真眼里的伤感和羡慕，佐佐木轻咳一声：“小姐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吧，毕业以后的打算是什么呢。”
“父亲那里恐怕也不需要我吧，我把美国的学业修完，准备留在那里了。”璃真喝了一口茶“我想去大学做讲师，但还需要修不少学分，可能会延迟毕业。”
“董事长对您并不是您想的那样，璃真小姐。”佐佐木顿了顿“您是他唯一的孩子，他还指望您继承他的衣钵。”
“我不适合做商人，我只想简简单单的生活，我很渴望有温暖的家庭。”璃真打断了佐佐木。
“这二者不矛盾，如果这位小泽北先生合适的话，我会和董事长提。没有什么是健益株式会社做不到的。
“不要这样，我要的是真心。”璃真摇了摇头，“正因如此我才不想勉强他..只希望哪天他能看清楚那人的真面目….”
“什么？你的意思是小泽北现在有女朋友？可真是有眼无珠啊，你和他表明心意了没？”佐佐木惊讶的说。
“我 …我没有和他说明白，他现在有女朋友，但是他女朋友很不好很不好，我想和他说，但他根本不相信我，我不知道怎么才让他听进去我说的话….”璃真越说越激动，眼睛里甚至蓄起了泪水。
佐佐木急忙握住璃真的手“这小子这么欺负你？他知道你是谁吗？我跟董事长请个假，明天陪你回学校找他。”
“不要不要绘梨姐，我相信有一天他会明白我的，我可以等，反正我还年轻，再等几年也没关系”璃真擦了擦脸上不小心滴的眼泪说。
这时泽北哲治端了一盆草莓出来，很自豪地对二人说“快尝尝，特别甜。”边说边盘腿坐下，自顾自先拿了一个丢进嘴里。
璃真点点头，说了句我开动了便伸手拿了一颗塞进嘴里，瞬间一股香甜的口感充斥口腔，真的好甜，她心想。
“好吃吧，这可是我努力了好几年种出来的品种，荣治这小家伙就爱吃草莓，秋田产的草莓我总觉得没有我们山梨的甜，于是我就回去买了些种子回来自己种，长了好几茬，终于被我研究出来了，全日本第一的草莓哈哈哈，请叫她泽北莓莓。”说罢自顾自哈哈大笑起来。
璃真和佐佐木俩人也被哲治的话逗笑了，泽北久惠端着做好的饭菜出来的时候看到三人都在笑，也微笑着问：“笑什么呢阿哲”
“我在和二位小姐介绍泽北莓莓呢。”泽北哲治自豪地说。
“又来了，见人就要说一遍，真拿你没办法。”泽北久惠笑着摇了摇头，“佐佐木小姐，森田小姐，您二位的要求刚才阿哲已经和我说了。实不相瞒，现在荣治的学费和生活费一直让我们很头疼，如果您不介意，我们家还有一个客房，您可以随时来住，至于价钱，您看着给便是，这张支票实在是太贵重了，恕我们无法收下。”
搞定了？璃真闻言一惊，接着便喜上心头：“啊，叔叔阿姨这是同意了？佐佐 ..森田小姐，这边后续的事情就麻烦您和叔叔阿姨沟通吧，”
佐佐木会意：“好的小姐，泽北先生夫人，我们这边给出300万日元一年（约2万美金），三年一付，您二位意下如何？”
这个价格是璃真和佐佐木事先商量好的，璃真猜到了如果给一个高到离谱的价格泽北夫妇会拒绝收下，于是就给出了300万日元这样一个刚刚好可以cover荣治在美国一年的学费但又没有多出很多的价格。
尽管是深思熟虑的价格，但泽北夫妇还是被这个价格吓了一跳，要知道这个价格甚至能在秋田这个乡下买下一栋老屋。
璃真害怕被拒绝，急忙又说：“还请叔叔阿姨帮我房间保持干净整洁，我可能会随时来住，还有…泽北莓莓能不能管够。”说罢不好意思地笑了。
“可是佐佐木小姐，您给的价格实在太高了…”泽北久惠有些为难地说
“因为是实在相当冒昧的请求，所以这个价格也不算离谱，请您不要拒绝了好吗。”璃真摆出一付可怜兮兮的表情，她长得实在美丽，卖起萌来很少有人能拒绝，泽北夫妇一直以来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一个女儿，现在半路来了一个美丽的姑娘他们心里其实也很高兴，而且 …自家儿子荣治马上也要到成家的年纪了，等他美国回来，说不定能和这位姑娘看对眼…老两口想着，彼此之间看了一眼，最后还是泽北哲治先开了口：“那…那好吧，佐佐木小姐，只是今天事出突然，房间很久没住人了。我们需要一些时间打扫和更换床品..”
