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三章 冰玉
三天后，石一回来了，只是石一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太好看。
“主人，清单上的宝物已经基本凑齐，只有一件宝物还没有凑齐。”
石一的模样还有些犹豫。
夏辰接过了空间戒指内的宝物一看，上百种宝物竟然真的都被凑齐了，这简直让夏辰喜出望外。唯一一件没有凑齐的宝物是千年冰玉。
这种千年冰玉是非常重要的宝物，修炼崩星手必不可少，连替代品都没有。融入到手掌中，主要就是增强手掌的强度，使崩星手的威力变得极大。
若没有千年冰玉，崩星手根本就难以修炼。
看到石一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夏辰放下了宝物，直接开口问道：“石一，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石一深吸了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惭愧之色道：“主人，属下无能，其实属下已经有千年冰玉的下落了，但冰玉的主人却硬要主人亲自前去他才肯卖。”
夏辰眼睛微微一眯，他知道石一肯定露出了蛛丝马迹被对方给看破了，否则的话，对方何以认为石一不是自己购买的这些宝物？
不过，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追究的，既然有千年冰玉的下落，夏辰自然不会放过。
“石一，既然对方已经开出条件了，我们也就再去看一看。”
“主人，可是万一对方有不轨之心呢？”
石一有这样的担忧。
“这里可是空山界，玄真大帝亲自坐镇，谁敢动手？”
夏辰心里已经隐隐猜测到，可能石一出手阔绰，让对方隐隐产生了一些贪婪之心，毕竟扩界石可是珍贵至极的宝物。
去见一见对方，也好知道对方的条件，这千年冰玉，夏辰也是势在必得。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只能去请玄真大帝帮忙，但如果自己能够解决，那就尽量自己解决，毕竟人情债最难还，不到万不得已，夏辰也不想欠玄真大帝太多人情。
于是，夏辰带着石一离开了大帝府邸，朝着远处的城池飞去。
城内很繁华，不过夏辰却没有在意这些，而是在石一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店铺，这间店铺看起来规模很大，在整个城内都是一流的。
当石一进入店里时，伙计眼前一亮，因为已经有人交代过他了，要密切注意石一。
“这位贵客，我家公子早有吩咐，贵客到了之后可以直接去里面的雅间。”
伙计带着夏辰和石一进入到了雅间内，夏辰静静的闭目养神，而石一则站在夏辰身后，随时注意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没过多久，从外面走来了一名风度翩翩的白衣男子，他进入到贵宾室内，看到夏辰以及站在夏辰身后的石一后，眼中闪过了一丝异芒。
“让两位贵宾久等了，在下龙烨，不知道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龙烨察言观色，一看夏辰和石一两人便是以夏辰为主，而且看石一这个样子，只是夏辰的护卫罢了。这不禁让龙烨心里更加好奇了，石一他见过，隐隐感觉到有一股压迫感，知道石一非常不简单。而能够让石一这样的强者当护卫，那就更不简单了。
夏辰没有说话，但石一却冷笑了起来：“我家主人的名讳岂能轻易示人？好了，我家主人已经来了，开出你的条件吧。”
石一的语气可没有丝毫的客气，若不是这个龙烨故意要让夏辰亲自前来，石一都凑齐了夏辰所需要的所有宝物，因此，石一看龙烨很不顺眼，自然不会多么客气。
龙烨也没有生气，而是笑着说道：“公子，龙某这里的确有冰玉，不过却不是千年冰玉，而是十万年份的冰玉。”
“十万年份的冰玉？”
夏辰的眼神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实际上修炼崩星手，如果宝物的品质越好，那么对于崩星手的威力也是有提升的。
