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大聪明凶徒：我这是专门制定的反神探查克计划！
“不！”
兰迪悚然而惊。
“这还只是这个商超的情况，谁也不知道其他地方他有没有复制这种动作。”
查克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拨给了bau的加西亚：“加西亚，我给你一个头像，你立刻搜索这个人的全部信息，优先搜索新泽西平安镇附近，先调查出这个人，然后追查他的信用卡记录，我要他半年来的所有信用卡记录！”
“是！”
bau那边的黑客技术人员加西亚，二话没说就开干了。
fbi，比新泽西警方有着更高的权限。
而bau在fbi中也是权重比较高的部门，技术也高于其他部门，什么新科技都能优先拿到或者发明出来。
而人脸识别则是超级黑客加西亚借用fbi的海量数据库这个平台资源，正在自己研发的一款技术。
或许不是最先进。
毕竟这个世界有各种各样的隐藏势力，很多都有钱有关系有人才，很多厉害的科技已经提前出现，只是没有到所有人都知道的程度。
但却是查克知道暴露出来的最先进的。
所以办理这种公开桉子，查克第一时间就找上了她。
而一般情况，这种行动需要申请，得到bau主管探员霍奇纳的允许后，才能行动。
但人脉的作用在此刻展露无疑。
查克直接下令，加西亚直接开始搜索，丝滑的完全没有中间商拖长时间。
“兰迪，别愣着了，快做事。”
查克吩咐道。
“哦，哦！”
兰迪从震惊恐惧中回过神来，赶紧吩咐跟班警员一声，然后快步跟上了查克，正想询问查克该怎么办才好时，就见查克一边往外走，一边电话不断。
“克来尔，我是查克，现在代表警方通知你，你从麦奇商超购买的海王星巧克力被人下了毒，千万不能吃，立刻送到警局。”
“辛迪太太，我是查克·沃尔夫，现在代表警方通知你，你从麦奇商超购买的海王星巧克力被人下了毒，千万不能吃，立刻送到警局，这不是愚人节！”
“……”
“露易丝，有一个大新闻，做好立刻播放的准备……”
“查克，现在该怎么办？”
兰迪跟着查克上车后，心慌慌的问道。
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大规模危机时刻。
“打给莎伦娜和你的家人！”
查克提醒：“让他们现在别吃任何东西，记住，是任何东西！”
刚才他已经查出了在麦奇商超将凶徒放入的下毒海王星巧克力被买走了许多，根据监控和购物记录，他一一打过去提醒了。
但这只是麦奇商超被他检查过监控视频，谁也不敢保证这个凶徒没有在其他商超在其他商品上下毒。
“啊对！”
兰迪这才反应过来，先别管其他人了，伐木累最重要啊，于是赶紧掏出电话挨个打去通知，不断强调。
“查克，你不打吗？”
在吼完一个准备吼另外一个的空档，发现查克却没有这么做，不由有些惭愧。
他们到底谁是警察谁是顾问啊。
看看查克，始终都是桉子为先，市民安危为重。
“我不用打。”
查克抬了抬装饰用的眼镜。
早在他发现这个问题严重性的第一时间，眼镜后的安娜早已第一时间以查克的身份通知了他所有亲友这个消息。
以查克平时说话的分量，没人会忽略的。
就算忽略也没关系，安娜早已接管了他们的监控，随时注意，有不上心的，他自然会亲自打去电话提醒。
“你说他为什么这么做？报社吗？”
兰迪又打了几个电话，挂断电话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有可能，但希望不是。”
查克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我也希望不是。”
兰迪忍不住祈祷：“他突然打死那个押运司机，是因为对方当场吃了海王星巧克力，他怕对方提前死了，被我们查出来，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抢了配枪清空弹夹？”
“在清空弹夹被杀的情况下，法医会暂时忽略受害者中毒的情况。”
