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二章 进击的少年
阿尔文招待那些外星来客在监狱岛休息了一天的时间。
第二天他们就被接回了尼德维尼尔……
当洛基发现自己的母亲昨天深夜的时候就离开了这里，他临走的时候有些意味深长的对着阿尔文说道：“我不会让弗利嘉失望！
我会证明自己从来不是什么‘灾祸’，我会证明自己值得阿斯加德王子的称号！
我身上流着寒冰巨人的血脉，但是那不代表我就是命运用来切割阿斯加德的利刃！”
阿尔文听了就知道，他昨天夜里肯定偷听了自己跟弗利嘉的谈话。
面对信誓旦旦的洛基，阿尔文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说道：“那是你的问题！
我一般觉得一个从来不愿意从自己身上找问题的人，不值得交往！
弗利嘉对你的情感不容置疑，但是你们一家子一直在无视她的努力。”
说着阿尔文看着已经集合的彼得·奎尔他们，他犹豫了一下，认真的说道：“奥丁给了你机会，去做点真正有意义的事情，而不是总是试图跟索尔那个傻子较劲。
所有人都知道你比索尔聪明，你还有什么好证明的？”
洛基听了咧着嘴露出了一抹“阳光”的笑容，他看着小金妮穿着睡衣从酒店里窜出来拽着新交的朋友格鲁特的手，有点不舍的把几袋五颜六色的糖果交给他……
当小金妮发现洛基在看她的时候，她皱着鼻子对他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苦着脸看着阿尔文说道：“爸爸，格鲁特他们要走了，他们还会来做客吗？
小树苗伤心的都不肯起床了！”
还没等阿尔文说话，格鲁特就伸出手在自己的胸口用力的拍了拍，然后沉声说道：“I’m Groot!”
小金妮有点茫然的看着格鲁特的表情，她眨巴着眼睛看着高大的格鲁特，说道：“你是答应了对吗？”
一旁的火箭浣熊撇着嘴嘀嘀咕咕的说道：“是的，是的，他答应了，为了一个卷毛的小姑娘他会回来做客……
然后连累我们一起到这个该死的地方，哦，这里的自助餐其实还不错，嗷……”
火箭浣熊嘀咕的时候，格鲁特在他的脑袋上用力的揉了一下……
看着格鲁特望着自己的眼神，火箭浣熊有点不耐烦的说道：“我们是朋友，不是爱人，我为什么要阻止你？
来吧，来吧！
等我们干掉了罗南，我们就过来……
那个讨厌的小肉团看起来挺美味的，也许我可以尝尝她耳朵的味道……”
火箭浣熊的嘴碎吐槽没有打消小金妮交朋友的意愿，天生能感知一个人内心善恶的小姑娘出奇的喜欢这只脏话浣熊。
小金妮拉着格鲁特的手凑到了火箭浣熊的面前，她嘻嘻哈哈的搂着浣熊的脖子，说道：“那你下次过来就能跟我玩了，对不对？
我会开车，等你们下次来的时候，我们一起开车好不好？”
火箭浣熊一脸“嫌弃”的伸着爪子推开了小金妮热情的小脸，然后很不适应的退开了两步，低声说道：“好吧，好吧，火箭爸爸是全宇宙最好的驾驶员，开车肯定也是……
也许我能教你两手，让你以后在宇宙混的时候多点活命的机会……”
小金妮听了两眼放光的捧着自己的小胖脸，激动的叫道：“真的吗？你真厉害！
我虽然能开的很快，但是总是会撞倒墙……”
阿尔文斜着眼睛看着准备跟自家姑娘长篇大论的聊聊驾驶技术的火箭浣熊，他走过去把小金妮抱起来看着火箭浣熊说道：“伙计，在你聊这些之前，你最好打听清楚状况！
小金妮是最特殊的一个，你想像不到的特殊……”
性质被打断的火箭浣熊以为阿尔文看不起自己，有点不爽的摊着手，说道：“你担心我的技术？
我就知道向你这种人看不起我们这种‘野路子’！
不过没有关系，很快你就会登上我的飞船，你会知道我到底是什么级别的驾驶员。”
说着火箭浣熊看着嘻嘻哈哈的冲阿尔文做鬼脸的小金妮，说道：“如果她真的很有天赋，她更需要一个好老师，我就是最好的……