比如这冰玉，第六层的崩星手只要求千年冰玉就行了，但如果是万年冰玉甚至是十万年份的冰玉，那效果自然会更好，甚至能够提升崩星手的威力。
难怪对方要亲自见夏辰一面了，十万年份的冰玉的确算得上是稀世珍宝，非常的难得。
“龙公子开个价吧。”
夏辰终于开口说话了。
龙烨眼前一亮，随后嘴角间
露出了一丝微笑，直接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一个玉质的盒子，上面似乎还布满了寒气。
“公子先看看如何？”
夏辰也不客气，直接打开了盒子，顿时一股恐怖的寒气扑面而来，光是这种寒气，甚至连一般的世界之力都难以抵挡。
不过，夏辰却居然直接伸手去抓住了冰玉，他的手上立刻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层，但夏辰却依旧一副平静的模样。
“咔嚓”。
夏辰的手轻轻一抖，覆盖在手上的冰层瞬间碎裂，而夏辰的手却依旧毫发无伤，看得龙烨都是心中一跳。
“不错，的确是十万年份的冰玉。龙公子请开价吧。”
夏辰微笑着说道。
看到夏辰平静的将盒子放了下来，而且手又毫发无上，龙烨心中更加忌惮了，眼前的夏辰似乎让他看不透，十分的神秘。
良久，龙烨终于开口说道：“这块十万年份的冰玉，其实龙某是打算送给公子的。”
夏辰眼睛微微一眯道：“无功不受禄，龙公子还是开价吧。”
夏辰可不会相信有这样的好处，这样一块十万年份的冰玉绝对价值连城，又岂会轻易送给他？对方肯定是有所图谋。
果然，龙烨笑着说道：“其实也不算是完全白送，龙某觉得公子手上应该还有很多扩界石吧？龙某只想购买一些扩界石罢了，有多少要多少。”
夏辰知道对方打的肯定是扩界石的主意，他反倒是笑了起来：“不知道龙公子想用什么来购买，混沌币？或者星辰币？如果大量的混沌币或者星辰币，夏某也不是不能考虑。”
龙烨嘴角微微一抽，随后露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道：“阁下说笑了，龙某当然是用世界币来购买，不过请阁下放心，价格肯定公道。”
“世界币么？龙公子难道以为夏某什么都不清楚？世界币就算再多，对夏某又有什么用？请恕罪，这扩界石除非是用混沌币或者世界币，否则不卖。”
夏辰干净利落的拒绝了，他心中也在冷笑，对方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浩瀚星空中，的确是以世界币为通行的货币，但实际上一些珍贵的宝物根本就不接受世界币，难道那些混沌境强者或者星辰境强者会接受世界币？
世界币本质上也是辅助修行的，但对混沌境以上的强者却全无作用，就算有再多的世界币，某些宝物对方根本也不卖。
只有混沌币，尤其是星辰币，那才真正有着巨大的价值。甚至夏辰都可以从混沌币上面慢慢的摸索出混沌之气的特性，对他晋升混沌境都有好处。
这个龙烨倒是打的一手好如意算盘，想用区区世界币就购买扩界石，夏辰当然不会上当了。
龙烨的脸色也变的很难看，对方这么直接就拒绝了，这说明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实际上世界币他并不缺，但要说混沌币和星辰币，对他来说都非常珍贵，更别说拿出来交易了。
若他真的有大量的混沌币或者世界币，又怎么会发愁买不到扩界石？
“如此的话，那就真是可惜了……”
龙烨伸手一抓，竟然直接就抓回了十万年份的冰玉，他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不交易扩界石，这十万年份的冰玉夏辰也休想得到。
“你……”
石一身上的气息猛的爆发出来，目露凶光，对方真是太大胆了，他和主人还没受过这样的气。
感受到石一身上那磅礴浩大的气势，龙烨的心中其实也很震惊，因为他也是世界境巅峰，但面对石一时，却竟然有种非常危险的感觉。
这就意味着，就算只有石一，恐怕都有着杀死他的能力，更别说还有深不可测的夏辰。
“少主。”
忽然，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出现在了龙烨的身边，目光只是冷冷看了一眼石一，就让石一如遭重击一般。
“混沌境！”
石一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地方竟然还有混沌境强者，看来这个龙烨也非常不简单，难怪有十万年份冰玉这样的稀世珍宝。