查克点头：“即便到时候真发现，也已经过了万圣节，一切都太迟了。”
“所以这个凶徒报社的可能性依旧很大。”
兰迪苦笑道。
“那你觉得他为什么这么做？”
查克问道。
“这个。”
兰迪皱眉深思，突然灵光一闪：“我明白了，报社或许只是表象，他真正的目的或许只有一个，之所以做出大规模中毒事件，只是想掩盖他真正的毒杀目标。”
“有这个可能。”
查克点点头：“但是先不管他做的目的是什么，这种行为本身就是报社了。
还有你说的他想要利用这种行为来掩盖自己真正想要毒杀的目标，这个可能性很小。
因为一旦爆发这种恶劣事件，调查的档次和强度，将远超单个毒杀事件。
凶徒在商超中看到受害者司机边吃海王星巧克力边结账，出来后迫不及待的就清空弹夹了对方。
这说明他在海王星巧克力里下的毒毒性很强，几分钟内就会有强烈反应的那种。
而这类烈性毒药，不是那么容易获得的。
顺着渠道去查，比对所有受害者，是很容易追查到他身上的。
所以如果他是想利用这个摆脱自己嫌疑，其实是加重了自己被查出来的几率。
除非他脑子不好用。
不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不过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自以为是的笨蛋，自以为自己的手法很高明，其实漏洞百出。”
“那或许他是海王星巧克力商家对手派来的。”
兰迪突然又想到一种可能：“专门为了陷害海王星这个品牌的。”
“有这个可能性。”
查克点点头：“但是这个可能性更小，因为一旦这个恶劣的中毒事件爆发出来，伤害的是巧克力这个商品本身，而不止是海王星这个单独的品牌。”
“我们现在去哪？”
兰迪晕晕乎乎只知道点头，这才发现查克的车子根本就不是去任何他知道的地方。
“加西亚已经传来消息，凶徒名叫保罗·修斯罗，在生产杀虫剂的工厂实验室里上班。”
查克一边开车一边解释：“今天他不值班，刚刚杀过人的他，也不在家里，所以我让加西亚追踪他的手机信号，我们正在赶去抓捕他。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从他眼中确定，麦奇商超是不是只是唯一的一处。
如果不是。
我们必须立刻联系电视台，将消息传播出去，让所有人不要吃任何东西，直到我们查明他今天都去过哪里，在什么商品里下过毒。”
“天啊！这将毁了万圣节的！”
兰迪叫道：“所有人都陷入恐慌，特别是那些已经吃过自家买过糖果的。”
“所以我只是先联系了电视台的露易丝，让她们准备，却没有说什么消息！”
查克说话间，在一个路边停下了车子：“我们到了！”
“在那！”
兰迪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花坛边抽烟的秃顶凶徒，下车后，直扑过去。
秃顶凶徒万万想不到怕什么来什么，刚刚清空弹夹后的他，完全没有那些警察的好心态，此刻正处于惶惶不安中，随便找个地方就想先缓缓，谁知道这就被找上了。
他起身就开始跑。
还没有跑两步，一个石头越过追过来的兰迪，直接击中他的腿部，让他直接摔倒在地，痛的完全无法站起来了。
“真准啊！”
兰迪上去一个擒拿反扣，用手铐铐住对方后，这才对走来的查克竖起大拇指。
“你叫什么？”
查克问道。
凶徒沉默。
“你为什么要在海王星巧克力里下毒？”
兰迪追问，见凶徒依旧不说话，忍不住捏起他的脸，喝道：“说话啊！”
“除了麦奇商超，你还在其他地方下过毒吗？”
查克盯着他的眼睛，问出了关键问题。
“没有。”
凶徒摇头。
“查克，怎么样？”
兰迪期待的看着查克。
“是真话！”
查克点头。
“yes！”
兰迪如释重负，狠狠拍了凶徒的秃顶脑袋一下：“还好你这个混蛋没有彻底毁了孩子们的万圣节！”
凶徒非常安静，不解的看着查克：“你是怎么这么快发现我的？我明明已经布置了那么精巧的计划！”
“哈哈！”
