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2章 有一就有二
真正了解尤墨的人们，都很清楚他的行事风格。其中非常重要的一条准则，“尊重对手”让他一路保持着高昂的斗志，既能从过程收获乐趣，又能从结果收获动力。
所以不等王*丹出手，马丁*泰勒的最新一期专栏已经出炉，一席话就为此事盖棺定论了。
“......没有哪支球队能一步成长为王者之师，他们需要经历无数场试炼才能成就钢筋铁骨，用非人类的意志赢得一个又一个冠军。”
“在这些试炼中，每一位对手都值得尊重，需要付出百分百的热情与专注，才能从中收获除了胜利之外的果实。”
“如果在一场对手实力强大，而且高度重视，复仇意味浓厚的比赛中，派上一堆替补，全场死守，最后输的颜面无存，结果会怎样？”
“毫无疑问，那是在砸招牌，砸豪门之师的招牌！”
“也会让替补球员非常郁闷，主力球员觉得难堪，很可能因为这场比赛产生矛盾！”
“一直以来，mo都在强调过程带来的乐趣。在他看来，派上所有主力，联手奉献一场激*情四射的对攻大战，比全场苦苦支撑最后输球带来的影响要积极的多。”
“难道连续三场恶战都能赢下之后，阿森纳居然患得患失，在难度小的多的赛程中，需要通过输球来保存体力？”
“不，豪门之所以称为豪门，是因为他们拥有强大的内心，去赢得所有比赛，所有冠军！”
一语解开梦中人，尤其是被暴涨暴跌刺激到神经过敏的投资者们。
对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来说，足球俱乐部这种形式的上市公司是个新鲜玩意，股价随着比赛胜负波动不断的状况犹如豪赌，无论涨跌都让人心惊肉跳。
入市一段时间之后，他们俨然成了大半个球迷，开始沉迷数据分析，各种预测。特别是喜欢短线炒作的家伙，几乎每一场比赛开始前，都会收集一堆信息，犹如赌*球一般，进行押宝式的投注。
看好，则继续买入，不看好，则迅速卖出。由于这个赛季剩下的比赛已经不多，这种炒作式的投资很容易引发跟风，让那些意志不够坚定的家伙频繁倒手，造成股价的剧烈波动或者异常波动。
这种波动持续时间越长，对投资者的信心影响就越大，很容易造成豪赌式的下注，赢了能从一楼直接蹦上楼顶，输了恨不得从楼顶直接跳下。对于阿森纳这面招牌来说，这种炒作式的投资会造成一系列的负面影响，让后续投资者持币观望，或者不敢长期持有。
反之亦然，当每一场比赛的胜负都会引起股价剧烈波动时，球员心理也会受到影响。
赢了，被一片追捧哄上天。输了，被一片唾骂踩入地。
虽然他们中间有很多人已经能够坦然面对这种状况了，但放大到他们的家人朋友，乃至整个俱乐部的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受影响就再所难免了。时间越久，影响越大，很容易成为常态。
说白了，就是在比赛中掺杂一堆与竞技不相干的事情，或者把胜负看的太重，忽略过程直奔结果而去。
长此以往，岂能保持平稳心态？
“查到了幕后主使了，猜猜看会是谁？”
周五下午五点过，家中客厅里，王*丹刚回来就一脸得意地嚷嚷起来。
尤墨的直觉不是盖的，话一出口就让她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简直觉得人生了无乐趣。
“布莱恩*基德？”
事情追溯起来要到阿森纳上市之初，具体过程不用细表，目的也不用多说，手段更是烂大街。
其实任何一家俱乐部都不想看到竞争对手迅速变大变强，场外使绊子算是家常便饭，站在道德立场上横加批判纯属蛋疼，一切都是利益使然。
其中最常见的莫过于转会过程中横插一杠，最恶心的莫过于主动勾引对方阵中球员，最不入流的就是散播谣言，通过媒体或者个人传递各种似是而非的消息，用来动摇对手军心。