“不不不，”璃真急忙说“我今天不住，只是来拜访您和阿姨的，没想到叔叔阿姨真的能同意，我真的很高兴，我学校还有事，很快就要回去的，下次来之前，我会提前和阿姨说的，可以吗？”
“可以可以，佐佐木小姐给我电话就好，”说完泽北久惠拿出笔在桌上的备忘录上写下自己的号码双手递给璃真。
璃真欣喜万分地接过：“谢谢阿姨，真的很感谢您！”
泽北哲治笑着说：“那么事情聊完了，我们可以吃饭了吗？快尝尝我的手艺，我做海鲈鱼的本领可是一绝！”
“你就吹牛吧，在小姑娘面前这样说也不知道害臊。”泽北久惠嗔怪道。
璃真看着二人的甜蜜，心里又是一酸，强压住自己心中的苦涩，说：“叔叔阿姨我开动啦。”
佐佐木先开了口：“泽北先生，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是从东京来的，冒昧打扰实在不好意思。只是我家小姐近半年来身体一直感到不适，去医院也查不出原因。后来无意间我们求助清水寺的大方丈，他指点我们要到北方居住，离家越远越好，并且给了我们一个大概的方位。但我们小姐在国外读书，不能时常回国，所以这次也是很匆忙的赶回来处理此事。方丈给我们的位置，大概就在贵宅附近，今天路过的时候停车下来看，正好遇见了您，所以才有了这次冒昧拜访。”见泽北哲治不答话，便接着说：“所以不知道二位是否愿意割爱？我们这边可以给的价格，您和您太太一定会满意的。”说罢从包里拿出一张盖好了章的空白支票放在桌上推到了泽北哲治面前。
“荣治15岁的时候，我和久惠就带着他从山梨搬到了这，我们在这度过了很快乐的时光。就像我刚刚和你们说的，那时候荣治天天拉着我陪他1on1，那小子不服输的眼神我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后来他越来越厉害，和我1on1也变成了我输，再后来他离开日本去了美国，这个院子里有我们太多的美好回忆，所以抱歉，我不能答应你们的条件。如果你们还执意要买，那我只能送客了。”沉默了很久，泽北哲治说。
璃真在旁一直没说话，她在观察他的神情。当佐佐木说到满意的条件这句话时，他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璃真打量了一下家里四周的陈设，就是很普通的日式装修，虽然很温馨，但看得出主人并不算富裕。荣治在美国的时候那么努力打工，也是为了减轻家庭的负担，当然这其中也有要养barbara的原因。想到这里璃真的神情暗淡了下去。
“叔叔，我并不是要买下整栋房子。”璃真想了想还是开了口，“不知是否可以买贵宅一个房间的使用权？”她顿了顿“我平时生活在国外，只在偶尔回日本的时候来住几天。当然，我也会支付您房租。不知道这样的要求您和阿姨是否能考虑一下？”
佐佐木听璃真说完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一下子把口条捋的这么顺。
泽北哲治没想到他们退让，也是一下子愣住。他略略考虑了一下说：“我买了菜，不介意的话二位留下用个便饭吧。”
泽北久惠这时候也从厨房走出来，不明所以的看向坐着的三人，泽北哲治说：“久惠，这二位是佐佐木绘梨小姐和森田爱小姐，中午两位客人在家里吃饭，你多做几个菜，等下我去摘点家里种的草莓。”说完起身“两位先喝会茶，也可以家里转转，就是有点乱，我去后院摘一点草莓，都是我们自己种的，没有农药，放心吃。”
