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自慰(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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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意外醒得比苏泽要早。
  窗帘遮光效果不好不坏,即使是白天也泛着并不刺眼的蒙蒙亮,空调呼呼地吹着,稍稍清醒时就觉得口干舌燥。
  睁开眼,苏泽安静的睡颜近在咫尺,我把睡醒时下意识的呻吟咽了回去,悄悄屏住了呼吸。
  我几乎没见过苏泽睡着的样子。
  在家里我们有各自的房间,虽然可以偷偷溜过去一起睡,但毕竟家里有阿姨在,白天黏在一起就算了,这样年龄的兄妹晚上也待在一起是不合适的,我们并不想被朝夕相处的人发现什么端倪。
  后来搬出去跟哥住,是他强硬要求分房睡,哪怕我半夜偷偷溜进他的房间,也能马上惊醒苏泽,被揪着领子送回自己屋里。只有偶尔在晚上做完,我八爪鱼似的扒着他不放,苏泽才恳大发慈悲留我在他的床上过夜。
  他的精力比我好,作息也规律,我懒觉睡得昏天黑地,自然没有机会看见他睡着的样子。通常是天光大亮时间近午,被他敲着脑袋喊起床吃饭。
  这段时间苏泽依然是周末回家,我平时在学校吃食堂,周五晚上他接我下晚自习,周六我上课,他在家扫除,买菜备菜,这天没晚自习,他来接我的时候一起在外面吃,回家休息,聊天或者打双人游戏,洗漱完我熬夜他早睡,有时候缠着他做爱,睡到中午,他喊我吃饭,下午的时间随心安排,有时候一起逛街,但春来前一直都挺冷,所以通常是在家各干各的。有时候赖在他床上看他忙,会被赶回去罚写卷子,如果前一晚做爱,也要加题。晚上吃完饭,苏泽很早就催我上床睡觉,我不闭眼就不走,直到意识完全陷入睡梦,他才在不知何时离开返校。
  总而言之,我几乎没见过苏泽睡着的样子,这样看着他,对我来说很新奇。
  那双总显得冷淡的眸子安静地闭着,随着呼吸的起伏,眼睫轻轻颤动。昨晚涂过唇膏的嘴唇色泽鲜艳,质地温润……让人想悄悄亲一口。
  睡着的苏泽实在太温软了,冰凉的眼睛和锋利的唇线都失去了攻击性,半长的碎发微微凌乱地揉着,遮掩线条起伏的深邃眉骨与眼眶,脸颊被枕头和被沿夹在当中,鼓起一个微小的弧度,简直萌得有些超过。
  这是我哥?我挑起眉甚至有些惊异,一个人在睡着时气质居然能发生这么大的转变……实在太可爱了。
  我心中冒着粉红泡泡,目不转睛地盯着哥哥的脸,觉得有些羞耻,但又不可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苏泽睡得很安静,离得这么近也只听见清浅的呼吸,这么想着,我的目光又落在他高挺的鼻梁,这是此刻他脸上唯一没有被遮挡的锐利线条,我神思茫然地眨了一下眼,觉得他可爱的想法转瞬而逝,忽然意识到他的变化。
  在国外的两年让他本就沉稳的气质彻底褪去了青涩,我太熟悉这张脸,竟然在此刻才恍然发觉,眼前人已经是一位成熟的男性了。
  我马上二十了,虽然大学生的身份让生活大部分仍停留在校园,但时间的流逝催促着未来一步步靠近,我在这两年对自己成年的身份有了越来越明确的认知。我虽然没有更为宏大的理想和目标,但对今后的生活也有自己的规划和考量,因为我是向着苏泽前进的,即便自知追赶不上哥哥的优秀,却也不会因此放弃努力,我要对他负责,我要拥有承载另一个人生的能力,这和他养不养我,我当不当哥哥的米虫没有关系。
  但是哥哥,真的总是走在我前方啊。
  输给哥哥固然会泄气,更多的还是心生敬佩。
  成熟的男性……果然还是很可爱。这是妹妹的特权,是只有我能看到的苏泽。
  暖风吹得我口干舌燥,思绪晃悠了半天,我发现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最后凝结成了叁个字:想做爱。
  我绝望地闭了闭眼,忽然理解了昨天吵架时哥说一想到我就起性欲,唾弃自己发情,又质疑做爱不是爱吗。
  我和他相比实在是不遑多让啊!