布莱恩*基德只有转会建议权，弗格森才是拍板者，因此只能采取下策，通过《曼彻斯特卫报》这种倾向性十足的媒体来制造负面影响。好在阿森纳把上市当成了救命稻草，既能解决新球场建设问题，又能改善整体薪资水平过低的状况，对于球员续约的影响非常关键。
如此一来，不入流的手段变得效果显著，而且可以很好地隐藏自身，不至于被人扒皮示众。
股市原本就是个消息满天飞的地方，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有谁会有闲心顺藤摸瓜，查到布莱恩*基德的脑袋上？
“曝光吗？刚好我瞧他不顺眼！”
王*丹的愈挫愈勇不是盖的，沮丧了没两秒钟就复活过来，神采奕奕。
可惜答案让人失望。
“给弗格森留点面子，有没有证据什么的，我来转交。”
王*丹岂能甘心，嚷嚷道：“说不定弗格森才是主使！”
尤墨点了点头，笑道：“不排除这种可能，所以更有必要留点面子。”
王*丹这才泄了气，包中拿出一个信封，“这些照片足以证明布莱恩*基德在搞小动作了，交给弗格森能有用吗？”
尤墨笑的眼睛眯眯起来，声音却一本正经的，“所以不能马上交作业，过程很重要。”
王*丹眼睛一亮，小舌头伸出来在唇边转了一圈，直到丰润的嘴唇发出诱人的光，才眨眨眼睛道：“过程当然重要，否则乐趣会少一半！”
尤墨叹了口气，对这种巫师级的家伙很是头痛。
“曼彻斯特卫报的总部在伦敦吧，找人盯盯看。有证据的话，你那些媒体朋友的年终奖有着落了。”
.......
周末，赛前新闻发布会。
早有准备的新闻记者们不会因为马丁*泰勒的一篇评论就善罢甘休，于是正主儿一现身，问题接踵而至。
尤墨的反应有些平淡，声音不急不徐，娓娓道来。
“多特蒙德是一支很有实力的球队，只是第一回合没有打好，才让出线希望变得渺茫。”
说罢，话音一转，“但这是欧洲冠军杯的14决赛，任何一支能走到这一步的球队都不会放过哪怕只有0.1%的希望！”
“因为他们背后不但有数以百万计的球迷，还有整个德国足球！”
“第一回合犯错之后，第二回合不想着怎样改正，反而就此放弃，多特蒙德这面招牌岂不砸的干干净净？”
“同样，如果因为第一回合打的好，第二回合就不再以胜利为目标，阿森纳这面招牌也会砸在我手里。”
干脆利落的答案让新闻发布会现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跃跃欲试的家伙们有些哑口无言。
其实这样的问题难不倒任何一位主教练，他们只是以此为由来瞧瞧当事人的反应，看看赢球之后冒杂音会不会激怒他。结果想象中的义愤填膺压根没有，人站在俱乐部招牌的高度，解释了这样一场原本可以踢成默契球的比赛，为何变成了一场火星四溅的激*情碰撞。
豪门尊严！
这可比那些嘴上说的头头是道，实际行动却透着股小家子气的家伙，高出了无数个档次。
“有报道说，上周末与您一同现身老特拉福德球场的两名女人，实际上都是你的女友.......”
站起来发问的女记者没说完，就被一片哄笑声打断了。
也不能怪这些记者们缺乏绅士风度，实在是这样的问题缺乏力度，摆明了羊入虎口，不会有任何悬念。
既然敢带出来见人，还怕记者问这样的问题？
当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自己有不止一个女友可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严格说来算是丑闻。工作伙伴之类的身份最适合不过，反正又没有当众亲热的照片被拍下来，狗仔们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潜入家中偷拍。
不料.......