龙烨没有说话，对方的那名混沌境老者也没有说话，夏辰摆了摆手，石一也收起了自己的气势，只是一副戒备的神色。
“龙公子，夏某
出十枚扩界石购买你的这块十万年分的冰玉。”
夏辰缓缓开口说道。
“什么，十枚！”
龙烨几乎脱口而出，表情极为震惊，甚至他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着，说明他的内心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
这块十万年份的冰玉固然十分珍贵，但能够交易两枚或者三枚扩界石便已经非常不错了，但现在夏辰竟然开口就是十块。
一时间，其实已经不准备再交易的龙烨也犹豫了起来，十枚扩界石，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他甚至也有些佩服夏辰的魄力了。
夏辰一直都在观察着龙烨的表情变化，知道龙烨是有些动心了。一下子拿出十块扩界石对夏辰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但这块十万年份的冰玉是他修炼第六层崩星手的关键宝物，不容有失。因此，即便付出的代价有些大，他也志在必得。
“不仅如此，以后夏某还会和龙公子合作，用扩界石购买其他的一些宝物，龙公子觉得如何？”
夏辰适当的释放出了他的善意，甚至表示可以继续合作。
十枚扩界石的确是太震撼了，再加上夏辰适当的释放出了善意，让龙烨觉得以后还有可能得到扩界石，因此，他的内心开始动摇，但他依旧没有下定决心。
“唰”。
夏辰直接拿出了十枚扩界石，散发着惊人的气息。看到这十枚扩界石，龙烨终于再也无法坚持了。
“好，夏公子快人快语，这块十万年份的冰玉就是你的了。”
龙烨手一挥，将十枚扩界石抓到了手中，而他也将十万年份的冰玉推到了夏辰的面前。
夏辰微微一笑，也将冰玉收了起来，这次也不算是白来一趟，甚至还有了意外的收获，十万年份的冰玉，如果能够修成第六层崩星手，其威力一定难以想像。
“夏某告辞。”
夏辰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时，龙烨却忽然问道：“不知夏公子如今下榻何处？”
其实他早就看出来夏辰和石一应该是刚来到空山界的修行者。
夏辰心中一动，自然知道龙烨在打探他的虚实，于是似笑非笑的说道：“夏某目前住在玄真大帝府邸，有时间龙公子可来大帝府一叙。”
说罢，夏辰便转身迅速的离开了，只留下了一脸惊愕的龙烨以及那名混沌境的老者。
直到夏辰的身影已经消失后，龙烨似乎才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混沌境老者道：“苏老，这两人到底什么来路？住在玄真大帝府邸，真是好大的口气。”
其实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玄真大帝何等人物？凡是能与玄真大帝攀上一点关系的，又岂是简单？
“老夫跟上去探探虚实，如果他真住在玄真大帝府，那我们就只能与其交好，万万不可打起主意。”
苏老虽然是混沌境强者，雄霸一方，但面对玄真大帝，那却绝对是大象和蚂蚁一样的差距。
“嗯，苏老去去也好。”
龙烨点了点头，随后苏老身影一闪，也迅速的追了上去。
……
夏辰和石一的速度不算快，他们也的确正往玄真大帝府邸飞去。
忽然，石一脸色一沉道：“主人，有人跟着我们。”
夏辰有些诧异，这石一不愧是特殊生命，感应竟然这么敏锐，他也是因为有精神原核，所以才能感应到身后有人跟踪，而且就是龙烨身边的那名混沌境老者。
“不用理会，我们大大方方的回到玄真大帝府邸就行了。”
夏辰嘴角间带着一丝笑容，只要进入了玄真大帝府邸，那么龙烨自然清楚他们的“能量”，也就不会再打什么主意了。
苏老一路上跟着夏辰和石一，他自认还是非常隐蔽的，一路上夏辰和石一似乎都没有发现他的行踪。
不过，当看到夏辰和石一的确是通过了守卫，进入到了玄真大帝府邸后，苏老深吸了口气，心里甚至有些庆幸。幸亏少主没有对这两人动手，否则的话，后果难料啊。