不过因为你的不礼貌，我会加收1000%的学费……”
彼得·奎尔在火箭浣熊自吹自擂的时候凑过来，说道：“嘿，火箭，那是我的飞船，而且你也不是最好的，我才是！”
阿尔文看着两个三言两语就能吵起来的逗比，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忘记了想要解释一下的想法。
当小金妮的驾驶教练是个危险的工作，这位浣熊先生既然看起来不怎么怕死，自己还操哪门子的心？
阿尔文抱着小金妮往后退了一段，然后对着这帮客人们挥了挥手……
一道七彩的光芒落在了监狱岛的草坪上带走了这帮吵闹的客人。
小金妮有点失望的看着那片空地，她皱着小鼻子有些难过的说道：“爸爸，格鲁特和火箭还会回来吗？”
阿尔文有些惊奇的看着小金妮说道：“你怎么这么喜欢这两个家伙？
我看他们都挺讨厌的……”
小金妮听了还没等阿尔文把话说完，她就揪着阿尔文的鼻子，有点生气的说道：“小树苗很喜欢格鲁特，我也喜欢！
火箭很厉害，他是宇宙里最厉害的赏金猎人……
我喜欢听火箭讲故事还有讲笑话！
阿丽塔说火箭跟她有点相像，但是她没有痛苦，火箭一直都会很痛苦……
我觉得只要他多高兴一点，就可以不用那么痛苦了！”
阿尔文听了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好吧！
为了你的新朋友，我会在完成任务之后邀请他们来地球做客……
但是我们不开车好不好？
你的驾驶技术太厉害了，容易把那只浣熊给吓跑！”
小金妮听了有点害羞的捂住脸，把脑袋埋进阿尔文的脖颈间，一边不高兴的扭动，一边叫道：“不许说我，我很厉害的！
餐厅对面的BABY都说我很厉害……”
阿尔文哈哈大笑的抱着小金妮走回了酒店，他今天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做一些安排。
那两个女巫的事情还是需要认真对待的……
有关她们的出现，阿尔文绝对不相信都是巧合。
她们一出现，就冒出了一个女巫猎人卡尔德，还有有可能战胜神祇的伊森·韩特……
这里面充满的“宿命”或者说“阴谋”的味道！
到底那两个女巫热情的“送菜”是那些“仙”们留给地球的后手，还是想要拖住自己步伐的“绊脚石”……
从旁观察应该可以得出结论！
如果两个女巫是来“送菜”的，阿尔文觉得地球前进的步伐应该可以在大一点，因为可能未来面临的挑战会更加的激烈，不加快步伐不行……
如果两个女巫是来拖住自己脚步的，阿尔文觉得自己在未来应该更谨慎一点……
看着阿斯加德像是提线木偶被搞得鸡毛鸭血的样子，一向不信邪的阿尔文也有点顾虑。
所以他决定还是谨慎一点，不行就向那些名为“仙”的前辈们低头也不是不可以。
当然，这只是阿尔文的一点猜测，到底是不是还有待他自己去发掘。
不过过去几天纠结于“自由”“命运”的讨论让他对那种东西产生了一丝玄而又玄的奇怪感觉，出于对自身来历的考量，谨慎一点总是好的！
…………
阿尔文守在监狱岛的时候，地狱厨房出现了一丝波动。
韦斯利忠实的履行了阿尔文交代的任务，他从餐厅借走了那杆叫“杰西卡拳头”，然后拉着上气去了猎魔人酒吧召集所有的猎魔人下达了狩猎的命令。
第一任猎魔人会长燕双鹰非常重视这次的任务，他根据上气他们的提供的情报联系了威尔森教授和华尔道夫酒店的阿尔弗雷德……
因为获得的情报显示两个女巫都会在最近来到纽约，甚至已经到了纽约……
燕双鹰这位曾经的神枪会通缉犯拿出了极大的魄力，他整合了纽约猎魔人们的力量，开始在纽约拉网搜索两个女巫的踪迹。
地狱厨房的黑帮还没有从魅惑女巫的事件里走出来，听到又是女巫来捣蛋，阿列克谢、布鲁托和断腿的亚德不仅派出了所有的人手，而且联手开出了价格离谱的赏格。
发现女巫的踪迹5万，死的50万，活着交给亚德老板100万……