“是的，他们不但是我的女友，还是我的得力助手。”
话音一落，整个新闻发布会现场都沸腾了！
居然敢当众承认？
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可以挑战社会主流看法？
等着瞧吧，口水会淹没整个英伦三岛！
“啊，谢谢，谢谢您的坦诚相告。虽然可能带给您很大麻烦，但我依然觉得，身为您的女人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对了，您为什么对国外的女人不感兴趣呢，是因为她们缺乏东方女性的内敛与羞涩吗？”
一片嗡嗡声中，已经被忽略的肇事者兴奋不已，嘴皮子也变得麻溜多了。
尤墨压根没管其它人在嚷嚷什么，回答完问题之后目光一直停留在女记者身上，耳朵也没有被杂音干扰，于是欣然开口道：“她们是我刚开始职业生涯时认识的，彼此之间的关系已经维持了八年以上。她们一路伴我成长，一起面对各种挑战，一起享受生活，渐渐的分不开彼此。”
中气十足的声音压过了嗡嗡声，不少人安静下来，满脸疑惑地瞧着台上面不改色的家伙。
尤墨侃侃而谈的劲头不减，仿佛唯一的听众能完全理解他一般。
“虽然在我看来这种一对多的关系对她们有些不公平，但没有办法，长达八年的时间把我们紧密联系在一起，无论生活还是事业，以及未来，都没办法分开彼此。”
听到这，女记者的兴奋之情更上一个台阶，眉飞色舞的样儿简直让人羡慕，“那她们之间的关系呢，可以相互接受对方的存在吗？”
如此深度八卦想不吸引眼球都难，记者们停止议论，目光如炬。
尤墨却像突然记起一件事般，一拍后脑勺，说道：“对了，还没有告诉您，上周末出现在老特拉福德的两个女人并不是全部，我还有个管家，也是八年前认识的。如果她愿意的话，你们会有机会瞧见她的。”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淡定不能了，咳嗽声大作的同时，嗡嗡声能把屋顶掀翻！
丧尽天良啊，啊，啊.......
你这货有三个女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哪个年少成名的家伙没有一堆女人围着转。但这种自曝丑闻的方式，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儿，能不惹人恨吗？
能不能有点愧疚之色？
就不怕丑闻曝光后负面新闻不断？
“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女记者依然痴心不改，拿着话筒在手拼命喊。
其实尤墨早就张嘴欲答了，可惜杂音太大，一开口就石沉大海，尝试了几次之后只好作罢。好容易等到对方用大嗓门压制住杂音，这货岂能错过机会，于是咳嗽两声开了腔。
“她们之间的关系比您想象中要好的多，事实上我的两个女儿已经快上幼儿园了，第三个孩子还得再等八个月才能出世。能和她们一起组建家庭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也是我这一路走来如此顺利的最大原因。”
这段内容虽然劲爆，但在很久以前就有这货已经为人父的传闻了，在场有很多人都耳闻过。于是除了佩服这货说真话的勇气之外，倒没有之前那般惊讶，记者们听完就把脑袋转过，瞧着跃跃欲试的女记者。
问题果然不出所料。
“意思是说，您现在不但过着已婚生活，而且是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那种？”
尤墨的反应也不出意外。
“是的，在这方面我花的心思不比踢球少。”
一本正经的答案让整个新闻发布会现场咳嗽不断，所有人都在腹诽。
能不能别这么一脸严肃地吹牛皮？
你的金球奖是买来的么？
三个女人而已，又不是什么大明星，对你来说有难度吗？
“从您的坦诚中我能感受到她们的幸福，身为女人，我觉得您说的一点都不夸张。”
女记者郑重其事地说罢，又问道：“在此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她们并未走入公众视线，只是偶尔会有花边新闻出现她们的身影。那么我想问的是，现在这种曝光是她们主动要求的吗？”