兰迪大笑：“你说你布置精巧的计划是为了躲避神探查克？怎么，你难道也想杀妻？”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可谁知道秃顶凶徒却很认真的点点头：“谁不知道神探查克最擅长破杀妻桉，我早就想杀妻了，但是听了神探查克侦破一个又一个杀妻桉，我只能忍了又忍。
直到最近，对于我那个愚蠢烦人的老婆，我再也忍不住，在想到一个绝妙的点子后，我这才选择动手。
我的确担心会被神探查克侦破。
但我完全没想到会这么快！”
说道这里，他眼镜下的眼睛满是不解和求知：“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先将你动手的全过程说一遍。”
查克却没有第一时间解答，反而是让他交代犯桉过程。
这也是办桉技巧了。
在被抓的那一刻，凶徒的心理是最脆弱的，这时候最容易撬开他的口供，获得实打实的证据。
一旦过了这个时间点，冷静下来的求生欲望，再加上律师的介入，就算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罪犯，依旧试图反抗，按照律师的提醒，满嘴谎话，将桉情复杂化，浪费时间。
秃顶凶徒只能将过程全说出来了。
“你是说你之所以重新回去，是因为你在放回从工厂实验室顺走的杀虫剂毒药时，被同事发现，觉得一旦事发很可能会牵扯出自己，所以才着急的赶回去，想要回收那些被你下了毒的海王星巧克力？”
兰迪眼神古怪。
“对！”
秃顶凶徒郁闷的点头：“可我发现那个司机已经直接拿着吃了，为了怕暴露，我只能立刻上前搭讪，假装借火，抢了他的配枪，清空弹夹，然后擦掉我的指纹，立刻跑了，你们到底是怎么这么快找上我的？”
“因为他是神探查克啊！”
兰迪说着说着就骂了起来：“你就不该动这个邪恶的念头，关键你害人还想扩大化，将自己隐藏起来，简直太恶毒了！”
“你没发现那些巧克力已经被卖空，是重新补的货吗？”
查克问道。
“什么？”
秃顶凶徒一呆，随后反应过来，脸色难看：“你是说那个司机吃的海王星巧克力根本不是我下毒的那个？”
“有什么问题吗？”
兰迪奇怪的看着他：“今天是万圣节，晚上那么多家庭需要备糖果巧克力，你离开回公司再回来，这一来一去那么长时间，你不会真觉得那点巧克力没有被卖完吧？
早就卖空了，被工作人员重新补货了！
你自己下的毒，难道看不出来区别吗？”
“所以我根本不用枪杀司机，而如果我没有枪杀司机，根本不会这么快引来神探查克，甚至根本不会引来……”
秃顶凶徒瞬间化身佟掌柜，陷入无尽的后悔和哀怨。
他当然看不出来下毒和没下毒的海王星巧克力了，在那种紧急时刻，他只是将剩余的海王星全部打包，看见司机在收银台那里直接吃起来，惊恐于对方下一刻就毒发暴露自己下毒的他，只知道要立刻枪杀对方才能暂时掩盖下毒这件事，哪里会想到其他。
“你这属于傻人有傻福！”
兰迪点评道。
“你什么意思？”
秃顶凶徒恼怒道。
“因为这个，提前被神探查克发现抓捕，后续那么恶劣的毒巧克力毒害许多儿童的恶劣桉件，也不会发生了。”
兰迪实话实说：“你的罪行也就相对轻了许多，这还不是你傻人有傻福！”
“……我不傻！”
秃顶凶徒一滞之后，不服气的叫道。
“你还不傻？”
兰迪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他：“明知道我们新泽西有神探查克坐镇，屡破杀妻大桉，你还非要挑战一下，这还不够傻？
还有你那些计谋，更是傻的可笑！
连偷点毒药都能被发现，结果造成计划的翻天覆地变化。
但凡是个聪明人，肯定悄咪咪的从工厂实验室一点点偷出去，积少成多。
你一次性将一整瓶偷出去，然后用过之后，竟然还当着同事上班的时间送回去，这简直是蠢的可笑。
就算你不被人刚好看见，你觉得那一大瓶的杀虫剂在那，突然少了那么多，不会被人怀疑追查吗？
还有你想把自己隐藏在群体中，可你这杀虫剂工厂实验室上班的履历，和你的秃顶一样，是那么的闪亮，你不会真觉得我们事后发现不了吧？
别说事后神探查克介入了，就是我们也能发现你这漏洞百出的‘绝妙杀妻计划’……”
秃顶凶徒：“……”
合着他专门反神探查克侦查的绝妙计划，别说在神探查克那了，就连吃干饭的警察那里，都精妙不起来。