自从在魅惑女巫的身上碰了钉子，夜总会的亚德好像迷上了这些奇奇怪怪的女人，总觉得自己的夜总会里如果没有一点魔法力量会有点掉档次……
很多人以为这家伙疯了，但是亲近的人才明白他早已看到了地狱厨房的未来，也许称为“宇宙中心”有点夸张，但是“太阳系的中心”简直就是一定的！
亚德夜总会与时俱进的的步子虽然迈的有点大，但是亚德这个断腿的倒霉鬼却表现的很积极也很乐观……
经过一个白天的侦查寻找，猎魔人们就锁定了几个位置……
和平饭店内，韦斯利用枪油保养了一遍“杰西卡的拳头”，然后亲自为优选的子弹压上底火。
一把老枪加上两把被阿尔文改造过的左轮手枪足以让他应付可能出现的麻烦。
看着上气板着脸擦着冰火双剑，对于气氛有些不适应的杰西卡有些不耐烦的把两杯啤酒跺在两个男人的面前，说道：“看看你们的鬼样子，一点小事就把自己的搞得这么紧张……”
韦斯利把6枚子弹装在上弹器上，然后看着杰西卡说道：“你不明白，这是阿尔文校长第一次正式的交代任务……”
说着韦斯利瞥了一眼有点不太高兴的上气，说道：“你的男朋友肯定是因为没有第一时间接到任务感到生气……
老天作证，我其实一点都不想去招惹什么女巫，那些会计表格已经快要榨干我的脑细胞了！”
杰西卡看着默不作声的上气，她翻着眼睛把电话拍在上气的面前，说道：“你可以给阿尔文打电话，就说他没有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想到你，你觉得很生气！”
情绪有点别扭的上气看了一眼霸气的杰西卡，他仰天长叹一声，说道：“我要是这么跟老板说话，他应该会把我的脑袋打掉的。
其实打架这种事情就应该找我，我烦透了跟那些低端的黑帮打交道……”
上气抱怨的时候，彼得和哈利鬼鬼祟祟的从饭店的门口溜了进来。
进来之后彼得和哈利溜着墙根试图躲避那些没事坐在餐厅喝咖啡的老街坊的目光。
可惜餐厅只有那么大……
老肯特咧着缺了门牙的大嘴，大笑着叫道：“彼得·帕克，哈利·奥斯本，我猜你们肯定没有跟弗兰克请假……”
老肯特的大嗓门让餐厅的街坊们发出了一阵哄笑，然后这些人好笑的调侃着两个热心少年……
“你们完了！弗兰克一定会把你们屎给打出来……”
…………
…………
彼得无奈的对着哈利摊了摊手，他走到吧台边，有点丧气的对着杰西卡打了招呼，说道：“嘿，杰西，你说什么时候这里的人才能把我当成成年人？
我今年已经18岁了……”
杰西卡斜着眼睛看着有点不高兴的彼得和兴奋的哈利，她板着脸，说道：“12年级逃课在我们的学校里可是重罪！
你们来干什么？”
还没等彼得回话，哈利就激动的说道：“韦斯利要去杀女巫，作为一个团队，我们必须要共同进退……”
说着哈利有点不高兴的看着韦斯利，说道：“上次在芝加哥上气和韦斯利就把我们给抛下了。
听听人们给他们起的外号，‘神枪侠’‘神剑侠’……
在听听我的，‘绿色游侠’，还要跟我爸爸共用……”
杰西卡斜着眼睛看着哈利，说道：“你就是为了挣一个新的外号才来的？”
哈利听了摊着手，说道：“不然咧？两个女巫能有多厉害？”
哈利的话刚说完，他的脖子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罗伯特拍了一下。
“觉得阿尔文专门交代的事情，还要整合这么多的力量是因为什么？”
说着罗伯特的脸上露出了公式化的笑容，说道：“现在猎魔人找到了几个可疑的地点，既然你们这么热心，那就去长岛吧。
斯塔克庄园里面有点古怪，你们四个去那里住下，必须把问题给找出来。
如果你们失败了，我会给弗兰克打电话，他应该乐意让你们把禁闭室坐穿的！
你们应该不害怕对吧？”
第二天他们就被接回了尼德维尼尔……
当洛基发现自己的母亲昨天深夜的时候就离开了这里，他临走的时候有些意味深长的对着阿尔文说道：“我不会让弗利嘉失望！