璃真一看这是有戏啊，忙不迭点头答应，嘴里说着：“好的，辛苦叔叔阿姨了。”一边转头对边上的佐佐木眨了下眼睛。
「大成功！」璃真感觉这是最近最开心的事。
佐佐木拉着璃真说：“大好的机会，快去你小男友房间看看。”
璃真这才想起来还有这福利，马上起身环顾四周，客厅里放着一家人各个时期的合影，从荣治还是襁褓里的婴儿到后来穿着山王工高校服捧着奖杯的照片，再到现在穿着east middleton队服意气风发的证件照，都被泽北夫妇仔细的塑封好了挂在墙上，璃真伸手抚摸照片上荣治的脸出神，佐佐木在旁说：“确实挺帅，小姐你还挺有眼光，走吧，去他房间看看。”
家不大，一共三个房间，其中两个开着门，一间很显然是泽北夫妇的房间，还有一间没有生活物品，应该是客房，还有一间关着门的想必就是荣治的房间了吧。璃真走过去转动门把手，心脏砰砰地跳。
荣治的房间不大，主色调是深蓝色，就是刚刚照片上山王工高队旗的颜色。尽管荣治很久没回家，但看得出泽北夫人一直有打扫房间和更换床单，房间很干净，好像主人只是去上学了很快就回来一样。璃真走到书桌前，泽北的书柜里书不多，大多数都是篮球杂志，夹杂着几本高中课本，唯一的两本读物，是《金阁寺》和《山月记》，这两本璃真都读过，也是她很喜欢的两本书。这时在泽北书桌上看到它们，仿佛觉得自己窥见了泽北的内心一般的窃喜，她的手指一本本掠过这些书，感受着上面残存的主人气息，佐佐木提醒道：“该出去了小姐，一会泽北先生要回来了。”璃真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撸了撸头发，说：“走吧，出去吃草莓了。”
出房间以后不久，泽北哲治拎着一篮子草莓回来了。他炫耀似的对璃真她们说：“今年的草莓长得特别好，个大饱满，我去洗一些你们先吃，等下走的时候再带一些回去。”说完转身进了厨房， 他看到妻子正在费力处理海鲈鱼，忙接过她手上的刀说让她洗个手去洗草莓，杀鱼这种事就交给他，妻子看着他莞尔一笑便走到水池边开始洗手。
看着夫妻二人举案齐眉的样子，璃真心里说不出的羡慕。从小她就没有感受过多少家庭的温暖，一开始父母只是为了父亲那些女人没完没了的争吵，后来演变成了父亲不回家，母亲天天在家哭泣，这样的低气压压的小璃真无法呼吸，再后来不断有女人上门挑衅，母亲也慢慢麻木，直到最后一声招呼都没打便出家为尼，留下当年才14岁的璃真独自在家，父亲也并没有因此而多关心她，只是增加了她的零花钱。所以璃真从小就知道这个世界上也是有钱买不到的东西的，比如亲情，比如爱。
看出璃真眼里的伤感和羡慕，佐佐木轻咳一声：“小姐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吧，毕业以后的打算是什么呢。”
“父亲那里恐怕也不需要我吧，我把美国的学业修完，准备留在那里了。”璃真喝了一口茶“我想去大学做讲师，但还需要修不少学分，可能会延迟毕业。”
“董事长对您并不是您想的那样，璃真小姐。”佐佐木顿了顿“您是他唯一的孩子，他还指望您继承他的衣钵。”
“我不适合做商人，我只想简简单单的生活，我很渴望有温暖的家庭。”璃真打断了佐佐木。
“这二者不矛盾，如果这位小泽北先生合适的话，我会和董事长提。没有什么是健益株式会社做不到的。
“不要这样，我要的是真心。”璃真摇了摇头，“正因如此我才不想勉强他..只希望哪天他能看清楚那人的真面目….”