夏辰和石一肯定和玄真大帝有关系，不管是什么样的关系，那都绝对不是他们所能招惹的，于是，苏老立刻转身离开，他要回去禀报少主，日后只能交好这两人，绝不能起什么其他的心思。
“主人，清单上的宝物已经基本凑齐，只有一件宝物还没有凑齐。”
石一的模样还有些犹豫。
夏辰接过了空间戒指内的宝物一看，上百种宝物竟然真的都被凑齐了，这简直让夏辰喜出望外。唯一一件没有凑齐的宝物是千年冰玉。
这种千年冰玉是非常重要的宝物，修炼崩星手必不可少，连替代品都没有。融入到手掌中，主要就是增强手掌的强度，使崩星手的威力变得极大。
若没有千年冰玉，崩星手根本就难以修炼。
看到石一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夏辰放下了宝物，直接开口问道：“石一，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石一深吸了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惭愧之色道：“主人，属下无能，其实属下已经有千年冰玉的下落了，但冰玉的主人却硬要主人亲自前去他才肯卖。”
夏辰眼睛微微一眯，他知道石一肯定露出了蛛丝马迹被对方给看破了，否则的话，对方何以认为石一不是自己购买的这些宝物？
不过，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追究的，既然有千年冰玉的下落，夏辰自然不会放过。
“石一，既然对方已经开出条件了，我们也就再去看一看。”
“主人，可是万一对方有不轨之心呢？”
石一有这样的担忧。
“这里可是空山界，玄真大帝亲自坐镇，谁敢动手？”
夏辰心里已经隐隐猜测到，可能石一出手阔绰，让对方隐隐产生了一些贪婪之心，毕竟扩界石可是珍贵至极的宝物。
去见一见对方，也好知道对方的条件，这千年冰玉，夏辰也是势在必得。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只能去请玄真大帝帮忙，但如果自己能够解决，那就尽量自己解决，毕竟人情债最难还，不到万不得已，夏辰也不想欠玄真大帝太多人情。
于是，夏辰带着石一离开了大帝府邸，朝着远处的城池飞去。
城内很繁华，不过夏辰却没有在意这些，而是在石一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店铺，这间店铺看起来规模很大，在整个城内都是一流的。
当石一进入店里时，伙计眼前一亮，因为已经有人交代过他了，要密切注意石一。
“这位贵客，我家公子早有吩咐，贵客到了之后可以直接去里面的雅间。”
伙计带着夏辰和石一进入到了雅间内，夏辰静静的闭目养神，而石一则站在夏辰身后，随时注意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没过多久，从外面走来了一名风度翩翩的白衣男子，他进入到贵宾室内，看到夏辰以及站在夏辰身后的石一后，眼中闪过了一丝异芒。
“让两位贵宾久等了，在下龙烨，不知道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龙烨察言观色，一看夏辰和石一两人便是以夏辰为主，而且看石一这个样子，只是夏辰的护卫罢了。这不禁让龙烨心里更加好奇了，石一他见过，隐隐感觉到有一股压迫感，知道石一非常不简单。而能够让石一这样的强者当护卫，那就更不简单了。
夏辰没有说话，但石一却冷笑了起来：“我家主人的名讳岂能轻易示人？好了，我家主人已经来了，开出你的条件吧。”
石一的语气可没有丝毫的客气，若不是这个龙烨故意要让夏辰亲自前来，石一都凑齐了夏辰所需要的所有宝物，因此，石一看龙烨很不顺眼，自然不会多么客气。
龙烨也没有生气，而是笑着说道：“公子，龙某这里的确有冰玉，不过却不是千年冰玉，而是十万年份的冰玉。”
“十万年份的冰玉？”
夏辰的眼神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实际上修炼崩星手，如果宝物的品质越好，那么对于崩星手的威力也是有提升的。
比如这冰玉，第六层的崩星手只要求千年冰玉就行了，但如果是万年冰玉甚至是十万年份的冰玉，那效果自然会更好，甚至能够提升崩星手的威力。
难怪对方要亲自见夏辰一面了，十万年份的冰玉的确算得上是稀世珍宝，非常的难得。
