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想去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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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后,家里的气氛沉闷得很,莫相离每天除了带囝囝去外面晒太阳散步,其余的时间都窝在房里,洛琳与景天云给她的精神压力很大,后来她连吃饭都不去饭厅了,那里没有温暖,只有无尽的嘲讽与讥笑,还有对囝囝的辱骂。
  最开始,她也跟洛琳吵过,但是后来,她觉得与她吵架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便不再说话。景柏然察觉莫相离一日比一日消沉,知道她承受地压力有多大,那天晚上,缠绵过后,景柏然抱着她,道:“阿离,我们去旅游吧。”
  最近他也很累,上次她说想去九寨,后来因为景甜失踪与他工作忙,便取消了旅行计划,现在正是春季,万物复苏的季节,他想带她去旅行,整理一下心情,然后重新出发。
  “为什么突然想去旅游?你公司的事情不是很多吗?”莫相离足不出户,憋闷久了,容易得幽闭症,可是想到景柏然成天有做不完的工作,她摇了摇头,“算了,在家也一样。”
  “可是你不开心,不是吗?”景柏然看着她紧蹙的眉头,这些天她的强颜欢笑他岂会不懂,他想要将洛琳撵出去,景天云就威胁他,若要撵洛琳走,就将他一起撵走。他无法将自己的父亲撵走,只能容忍洛琳留在景家。
  “我……”莫相离违心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景柏然已经封住她的唇,“去吧,我们带上囝囝,算是补度蜜月,好吗?”
  她被他吻得气喘吁吁,这些日子她头上的伤口已经拆线,医生告诉她,她的伤口恢复得良好,也没有任何后遗症,拆了纱布后,她第一时间去买了一顶假发戴在头上,虽然没有自己的头发那样服贴,但是新的头发总是会长出来的。
  此刻假发被他一扯就掉落了,她头上长着浅浅的头发,就像是一个小男人一样,景柏然看着她的样子,眼睛顿时半眯起来,邪恶的道:“阿离,不如我们来玩BL吧。”
  莫相离常常语出惊人,这次却被景柏然惊到了,她双手反射性的蒙住脑袋,急道:“快闭上眼睛不准看,丑死了丑死了。”
  景柏然不仅不闭上眼睛,反而将眼睛睁得大大的,他将她的双手移开,凑过去在她长满短头发的头顶亲了一下,道:“照我看这样子帅极了,要不我抱你去浴室里看看。”
  景柏然说完身体力行,掀开被子将莫相离抱起来,然后向浴室方向冲去,浴室里那面明镜前,她与他的身影倒映在里面,莫相离的模样还真是帅极了,可是她不敢睁开眼睛,“快抱我回去,快点。”
  他也不知道她在害羞什么,诱惑道:“就看一下,看一下好不好?真的很好看,比长发的你更加帅气,你这样子出去,指不定比我还招那些小女生喜欢。”
  莫相离听着他这状似嫉妒的话,顿时伸手拧了他的腰一把,“怎么,你没招小女生喜欢你还委屈了是吗?”
  “哪里敢,有老婆大人在上,小生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委屈啊。”景柏然弱弱的道,再配上他那滑稽的模样,把莫相离逗得直笑,这会儿睁开眼睛一看,镜子里她的样子的确帅气有型,看来她这模样真是亦男亦女,长发的她多了点女人的娇柔,短发的她又多了点男人的帅气,真是各有各的好。
  景柏然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模样,刚满足了的欲望顿时又灼热起来,他凑近莫相离,低低哑哑道:“阿离,我们来玩一下角色扮演吧,我当山寨王,你当上京赶考的小书生,然后被山寨王霸王硬上弓,怎么样,这个剧情很梦幻吧。”
  莫相离满头黑线,这人看着一副正正经经的样子,偏生就能想出那么下流的主意来,她推他,不肯答应,结果景柏然还就真打算玩了,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唱道:“这是谁家的小公子,长得真是俊俏,来,让爷疼一个。”
  看他眨巴着桃花眼的样子,莫相离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他的手指直发颤,“喂,山寨王可不是你这样的,应该是这样。”莫相离想要板起脸,奈何景柏然的模样太搞笑,让她半天都回不过气来,等她稍微平了气,她才粗着嗓子一喝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公子来。”
  这回换景柏然捂着肚子笑,两人之间本来的旖旎情思就这样被他们的搞怪给弄没了,莫相离看着景柏然,颤抖得送上自己的唇,在他唇边低语,“大王,疼爱小生吧。”
  景柏然的目光渐渐幽深,眼下她穿着他的衬衣,里而空无一物,他吻上她的唇,将她压向镜子,冰冷的镜面透过薄薄的衬衣传到她身上,她颤抖了一下,唇上的火热,后背的冰冷,两重感受让她浑身酥软。