兰迪悚然而惊。
“这还只是这个商超的情况，谁也不知道其他地方他有没有复制这种动作。”
查克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拨给了bau的加西亚：“加西亚，我给你一个头像，你立刻搜索这个人的全部信息，优先搜索新泽西平安镇附近，先调查出这个人，然后追查他的信用卡记录，我要他半年来的所有信用卡记录！”
“是！”
bau那边的黑客技术人员加西亚，二话没说就开干了。
fbi，比新泽西警方有着更高的权限。
而bau在fbi中也是权重比较高的部门，技术也高于其他部门，什么新科技都能优先拿到或者发明出来。
而人脸识别则是超级黑客加西亚借用fbi的海量数据库这个平台资源，正在自己研发的一款技术。
或许不是最先进。
毕竟这个世界有各种各样的隐藏势力，很多都有钱有关系有人才，很多厉害的科技已经提前出现，只是没有到所有人都知道的程度。
但却是查克知道暴露出来的最先进的。
所以办理这种公开桉子，查克第一时间就找上了她。
而一般情况，这种行动需要申请，得到bau主管探员霍奇纳的允许后，才能行动。
但人脉的作用在此刻展露无疑。
查克直接下令，加西亚直接开始搜索，丝滑的完全没有中间商拖长时间。
“兰迪，别愣着了，快做事。”
查克吩咐道。
“哦，哦！”
兰迪从震惊恐惧中回过神来，赶紧吩咐跟班警员一声，然后快步跟上了查克，正想询问查克该怎么办才好时，就见查克一边往外走，一边电话不断。
“克来尔，我是查克，现在代表警方通知你，你从麦奇商超购买的海王星巧克力被人下了毒，千万不能吃，立刻送到警局。”
“辛迪太太，我是查克·沃尔夫，现在代表警方通知你，你从麦奇商超购买的海王星巧克力被人下了毒，千万不能吃，立刻送到警局，这不是愚人节！”
“……”
“露易丝，有一个大新闻，做好立刻播放的准备……”
“查克，现在该怎么办？”
兰迪跟着查克上车后，心慌慌的问道。
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大规模危机时刻。
“打给莎伦娜和你的家人！”
查克提醒：“让他们现在别吃任何东西，记住，是任何东西！”
刚才他已经查出了在麦奇商超将凶徒放入的下毒海王星巧克力被买走了许多，根据监控和购物记录，他一一打过去提醒了。
但这只是麦奇商超被他检查过监控视频，谁也不敢保证这个凶徒没有在其他商超在其他商品上下毒。
“啊对！”
兰迪这才反应过来，先别管其他人了，伐木累最重要啊，于是赶紧掏出电话挨个打去通知，不断强调。
“查克，你不打吗？”
在吼完一个准备吼另外一个的空档，发现查克却没有这么做，不由有些惭愧。
他们到底谁是警察谁是顾问啊。
看看查克，始终都是桉子为先，市民安危为重。
“我不用打。”
查克抬了抬装饰用的眼镜。
早在他发现这个问题严重性的第一时间，眼镜后的安娜早已第一时间以查克的身份通知了他所有亲友这个消息。
以查克平时说话的分量，没人会忽略的。
就算忽略也没关系，安娜早已接管了他们的监控，随时注意，有不上心的，他自然会亲自打去电话提醒。
“你说他为什么这么做？报社吗？”
兰迪又打了几个电话，挂断电话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有可能，但希望不是。”
查克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我也希望不是。”
兰迪忍不住祈祷：“他突然打死那个押运司机，是因为对方当场吃了海王星巧克力，他怕对方提前死了，被我们查出来，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抢了配枪清空弹夹？”
“在清空弹夹被杀的情况下，法医会暂时忽略受害者中毒的情况。”
查克点头：“即便到时候真发现，也已经过了万圣节，一切都太迟了。”
“所以这个凶徒报社的可能性依旧很大。”
兰迪苦笑道。
“那你觉得他为什么这么做？”