“龙公子开个价吧。”
夏辰终于开口说话了。
龙烨眼前一亮，随后嘴角间
露出了一丝微笑，直接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一个玉质的盒子，上面似乎还布满了寒气。
“公子先看看如何？”
夏辰也不客气，直接打开了盒子，顿时一股恐怖的寒气扑面而来，光是这种寒气，甚至连一般的世界之力都难以抵挡。
不过，夏辰却居然直接伸手去抓住了冰玉，他的手上立刻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层，但夏辰却依旧一副平静的模样。
“咔嚓”。
夏辰的手轻轻一抖，覆盖在手上的冰层瞬间碎裂，而夏辰的手却依旧毫发无伤，看得龙烨都是心中一跳。
“不错，的确是十万年份的冰玉。龙公子请开价吧。”
夏辰微笑着说道。
看到夏辰平静的将盒子放了下来，而且手又毫发无上，龙烨心中更加忌惮了，眼前的夏辰似乎让他看不透，十分的神秘。
良久，龙烨终于开口说道：“这块十万年份的冰玉，其实龙某是打算送给公子的。”
夏辰眼睛微微一眯道：“无功不受禄，龙公子还是开价吧。”
夏辰可不会相信有这样的好处，这样一块十万年份的冰玉绝对价值连城，又岂会轻易送给他？对方肯定是有所图谋。
果然，龙烨笑着说道：“其实也不算是完全白送，龙某觉得公子手上应该还有很多扩界石吧？龙某只想购买一些扩界石罢了，有多少要多少。”
夏辰知道对方打的肯定是扩界石的主意，他反倒是笑了起来：“不知道龙公子想用什么来购买，混沌币？或者星辰币？如果大量的混沌币或者星辰币，夏某也不是不能考虑。”
龙烨嘴角微微一抽，随后露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道：“阁下说笑了，龙某当然是用世界币来购买，不过请阁下放心，价格肯定公道。”
“世界币么？龙公子难道以为夏某什么都不清楚？世界币就算再多，对夏某又有什么用？请恕罪，这扩界石除非是用混沌币或者世界币，否则不卖。”
夏辰干净利落的拒绝了，他心中也在冷笑，对方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浩瀚星空中，的确是以世界币为通行的货币，但实际上一些珍贵的宝物根本就不接受世界币，难道那些混沌境强者或者星辰境强者会接受世界币？
世界币本质上也是辅助修行的，但对混沌境以上的强者却全无作用，就算有再多的世界币，某些宝物对方根本也不卖。
只有混沌币，尤其是星辰币，那才真正有着巨大的价值。甚至夏辰都可以从混沌币上面慢慢的摸索出混沌之气的特性，对他晋升混沌境都有好处。
这个龙烨倒是打的一手好如意算盘，想用区区世界币就购买扩界石，夏辰当然不会上当了。
龙烨的脸色也变的很难看，对方这么直接就拒绝了，这说明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实际上世界币他并不缺，但要说混沌币和星辰币，对他来说都非常珍贵，更别说拿出来交易了。
若他真的有大量的混沌币或者世界币，又怎么会发愁买不到扩界石？
“如此的话，那就真是可惜了……”
龙烨伸手一抓，竟然直接就抓回了十万年份的冰玉，他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不交易扩界石，这十万年份的冰玉夏辰也休想得到。
“你……”
石一身上的气息猛的爆发出来，目露凶光，对方真是太大胆了，他和主人还没受过这样的气。
感受到石一身上那磅礴浩大的气势，龙烨的心中其实也很震惊，因为他也是世界境巅峰，但面对石一时，却竟然有种非常危险的感觉。
这就意味着，就算只有石一，恐怕都有着杀死他的能力，更别说还有深不可测的夏辰。
“少主。”
忽然，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出现在了龙烨的身边，目光只是冷冷看了一眼石一，就让石一如遭重击一般。
“混沌境！”
石一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地方竟然还有混沌境强者，看来这个龙烨也非常不简单，难怪有十万年份冰玉这样的稀世珍宝。
龙烨没有说话，对方的那名混沌境老者也没有说话，夏辰摆了摆手，石一也收起了自己的气势，只是一副戒备的神色。