我会证明自己从来不是什么‘灾祸’，我会证明自己值得阿斯加德王子的称号！
我身上流着寒冰巨人的血脉，但是那不代表我就是命运用来切割阿斯加德的利刃！”
阿尔文听了就知道，他昨天夜里肯定偷听了自己跟弗利嘉的谈话。
面对信誓旦旦的洛基，阿尔文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说道：“那是你的问题！
我一般觉得一个从来不愿意从自己身上找问题的人，不值得交往！
弗利嘉对你的情感不容置疑，但是你们一家子一直在无视她的努力。”
说着阿尔文看着已经集合的彼得·奎尔他们，他犹豫了一下，认真的说道：“奥丁给了你机会，去做点真正有意义的事情，而不是总是试图跟索尔那个傻子较劲。
所有人都知道你比索尔聪明，你还有什么好证明的？”
洛基听了咧着嘴露出了一抹“阳光”的笑容，他看着小金妮穿着睡衣从酒店里窜出来拽着新交的朋友格鲁特的手，有点不舍的把几袋五颜六色的糖果交给他……
当小金妮发现洛基在看她的时候，她皱着鼻子对他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苦着脸看着阿尔文说道：“爸爸，格鲁特他们要走了，他们还会来做客吗？
小树苗伤心的都不肯起床了！”
还没等阿尔文说话，格鲁特就伸出手在自己的胸口用力的拍了拍，然后沉声说道：“I’m Groot!”
小金妮有点茫然的看着格鲁特的表情，她眨巴着眼睛看着高大的格鲁特，说道：“你是答应了对吗？”
一旁的火箭浣熊撇着嘴嘀嘀咕咕的说道：“是的，是的，他答应了，为了一个卷毛的小姑娘他会回来做客……
然后连累我们一起到这个该死的地方，哦，这里的自助餐其实还不错，嗷……”
火箭浣熊嘀咕的时候，格鲁特在他的脑袋上用力的揉了一下……
看着格鲁特望着自己的眼神，火箭浣熊有点不耐烦的说道：“我们是朋友，不是爱人，我为什么要阻止你？
来吧，来吧！
等我们干掉了罗南，我们就过来……
那个讨厌的小肉团看起来挺美味的，也许我可以尝尝她耳朵的味道……”
火箭浣熊的嘴碎吐槽没有打消小金妮交朋友的意愿，天生能感知一个人内心善恶的小姑娘出奇的喜欢这只脏话浣熊。
小金妮拉着格鲁特的手凑到了火箭浣熊的面前，她嘻嘻哈哈的搂着浣熊的脖子，说道：“那你下次过来就能跟我玩了，对不对？
我会开车，等你们下次来的时候，我们一起开车好不好？”
火箭浣熊一脸“嫌弃”的伸着爪子推开了小金妮热情的小脸，然后很不适应的退开了两步，低声说道：“好吧，好吧，火箭爸爸是全宇宙最好的驾驶员，开车肯定也是……
也许我能教你两手，让你以后在宇宙混的时候多点活命的机会……”
小金妮听了两眼放光的捧着自己的小胖脸，激动的叫道：“真的吗？你真厉害！
我虽然能开的很快，但是总是会撞倒墙……”
阿尔文斜着眼睛看着准备跟自家姑娘长篇大论的聊聊驾驶技术的火箭浣熊，他走过去把小金妮抱起来看着火箭浣熊说道：“伙计，在你聊这些之前，你最好打听清楚状况！
小金妮是最特殊的一个，你想像不到的特殊……”
性质被打断的火箭浣熊以为阿尔文看不起自己，有点不爽的摊着手，说道：“你担心我的技术？
我就知道向你这种人看不起我们这种‘野路子’！
不过没有关系，很快你就会登上我的飞船，你会知道我到底是什么级别的驾驶员。”
说着火箭浣熊看着嘻嘻哈哈的冲阿尔文做鬼脸的小金妮，说道：“如果她真的很有天赋，她更需要一个好老师，我就是最好的……
不过因为你的不礼貌，我会加收1000%的学费……”
彼得·奎尔在火箭浣熊自吹自擂的时候凑过来，说道：“嘿，火箭，那是我的飞船，而且你也不是最好的，我才是！”
阿尔文看着两个三言两语就能吵起来的逗比，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忘记了想要解释一下的想法。