  随之泛起的是肌肤留下红痕与青紫印迹的痛,小穴一张一张地在甬道沁出润滑,疼痛也绵延地攀附而上。我苦涩地在心中哀嚎,早知道昨天就不做那么狠了,被悲伤和痛苦的情绪卷挟,导致该爽的时候爽不到了。
  好崩溃。
  我盯着苏泽的脸,慢慢把手滑进内裤,中指在穴口沾了一点粘液,试探性地往里伸,痛得我小小打了个哆嗦……这要多久才能恢复啊!悔啊,我好悔啊。
  只好勾着爱液向上抹动,手指划过闭合的阴唇,来到顶端的阴蒂。它在欲望的唤醒下慢慢膨胀,知道下面的穴口已经没办法得到满足,懂事地突出包皮露了头,虽然阴蒂也有一点红肿,但那不算问题,我自慰过度的时候也是有的,它完全承受得住这点蹂躏。
  为了饥渴的主人,只好委屈你了,宝贝。
  中指挑起的爱液给了豆粒足够的润滑,无名指随即加入,指腹夹着两侧用力地勾动摩擦。
  我不想吵醒苏泽,打算就着他这张俊脸下菜,所以控制着手上的动作,只让指尖反复移动,牙齿咬紧下唇,不让喘息从中泄露。
  当着我哥的面自慰,又像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般偷偷摸摸,精神刺激拨动我大脑紧绷的弦,快感在指尖一点点堆积,在感觉自己即将冲上高潮时,用指甲用力一拨。
  嗯嗯……嗯……我咬着唇把呻吟吞进腹中。不好意思地坦言,我做这种事算是很熟练了,宿舍生活让性欲正旺的成年女性们多少失去了个人隐私,这样在床上一声不吭的自慰,属于大家心照不宣的礼仪。
  但是此刻更上一层的难度是,不仅不能发声,也不能动弹。高潮在我眼前划过一道白光,我迅速松手,肌肉从臀部一直绷紧到脚尖,不敢大喘息让我有一刻窒息,又进一步扩大了快感的登顶。我把拇指掐进食指外侧,翻着白眼度过了这次高潮。
  仅仅这一次快速的高潮,就让我的额头泛起了细密的汗珠,身体蒸腾热度,同时漫上更深的欲望和空虚感。我情不自禁地哽咽了一下,甚至比自慰前更想要了。
  我重新把中指放在阴核,一瞬的接触让处在高潮余裕的小腹向内卷动了一下。我咬了一下舌头,绷紧大腿,重新开始摆动手指。
  但第一次高潮上去得又快又猛,第二次就不尽如人意了。要保持不惊动苏泽的动作幅度和速度根本没办法让快感重新聚集起来,我加了第叁根手指,但缓慢的揉搓只让穴口在底下更为用力地开合,大声呼唤着不够、不够、需要更多。
  迟迟上不去第二次高潮,堆积却无法释放的快感沿着神经来回拉锯,就是无法彻底切断。我在这样难耐的焦躁里失神,咬着唇快要哭出来,泪水使眼前蒙上薄雾,模糊中我似乎瞥见老老实实呆在那里的配菜弯起了嘴角。
  我甚至来不及分辨清楚,就委屈地哭出了声。
  那双惯常冷冰冰的眼睛正含着笑意望着我,唇角保持着明显上扬的弧度:“早,乐乐。”
  早你个头啊!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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