  他细细地咬着她的下唇,那股酥麻就从她的下唇一直传递到全身,她将自己更偎向他,感受着他的侵占,他将她的上半身托抱起,隔着丝质衬衣,将她胸前那殷红的两点含在嘴里,这样的刺激竟比他直接**更甚,莫相离哆嗦了一下,双手用力撑在镜面上,怕自己会全身发软的滑到洗手台下面去。
  景柏然咬完她上面殷红的两点,又重新印上她的唇,分开她的嘴,舌头挤了进去。
  他的大手也不闲着,三下五除二褪了她的丝质睡衣,莫相离突然便被他翻了个身,半趴在洗手台上,真空的小**翘翘的,露出令人口干舌躁的美形,忍不住覆上去,重重地舔吮。
  她颤了一下,那道细细的缝渐渐张开,他的舌伸进去,牙齿轻咬着**,像熟透了的桃子,
  汁液被吮出来,他滋滋渴饮,如上好的甘露。
  她醒了过来,浑身瘫软,趁她毫无防备,把欲望一举**去。
  莫相离闷哼一声,抓着洗手台的十指随着他的顶插一开一合,呻吟声时有时无,景柏然兴奋极了,他捧着她的臀,兴奋地道:“宝贝儿,叫给我听,叫啊,叫给我听,我想听到你的声音。”
  他捏着她紧致的臀肉,抬高,让自己插得更彻底一些。
  莫相离发现最近在床事上,他要得过分勤,而且每一次都将她插得很疼,这一次更不例外,她低低地叫着,“呃……啊……啊……呃……”她闷闷地哀吟,那样压抑的娇弱刺激得他简直发了狂。
  “宝贝儿,叫给我听,快,心肝阿离,快叫!”手掌打在她的**上,又掐又捏,刺痛的感觉让下体一阵阵收缩,丰沣的汁液被他带出来,飞溅在地砖上,莫相离疯狂地摇着头,受不住这样的对待,娇声连连。
  他竟然站了起来,靠在墙壁上,抓着她的臀抬到半身高,幽靡的花瓣被他拔出的动作带向外面后渐渐往里面缩,提着她狠插下去,下体被朝天,头却在下面,她双手胡乱地抓着洗手台边沿,脑袋一阵冲血,整个人犹如在风暴中摆动不止,头晕目眩。
  她终于抵不住叫声连连,也顾不得会被别人听见,这种体位极耗体力,快感却是加位的,她早就汁液连连了,那里一波波地温热无休无止,他颤抖着射出。
  被高抬的**重重落在地砖上,她似乎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那里热热地流淌着他浓浊的**。
  他突然 又将她提起来,手指刮着那些**推进她被他插得微张的缝内,放下来时又要溢出来,他摆弄着自己的欲望,很快硬了起来,密密实实地**去,严严堵住她的甬道,只泌出少许。
  捞起她调整姿势,把她压到身下,她嫌他重,小拳头捶他,便换她骑在他身上,下下入得更深,莫相离受不住这么粗暴的对待,她哭着叫着不依,说疼,哀求他出来,他便强搂着缓缓动起来,一下一下,舒缓却充满力量,每一下都深入至深,那条缝被他的欲望强撑成粉嫩的洞口,无力地吞咽着他的巨大和粗壮。
  缓缓抽出,重重顶入,一下一下撞着她,缓慢地,有力地,身体被他插得前后晃动,乳波荡漾。
  他揉着她的乳,低头啃着她的**,莫相离叫着,双腿已经酸麻,脸散发着晕红,让人忍不住一再怜爱,“嗯……”她无意识的厮磨,原本抵在他胸上的双腿儿因他的动作折得更厉害,双腿间被欲望撑得快破的洞口被入得更深。
  她的身子被撞得一荡一荡的,只看见两条白生生的腿儿软软地晃悠着,**被他大口大口地咬着,那巨大的男性沉重有力地顶插着腿间,四肢百骇像被打通了一般,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腿间,**,他吞咽着的每处,他揉捏厮磨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烙下印记,那一刻,莫相离想起了许多事。
  第一次见面,他霸道强悍的占有自己,其后拿三千万逼她买身一年,可他始终没有对她做出任何过分的事,就在她全心全意地沉浸在他所制造的感情旋窝里时,却得知害她爸爸入狱,并且让她爸爸含冤而死的人是他,她当时又恨又痛,为什么自己所爱的人是有目的接近自己。
  在拉斯给加斯的日夜,她的情感竟战胜了仇恨,在他再次来到她身边时,她毫不犹豫地跟他回了国。他们彼此深爱着又彼此伤害着,感情那么深却又那么脆弱,经不起任何一点摧残,也许他也感觉到了,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
  “在想什么?”下面被重重地捣进,莫相离闷哼一声,涣散的眼神刚凝聚起来又被他有些惩罚的力道击碎了,他不满她的心不在焉,抽出来下放她的大腿,将她抱起来走出浴室,将她放在床上,翻过她瘫软的身子,逼她跪着,大手从后面拽着她细嫩的双臂,莫相离早被他插得一丝力气都不存,哪有力气支撑,身子软软往前趴去,却被他拽住自己的双臂悬在半空,整个人被迫弯成适合男人从后面**的跪姿,细腰圆臀地翘在那,布满吮痕的**沾满男人的唾液,娇滴滴颤微微地挺在那。
  每个人在性事上都有特别喜好,景柏然最喜欢的姿势是传教士体位,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爱上了现在这种姿势,能用最少的力气困住对方,单手便可以抓住她的双腕,只要稍稍用点劲往后拉,她便折在那动弹不得,而**只能翘着,任他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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