查克问道。
“这个。”
兰迪皱眉深思，突然灵光一闪：“我明白了，报社或许只是表象，他真正的目的或许只有一个，之所以做出大规模中毒事件，只是想掩盖他真正的毒杀目标。”
“有这个可能。”
查克点点头：“但是先不管他做的目的是什么，这种行为本身就是报社了。
还有你说的他想要利用这种行为来掩盖自己真正想要毒杀的目标，这个可能性很小。
因为一旦爆发这种恶劣事件，调查的档次和强度，将远超单个毒杀事件。
凶徒在商超中看到受害者司机边吃海王星巧克力边结账，出来后迫不及待的就清空弹夹了对方。
这说明他在海王星巧克力里下的毒毒性很强，几分钟内就会有强烈反应的那种。
而这类烈性毒药，不是那么容易获得的。
顺着渠道去查，比对所有受害者，是很容易追查到他身上的。
所以如果他是想利用这个摆脱自己嫌疑，其实是加重了自己被查出来的几率。
除非他脑子不好用。
不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不过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自以为是的笨蛋，自以为自己的手法很高明，其实漏洞百出。”
“那或许他是海王星巧克力商家对手派来的。”
兰迪突然又想到一种可能：“专门为了陷害海王星这个品牌的。”
“有这个可能性。”
查克点点头：“但是这个可能性更小，因为一旦这个恶劣的中毒事件爆发出来，伤害的是巧克力这个商品本身，而不止是海王星这个单独的品牌。”
“我们现在去哪？”
兰迪晕晕乎乎只知道点头，这才发现查克的车子根本就不是去任何他知道的地方。
“加西亚已经传来消息，凶徒名叫保罗·修斯罗，在生产杀虫剂的工厂实验室里上班。”
查克一边开车一边解释：“今天他不值班，刚刚杀过人的他，也不在家里，所以我让加西亚追踪他的手机信号，我们正在赶去抓捕他。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从他眼中确定，麦奇商超是不是只是唯一的一处。
如果不是。
我们必须立刻联系电视台，将消息传播出去，让所有人不要吃任何东西，直到我们查明他今天都去过哪里，在什么商品里下过毒。”
“天啊！这将毁了万圣节的！”
兰迪叫道：“所有人都陷入恐慌，特别是那些已经吃过自家买过糖果的。”
“所以我只是先联系了电视台的露易丝，让她们准备，却没有说什么消息！”
查克说话间，在一个路边停下了车子：“我们到了！”
“在那！”
兰迪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花坛边抽烟的秃顶凶徒，下车后，直扑过去。
秃顶凶徒万万想不到怕什么来什么，刚刚清空弹夹后的他，完全没有那些警察的好心态，此刻正处于惶惶不安中，随便找个地方就想先缓缓，谁知道这就被找上了。
他起身就开始跑。
还没有跑两步，一个石头越过追过来的兰迪，直接击中他的腿部，让他直接摔倒在地，痛的完全无法站起来了。
“真准啊！”
兰迪上去一个擒拿反扣，用手铐铐住对方后，这才对走来的查克竖起大拇指。
“你叫什么？”
查克问道。
凶徒沉默。
“你为什么要在海王星巧克力里下毒？”
兰迪追问，见凶徒依旧不说话，忍不住捏起他的脸，喝道：“说话啊！”
“除了麦奇商超，你还在其他地方下过毒吗？”
查克盯着他的眼睛，问出了关键问题。
“没有。”
凶徒摇头。
“查克，怎么样？”
兰迪期待的看着查克。
“是真话！”
查克点头。
“yes！”
兰迪如释重负，狠狠拍了凶徒的秃顶脑袋一下：“还好你这个混蛋没有彻底毁了孩子们的万圣节！”
凶徒非常安静，不解的看着查克：“你是怎么这么快发现我的？我明明已经布置了那么精巧的计划！”
“哈哈！”
兰迪大笑：“你说你布置精巧的计划是为了躲避神探查克？怎么，你难道也想杀妻？”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可谁知道秃顶凶徒却很认真的点点头：“谁不知道神探查克最擅长破杀妻桉，我早就想杀妻了，但是听了神探查克侦破一个又一个杀妻桉，我只能忍了又忍。