面对棘手的问题，尤墨的回答不假思索，“我若说不是，你们相信吗？”
说罢转头，目光环视了一圈。
记者们果然如他所愿，纷纷摇头，不少人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仿佛正在经历的不是重大新闻现场，而是一场脱口秀。
一圈将将扫完，女记者的声音突然响起，“不，曝光这件事情不会带来任何正面评价，您和她们都会面对一系列的负面新闻。当然，如果她们因爱生恨，想要报复您的话，哦不，您既然知道她们要报复您，为何还要主动曝光？
说罢，自言自语般补充道：“看来是您主动的，但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呢？要知道，您即将面临的负面评价会超乎想象！”
面对这样的问题，尤墨双手一摊，一脸无奈，“没办法，您既然问了，我总不能说谎吧，那样对她们不公平。”
女记者顿时一脸着急，嚷嚷道：“您可以用‘无可奉告’来回答呀！”
尤墨笑了起来，声音里有说不出的轻松。
“有一就有二，每次都无可奉告的话，还不如一次性摆脱这种问题。”
所以不等王*丹出手，马丁*泰勒的最新一期专栏已经出炉，一席话就为此事盖棺定论了。
“......没有哪支球队能一步成长为王者之师，他们需要经历无数场试炼才能成就钢筋铁骨，用非人类的意志赢得一个又一个冠军。”
“在这些试炼中，每一位对手都值得尊重，需要付出百分百的热情与专注，才能从中收获除了胜利之外的果实。”
“如果在一场对手实力强大，而且高度重视，复仇意味浓厚的比赛中，派上一堆替补，全场死守，最后输的颜面无存，结果会怎样？”
“毫无疑问，那是在砸招牌，砸豪门之师的招牌！”
“也会让替补球员非常郁闷，主力球员觉得难堪，很可能因为这场比赛产生矛盾！”
“一直以来，mo都在强调过程带来的乐趣。在他看来，派上所有主力，联手奉献一场激*情四射的对攻大战，比全场苦苦支撑最后输球带来的影响要积极的多。”
“难道连续三场恶战都能赢下之后，阿森纳居然患得患失，在难度小的多的赛程中，需要通过输球来保存体力？”
“不，豪门之所以称为豪门，是因为他们拥有强大的内心，去赢得所有比赛，所有冠军！”
一语解开梦中人，尤其是被暴涨暴跌刺激到神经过敏的投资者们。
对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来说，足球俱乐部这种形式的上市公司是个新鲜玩意，股价随着比赛胜负波动不断的状况犹如豪赌，无论涨跌都让人心惊肉跳。
入市一段时间之后，他们俨然成了大半个球迷，开始沉迷数据分析，各种预测。特别是喜欢短线炒作的家伙，几乎每一场比赛开始前，都会收集一堆信息，犹如赌*球一般，进行押宝式的投注。
看好，则继续买入，不看好，则迅速卖出。由于这个赛季剩下的比赛已经不多，这种炒作式的投资很容易引发跟风，让那些意志不够坚定的家伙频繁倒手，造成股价的剧烈波动或者异常波动。
这种波动持续时间越长，对投资者的信心影响就越大，很容易造成豪赌式的下注，赢了能从一楼直接蹦上楼顶，输了恨不得从楼顶直接跳下。对于阿森纳这面招牌来说，这种炒作式的投资会造成一系列的负面影响，让后续投资者持币观望，或者不敢长期持有。
反之亦然，当每一场比赛的胜负都会引起股价剧烈波动时，球员心理也会受到影响。
赢了，被一片追捧哄上天。输了，被一片唾骂踩入地。
虽然他们中间有很多人已经能够坦然面对这种状况了，但放大到他们的家人朋友，乃至整个俱乐部的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受影响就再所难免了。时间越久，影响越大，很容易成为常态。
说白了，就是在比赛中掺杂一堆与竞技不相干的事情，或者把胜负看的太重，忽略过程直奔结果而去。
长此以往，岂能保持平稳心态？
“查到了幕后主使了，猜猜看会是谁？”
周五下午五点过，家中客厅里，王*丹刚回来就一脸得意地嚷嚷起来。
尤墨的直觉不是盖的，话一出口就让她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简直觉得人生了无乐趣。