“什么？你的意思是小泽北现在有女朋友？可真是有眼无珠啊，你和他表明心意了没？”佐佐木惊讶的说。
“我 …我没有和他说明白，他现在有女朋友，但是他女朋友很不好很不好，我想和他说，但他根本不相信我，我不知道怎么才让他听进去我说的话….”璃真越说越激动，眼睛里甚至蓄起了泪水。
佐佐木急忙握住璃真的手“这小子这么欺负你？他知道你是谁吗？我跟董事长请个假，明天陪你回学校找他。”
“不要不要绘梨姐，我相信有一天他会明白我的，我可以等，反正我还年轻，再等几年也没关系”璃真擦了擦脸上不小心滴的眼泪说。
这时泽北哲治端了一盆草莓出来，很自豪地对二人说“快尝尝，特别甜。”边说边盘腿坐下，自顾自先拿了一个丢进嘴里。
璃真点点头，说了句我开动了便伸手拿了一颗塞进嘴里，瞬间一股香甜的口感充斥口腔，真的好甜，她心想。
“好吃吧，这可是我努力了好几年种出来的品种，荣治这小家伙就爱吃草莓，秋田产的草莓我总觉得没有我们山梨的甜，于是我就回去买了些种子回来自己种，长了好几茬，终于被我研究出来了，全日本第一的草莓哈哈哈，请叫她泽北莓莓。”说罢自顾自哈哈大笑起来。
璃真和佐佐木俩人也被哲治的话逗笑了，泽北久惠端着做好的饭菜出来的时候看到三人都在笑，也微笑着问：“笑什么呢阿哲”
“我在和二位小姐介绍泽北莓莓呢。”泽北哲治自豪地说。
“又来了，见人就要说一遍，真拿你没办法。”泽北久惠笑着摇了摇头，“佐佐木小姐，森田小姐，您二位的要求刚才阿哲已经和我说了。实不相瞒，现在荣治的学费和生活费一直让我们很头疼，如果您不介意，我们家还有一个客房，您可以随时来住，至于价钱，您看着给便是，这张支票实在是太贵重了，恕我们无法收下。”
搞定了？璃真闻言一惊，接着便喜上心头：“啊，叔叔阿姨这是同意了？佐佐 ..森田小姐，这边后续的事情就麻烦您和叔叔阿姨沟通吧，”
佐佐木会意：“好的小姐，泽北先生夫人，我们这边给出300万日元一年（约2万美金），三年一付，您二位意下如何？”
这个价格是璃真和佐佐木事先商量好的，璃真猜到了如果给一个高到离谱的价格泽北夫妇会拒绝收下，于是就给出了300万日元这样一个刚刚好可以cover荣治在美国一年的学费但又没有多出很多的价格。
尽管是深思熟虑的价格，但泽北夫妇还是被这个价格吓了一跳，要知道这个价格甚至能在秋田这个乡下买下一栋老屋。
璃真害怕被拒绝，急忙又说：“还请叔叔阿姨帮我房间保持干净整洁，我可能会随时来住，还有…泽北莓莓能不能管够。”说罢不好意思地笑了。
“可是佐佐木小姐，您给的价格实在太高了…”泽北久惠有些为难地说
“因为是实在相当冒昧的请求，所以这个价格也不算离谱，请您不要拒绝了好吗。”璃真摆出一付可怜兮兮的表情，她长得实在美丽，卖起萌来很少有人能拒绝，泽北夫妇一直以来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一个女儿，现在半路来了一个美丽的姑娘他们心里其实也很高兴，而且 …自家儿子荣治马上也要到成家的年纪了，等他美国回来，说不定能和这位姑娘看对眼…老两口想着，彼此之间看了一眼，最后还是泽北哲治先开了口：“那…那好吧，佐佐木小姐，只是今天事出突然，房间很久没住人了。我们需要一些时间打扫和更换床品..”
“不不不，”璃真急忙说“我今天不住，只是来拜访您和阿姨的，没想到叔叔阿姨真的能同意，我真的很高兴，我学校还有事，很快就要回去的，下次来之前，我会提前和阿姨说的，可以吗？”
“可以可以，佐佐木小姐给我电话就好，”说完泽北久惠拿出笔在桌上的备忘录上写下自己的号码双手递给璃真。
璃真欣喜万分地接过：“谢谢阿姨，真的很感谢您！”
泽北哲治笑着说：“那么事情聊完了，我们可以吃饭了吗？快尝尝我的手艺，我做海鲈鱼的本领可是一绝！”
“你就吹牛吧，在小姑娘面前这样说也不知道害臊。”泽北久惠嗔怪道。
璃真看着二人的甜蜜，心里又是一酸，强压住自己心中的苦涩，说：“叔叔阿姨我开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