当小金妮的驾驶教练是个危险的工作，这位浣熊先生既然看起来不怎么怕死，自己还操哪门子的心？
阿尔文抱着小金妮往后退了一段，然后对着这帮客人们挥了挥手……
一道七彩的光芒落在了监狱岛的草坪上带走了这帮吵闹的客人。
小金妮有点失望的看着那片空地，她皱着小鼻子有些难过的说道：“爸爸，格鲁特和火箭还会回来吗？”
阿尔文有些惊奇的看着小金妮说道：“你怎么这么喜欢这两个家伙？
我看他们都挺讨厌的……”
小金妮听了还没等阿尔文把话说完，她就揪着阿尔文的鼻子，有点生气的说道：“小树苗很喜欢格鲁特，我也喜欢！
火箭很厉害，他是宇宙里最厉害的赏金猎人……
我喜欢听火箭讲故事还有讲笑话！
阿丽塔说火箭跟她有点相像，但是她没有痛苦，火箭一直都会很痛苦……
我觉得只要他多高兴一点，就可以不用那么痛苦了！”
阿尔文听了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好吧！
为了你的新朋友，我会在完成任务之后邀请他们来地球做客……
但是我们不开车好不好？
你的驾驶技术太厉害了，容易把那只浣熊给吓跑！”
小金妮听了有点害羞的捂住脸，把脑袋埋进阿尔文的脖颈间，一边不高兴的扭动，一边叫道：“不许说我，我很厉害的！
餐厅对面的BABY都说我很厉害……”
阿尔文哈哈大笑的抱着小金妮走回了酒店，他今天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做一些安排。
那两个女巫的事情还是需要认真对待的……
有关她们的出现，阿尔文绝对不相信都是巧合。
她们一出现，就冒出了一个女巫猎人卡尔德，还有有可能战胜神祇的伊森·韩特……
这里面充满的“宿命”或者说“阴谋”的味道！
到底那两个女巫热情的“送菜”是那些“仙”们留给地球的后手，还是想要拖住自己步伐的“绊脚石”……
从旁观察应该可以得出结论！
如果两个女巫是来“送菜”的，阿尔文觉得地球前进的步伐应该可以在大一点，因为可能未来面临的挑战会更加的激烈，不加快步伐不行……
如果两个女巫是来拖住自己脚步的，阿尔文觉得自己在未来应该更谨慎一点……
看着阿斯加德像是提线木偶被搞得鸡毛鸭血的样子，一向不信邪的阿尔文也有点顾虑。
所以他决定还是谨慎一点，不行就向那些名为“仙”的前辈们低头也不是不可以。
当然，这只是阿尔文的一点猜测，到底是不是还有待他自己去发掘。
不过过去几天纠结于“自由”“命运”的讨论让他对那种东西产生了一丝玄而又玄的奇怪感觉，出于对自身来历的考量，谨慎一点总是好的！
…………
阿尔文守在监狱岛的时候，地狱厨房出现了一丝波动。
韦斯利忠实的履行了阿尔文交代的任务，他从餐厅借走了那杆叫“杰西卡拳头”，然后拉着上气去了猎魔人酒吧召集所有的猎魔人下达了狩猎的命令。
第一任猎魔人会长燕双鹰非常重视这次的任务，他根据上气他们的提供的情报联系了威尔森教授和华尔道夫酒店的阿尔弗雷德……
因为获得的情报显示两个女巫都会在最近来到纽约，甚至已经到了纽约……
燕双鹰这位曾经的神枪会通缉犯拿出了极大的魄力，他整合了纽约猎魔人们的力量，开始在纽约拉网搜索两个女巫的踪迹。
地狱厨房的黑帮还没有从魅惑女巫的事件里走出来，听到又是女巫来捣蛋，阿列克谢、布鲁托和断腿的亚德不仅派出了所有的人手，而且联手开出了价格离谱的赏格。
发现女巫的踪迹5万，死的50万，活着交给亚德老板100万……
自从在魅惑女巫的身上碰了钉子，夜总会的亚德好像迷上了这些奇奇怪怪的女人，总觉得自己的夜总会里如果没有一点魔法力量会有点掉档次……
很多人以为这家伙疯了，但是亲近的人才明白他早已看到了地狱厨房的未来，也许称为“宇宙中心”有点夸张，但是“太阳系的中心”简直就是一定的！