“布莱恩*基德？”
事情追溯起来要到阿森纳上市之初，具体过程不用细表，目的也不用多说，手段更是烂大街。
其实任何一家俱乐部都不想看到竞争对手迅速变大变强，场外使绊子算是家常便饭，站在道德立场上横加批判纯属蛋疼，一切都是利益使然。
其中最常见的莫过于转会过程中横插一杠，最恶心的莫过于主动勾引对方阵中球员，最不入流的就是散播谣言，通过媒体或者个人传递各种似是而非的消息，用来动摇对手军心。
布莱恩*基德只有转会建议权，弗格森才是拍板者，因此只能采取下策，通过《曼彻斯特卫报》这种倾向性十足的媒体来制造负面影响。好在阿森纳把上市当成了救命稻草，既能解决新球场建设问题，又能改善整体薪资水平过低的状况，对于球员续约的影响非常关键。
如此一来，不入流的手段变得效果显著，而且可以很好地隐藏自身，不至于被人扒皮示众。
股市原本就是个消息满天飞的地方，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有谁会有闲心顺藤摸瓜，查到布莱恩*基德的脑袋上？
“曝光吗？刚好我瞧他不顺眼！”
王*丹的愈挫愈勇不是盖的，沮丧了没两秒钟就复活过来，神采奕奕。
可惜答案让人失望。
“给弗格森留点面子，有没有证据什么的，我来转交。”
王*丹岂能甘心，嚷嚷道：“说不定弗格森才是主使！”
尤墨点了点头，笑道：“不排除这种可能，所以更有必要留点面子。”
王*丹这才泄了气，包中拿出一个信封，“这些照片足以证明布莱恩*基德在搞小动作了，交给弗格森能有用吗？”
尤墨笑的眼睛眯眯起来，声音却一本正经的，“所以不能马上交作业，过程很重要。”
王*丹眼睛一亮，小舌头伸出来在唇边转了一圈，直到丰润的嘴唇发出诱人的光，才眨眨眼睛道：“过程当然重要，否则乐趣会少一半！”
尤墨叹了口气，对这种巫师级的家伙很是头痛。
“曼彻斯特卫报的总部在伦敦吧，找人盯盯看。有证据的话，你那些媒体朋友的年终奖有着落了。”
.......
周末，赛前新闻发布会。
早有准备的新闻记者们不会因为马丁*泰勒的一篇评论就善罢甘休，于是正主儿一现身，问题接踵而至。
尤墨的反应有些平淡，声音不急不徐，娓娓道来。
“多特蒙德是一支很有实力的球队，只是第一回合没有打好，才让出线希望变得渺茫。”
说罢，话音一转，“但这是欧洲冠军杯的14决赛，任何一支能走到这一步的球队都不会放过哪怕只有0.1%的希望！”
“因为他们背后不但有数以百万计的球迷，还有整个德国足球！”
“第一回合犯错之后，第二回合不想着怎样改正，反而就此放弃，多特蒙德这面招牌岂不砸的干干净净？”
“同样，如果因为第一回合打的好，第二回合就不再以胜利为目标，阿森纳这面招牌也会砸在我手里。”
干脆利落的答案让新闻发布会现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跃跃欲试的家伙们有些哑口无言。
其实这样的问题难不倒任何一位主教练，他们只是以此为由来瞧瞧当事人的反应，看看赢球之后冒杂音会不会激怒他。结果想象中的义愤填膺压根没有，人站在俱乐部招牌的高度，解释了这样一场原本可以踢成默契球的比赛，为何变成了一场火星四溅的激*情碰撞。
豪门尊严！
这可比那些嘴上说的头头是道，实际行动却透着股小家子气的家伙，高出了无数个档次。
“有报道说，上周末与您一同现身老特拉福德球场的两名女人，实际上都是你的女友.......”
站起来发问的女记者没说完，就被一片哄笑声打断了。
也不能怪这些记者们缺乏绅士风度，实在是这样的问题缺乏力度，摆明了羊入虎口，不会有任何悬念。
既然敢带出来见人，还怕记者问这样的问题？
当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自己有不止一个女友可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严格说来算是丑闻。工作伙伴之类的身份最适合不过，反正又没有当众亲热的照片被拍下来，狗仔们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潜入家中偷拍。
不料.......