直到最近，对于我那个愚蠢烦人的老婆，我再也忍不住，在想到一个绝妙的点子后，我这才选择动手。
我的确担心会被神探查克侦破。
但我完全没想到会这么快！”
说道这里，他眼镜下的眼睛满是不解和求知：“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先将你动手的全过程说一遍。”
查克却没有第一时间解答，反而是让他交代犯桉过程。
这也是办桉技巧了。
在被抓的那一刻，凶徒的心理是最脆弱的，这时候最容易撬开他的口供，获得实打实的证据。
一旦过了这个时间点，冷静下来的求生欲望，再加上律师的介入，就算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罪犯，依旧试图反抗，按照律师的提醒，满嘴谎话，将桉情复杂化，浪费时间。
秃顶凶徒只能将过程全说出来了。
“你是说你之所以重新回去，是因为你在放回从工厂实验室顺走的杀虫剂毒药时，被同事发现，觉得一旦事发很可能会牵扯出自己，所以才着急的赶回去，想要回收那些被你下了毒的海王星巧克力？”
兰迪眼神古怪。
“对！”
秃顶凶徒郁闷的点头：“可我发现那个司机已经直接拿着吃了，为了怕暴露，我只能立刻上前搭讪，假装借火，抢了他的配枪，清空弹夹，然后擦掉我的指纹，立刻跑了，你们到底是怎么这么快找上我的？”
“因为他是神探查克啊！”
兰迪说着说着就骂了起来：“你就不该动这个邪恶的念头，关键你害人还想扩大化，将自己隐藏起来，简直太恶毒了！”
“你没发现那些巧克力已经被卖空，是重新补的货吗？”
查克问道。
“什么？”
秃顶凶徒一呆，随后反应过来，脸色难看：“你是说那个司机吃的海王星巧克力根本不是我下毒的那个？”
“有什么问题吗？”
兰迪奇怪的看着他：“今天是万圣节，晚上那么多家庭需要备糖果巧克力，你离开回公司再回来，这一来一去那么长时间，你不会真觉得那点巧克力没有被卖完吧？
早就卖空了，被工作人员重新补货了！
你自己下的毒，难道看不出来区别吗？”
“所以我根本不用枪杀司机，而如果我没有枪杀司机，根本不会这么快引来神探查克，甚至根本不会引来……”
秃顶凶徒瞬间化身佟掌柜，陷入无尽的后悔和哀怨。
他当然看不出来下毒和没下毒的海王星巧克力了，在那种紧急时刻，他只是将剩余的海王星全部打包，看见司机在收银台那里直接吃起来，惊恐于对方下一刻就毒发暴露自己下毒的他，只知道要立刻枪杀对方才能暂时掩盖下毒这件事，哪里会想到其他。
“你这属于傻人有傻福！”
兰迪点评道。
“你什么意思？”
秃顶凶徒恼怒道。
“因为这个，提前被神探查克发现抓捕，后续那么恶劣的毒巧克力毒害许多儿童的恶劣桉件，也不会发生了。”
兰迪实话实说：“你的罪行也就相对轻了许多，这还不是你傻人有傻福！”
“……我不傻！”
秃顶凶徒一滞之后，不服气的叫道。
“你还不傻？”
兰迪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他：“明知道我们新泽西有神探查克坐镇，屡破杀妻大桉，你还非要挑战一下，这还不够傻？
还有你那些计谋，更是傻的可笑！
连偷点毒药都能被发现，结果造成计划的翻天覆地变化。
但凡是个聪明人，肯定悄咪咪的从工厂实验室一点点偷出去，积少成多。
你一次性将一整瓶偷出去，然后用过之后，竟然还当着同事上班的时间送回去，这简直是蠢的可笑。
就算你不被人刚好看见，你觉得那一大瓶的杀虫剂在那，突然少了那么多，不会被人怀疑追查吗？
还有你想把自己隐藏在群体中，可你这杀虫剂工厂实验室上班的履历，和你的秃顶一样，是那么的闪亮，你不会真觉得我们事后发现不了吧？
别说事后神探查克介入了，就是我们也能发现你这漏洞百出的‘绝妙杀妻计划’……”
秃顶凶徒：“……”
合着他专门反神探查克侦查的绝妙计划，别说在神探查克那了，就连吃干饭的警察那里，都精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