“龙公子，夏某
出十枚扩界石购买你的这块十万年分的冰玉。”
夏辰缓缓开口说道。
“什么，十枚！”
龙烨几乎脱口而出，表情极为震惊，甚至他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着，说明他的内心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
这块十万年份的冰玉固然十分珍贵，但能够交易两枚或者三枚扩界石便已经非常不错了，但现在夏辰竟然开口就是十块。
一时间，其实已经不准备再交易的龙烨也犹豫了起来，十枚扩界石，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他甚至也有些佩服夏辰的魄力了。
夏辰一直都在观察着龙烨的表情变化，知道龙烨是有些动心了。一下子拿出十块扩界石对夏辰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但这块十万年份的冰玉是他修炼第六层崩星手的关键宝物，不容有失。因此，即便付出的代价有些大，他也志在必得。
“不仅如此，以后夏某还会和龙公子合作，用扩界石购买其他的一些宝物，龙公子觉得如何？”
夏辰适当的释放出了他的善意，甚至表示可以继续合作。
十枚扩界石的确是太震撼了，再加上夏辰适当的释放出了善意，让龙烨觉得以后还有可能得到扩界石，因此，他的内心开始动摇，但他依旧没有下定决心。
“唰”。
夏辰直接拿出了十枚扩界石，散发着惊人的气息。看到这十枚扩界石，龙烨终于再也无法坚持了。
“好，夏公子快人快语，这块十万年份的冰玉就是你的了。”
龙烨手一挥，将十枚扩界石抓到了手中，而他也将十万年份的冰玉推到了夏辰的面前。
夏辰微微一笑，也将冰玉收了起来，这次也不算是白来一趟，甚至还有了意外的收获，十万年份的冰玉，如果能够修成第六层崩星手，其威力一定难以想像。
“夏某告辞。”
夏辰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时，龙烨却忽然问道：“不知夏公子如今下榻何处？”
其实他早就看出来夏辰和石一应该是刚来到空山界的修行者。
夏辰心中一动，自然知道龙烨在打探他的虚实，于是似笑非笑的说道：“夏某目前住在玄真大帝府邸，有时间龙公子可来大帝府一叙。”
说罢，夏辰便转身迅速的离开了，只留下了一脸惊愕的龙烨以及那名混沌境的老者。
直到夏辰的身影已经消失后，龙烨似乎才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混沌境老者道：“苏老，这两人到底什么来路？住在玄真大帝府邸，真是好大的口气。”
其实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玄真大帝何等人物？凡是能与玄真大帝攀上一点关系的，又岂是简单？
“老夫跟上去探探虚实，如果他真住在玄真大帝府，那我们就只能与其交好，万万不可打起主意。”
苏老虽然是混沌境强者，雄霸一方，但面对玄真大帝，那却绝对是大象和蚂蚁一样的差距。
“嗯，苏老去去也好。”
龙烨点了点头，随后苏老身影一闪，也迅速的追了上去。
……
夏辰和石一的速度不算快，他们也的确正往玄真大帝府邸飞去。
忽然，石一脸色一沉道：“主人，有人跟着我们。”
夏辰有些诧异，这石一不愧是特殊生命，感应竟然这么敏锐，他也是因为有精神原核，所以才能感应到身后有人跟踪，而且就是龙烨身边的那名混沌境老者。
“不用理会，我们大大方方的回到玄真大帝府邸就行了。”
夏辰嘴角间带着一丝笑容，只要进入了玄真大帝府邸，那么龙烨自然清楚他们的“能量”，也就不会再打什么主意了。
苏老一路上跟着夏辰和石一，他自认还是非常隐蔽的，一路上夏辰和石一似乎都没有发现他的行踪。
不过，当看到夏辰和石一的确是通过了守卫，进入到了玄真大帝府邸后，苏老深吸了口气，心里甚至有些庆幸。幸亏少主没有对这两人动手，否则的话，后果难料啊。
夏辰和石一肯定和玄真大帝有关系，不管是什么样的关系，那都绝对不是他们所能招惹的，于是，苏老立刻转身离开，他要回去禀报少主，日后只能交好这两人，绝不能起什么其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