“是的，他们不但是我的女友，还是我的得力助手。”
话音一落，整个新闻发布会现场都沸腾了！
居然敢当众承认？
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可以挑战社会主流看法？
等着瞧吧，口水会淹没整个英伦三岛！
“啊，谢谢，谢谢您的坦诚相告。虽然可能带给您很大麻烦，但我依然觉得，身为您的女人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对了，您为什么对国外的女人不感兴趣呢，是因为她们缺乏东方女性的内敛与羞涩吗？”
一片嗡嗡声中，已经被忽略的肇事者兴奋不已，嘴皮子也变得麻溜多了。
尤墨压根没管其它人在嚷嚷什么，回答完问题之后目光一直停留在女记者身上，耳朵也没有被杂音干扰，于是欣然开口道：“她们是我刚开始职业生涯时认识的，彼此之间的关系已经维持了八年以上。她们一路伴我成长，一起面对各种挑战，一起享受生活，渐渐的分不开彼此。”
中气十足的声音压过了嗡嗡声，不少人安静下来，满脸疑惑地瞧着台上面不改色的家伙。
尤墨侃侃而谈的劲头不减，仿佛唯一的听众能完全理解他一般。
“虽然在我看来这种一对多的关系对她们有些不公平，但没有办法，长达八年的时间把我们紧密联系在一起，无论生活还是事业，以及未来，都没办法分开彼此。”
听到这，女记者的兴奋之情更上一个台阶，眉飞色舞的样儿简直让人羡慕，“那她们之间的关系呢，可以相互接受对方的存在吗？”
如此深度八卦想不吸引眼球都难，记者们停止议论，目光如炬。
尤墨却像突然记起一件事般，一拍后脑勺，说道：“对了，还没有告诉您，上周末出现在老特拉福德的两个女人并不是全部，我还有个管家，也是八年前认识的。如果她愿意的话，你们会有机会瞧见她的。”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淡定不能了，咳嗽声大作的同时，嗡嗡声能把屋顶掀翻！
丧尽天良啊，啊，啊.......
你这货有三个女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哪个年少成名的家伙没有一堆女人围着转。但这种自曝丑闻的方式，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儿，能不惹人恨吗？
能不能有点愧疚之色？
就不怕丑闻曝光后负面新闻不断？
“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女记者依然痴心不改，拿着话筒在手拼命喊。
其实尤墨早就张嘴欲答了，可惜杂音太大，一开口就石沉大海，尝试了几次之后只好作罢。好容易等到对方用大嗓门压制住杂音，这货岂能错过机会，于是咳嗽两声开了腔。
“她们之间的关系比您想象中要好的多，事实上我的两个女儿已经快上幼儿园了，第三个孩子还得再等八个月才能出世。能和她们一起组建家庭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也是我这一路走来如此顺利的最大原因。”
这段内容虽然劲爆，但在很久以前就有这货已经为人父的传闻了，在场有很多人都耳闻过。于是除了佩服这货说真话的勇气之外，倒没有之前那般惊讶，记者们听完就把脑袋转过，瞧着跃跃欲试的女记者。
问题果然不出所料。
“意思是说，您现在不但过着已婚生活，而且是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那种？”
尤墨的反应也不出意外。
“是的，在这方面我花的心思不比踢球少。”
一本正经的答案让整个新闻发布会现场咳嗽不断，所有人都在腹诽。
能不能别这么一脸严肃地吹牛皮？
你的金球奖是买来的么？
三个女人而已，又不是什么大明星，对你来说有难度吗？
“从您的坦诚中我能感受到她们的幸福，身为女人，我觉得您说的一点都不夸张。”
女记者郑重其事地说罢，又问道：“在此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她们并未走入公众视线，只是偶尔会有花边新闻出现她们的身影。那么我想问的是，现在这种曝光是她们主动要求的吗？”
面对棘手的问题，尤墨的回答不假思索，“我若说不是，你们相信吗？”
说罢转头，目光环视了一圈。
记者们果然如他所愿，纷纷摇头，不少人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仿佛正在经历的不是重大新闻现场，而是一场脱口秀。
一圈将将扫完，女记者的声音突然响起，“不，曝光这件事情不会带来任何正面评价，您和她们都会面对一系列的负面新闻。当然，如果她们因爱生恨，想要报复您的话，哦不，您既然知道她们要报复您，为何还要主动曝光？
说罢，自言自语般补充道：“看来是您主动的，但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呢？要知道，您即将面临的负面评价会超乎想象！”
面对这样的问题，尤墨双手一摊，一脸无奈，“没办法，您既然问了，我总不能说谎吧，那样对她们不公平。”
女记者顿时一脸着急，嚷嚷道：“您可以用‘无可奉告’来回答呀！”
尤墨笑了起来，声音里有说不出的轻松。
“有一就有二，每次都无可奉告的话，还不如一次性摆脱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