亚德夜总会与时俱进的的步子虽然迈的有点大，但是亚德这个断腿的倒霉鬼却表现的很积极也很乐观……
经过一个白天的侦查寻找，猎魔人们就锁定了几个位置……
和平饭店内，韦斯利用枪油保养了一遍“杰西卡的拳头”，然后亲自为优选的子弹压上底火。
一把老枪加上两把被阿尔文改造过的左轮手枪足以让他应付可能出现的麻烦。
看着上气板着脸擦着冰火双剑，对于气氛有些不适应的杰西卡有些不耐烦的把两杯啤酒跺在两个男人的面前，说道：“看看你们的鬼样子，一点小事就把自己的搞得这么紧张……”
韦斯利把6枚子弹装在上弹器上，然后看着杰西卡说道：“你不明白，这是阿尔文校长第一次正式的交代任务……”
说着韦斯利瞥了一眼有点不太高兴的上气，说道：“你的男朋友肯定是因为没有第一时间接到任务感到生气……
老天作证，我其实一点都不想去招惹什么女巫，那些会计表格已经快要榨干我的脑细胞了！”
杰西卡看着默不作声的上气，她翻着眼睛把电话拍在上气的面前，说道：“你可以给阿尔文打电话，就说他没有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想到你，你觉得很生气！”
情绪有点别扭的上气看了一眼霸气的杰西卡，他仰天长叹一声，说道：“我要是这么跟老板说话，他应该会把我的脑袋打掉的。
其实打架这种事情就应该找我，我烦透了跟那些低端的黑帮打交道……”
上气抱怨的时候，彼得和哈利鬼鬼祟祟的从饭店的门口溜了进来。
进来之后彼得和哈利溜着墙根试图躲避那些没事坐在餐厅喝咖啡的老街坊的目光。
可惜餐厅只有那么大……
老肯特咧着缺了门牙的大嘴，大笑着叫道：“彼得·帕克，哈利·奥斯本，我猜你们肯定没有跟弗兰克请假……”
老肯特的大嗓门让餐厅的街坊们发出了一阵哄笑，然后这些人好笑的调侃着两个热心少年……
“你们完了！弗兰克一定会把你们屎给打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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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无奈的对着哈利摊了摊手，他走到吧台边，有点丧气的对着杰西卡打了招呼，说道：“嘿，杰西，你说什么时候这里的人才能把我当成成年人？
我今年已经18岁了……”
杰西卡斜着眼睛看着有点不高兴的彼得和兴奋的哈利，她板着脸，说道：“12年级逃课在我们的学校里可是重罪！
你们来干什么？”
还没等彼得回话，哈利就激动的说道：“韦斯利要去杀女巫，作为一个团队，我们必须要共同进退……”
说着哈利有点不高兴的看着韦斯利，说道：“上次在芝加哥上气和韦斯利就把我们给抛下了。
听听人们给他们起的外号，‘神枪侠’‘神剑侠’……
在听听我的，‘绿色游侠’，还要跟我爸爸共用……”
杰西卡斜着眼睛看着哈利，说道：“你就是为了挣一个新的外号才来的？”
哈利听了摊着手，说道：“不然咧？两个女巫能有多厉害？”
哈利的话刚说完，他的脖子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罗伯特拍了一下。
“觉得阿尔文专门交代的事情，还要整合这么多的力量是因为什么？”
说着罗伯特的脸上露出了公式化的笑容，说道：“现在猎魔人找到了几个可疑的地点，既然你们这么热心，那就去长岛吧。
斯塔克庄园里面有点古怪，你们四个去那里住下，必须把问题给找出来。
如果你们失败了，我会给弗兰克打电话，他应该乐意让你们把禁闭室坐穿的！
你们应该不害怕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