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第172章 这个魔方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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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甜虽然不怎么情愿,但考虑再三,还是同意了,只不过不怎么放心,掏出手机对着我说:“你把话重说一遍,我录下来做个证明,省得捉完六极恶鬼之后你反悔。”
  我无奈地说:“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我是那种说算不算话的人吗?”
  “很像!”冯甜打开手机录像功能说,“赶紧说吧。”
  我无奈,只好对着手机重新说了一遍,“我保证等捉到六极恶鬼之后,就陪冯甜来感业寺把那镜子要回去研究,绝不食言,如果食言就……”
  没等我把话说完,冯甜就收起手机,“行了,有证明就行,用不着发誓。”顿了顿之后,又说,“等开始学习法术,你就是道法中人了,誓不能乱发,我们发誓跟普通人不一样,真的会应验的。”
  我笑道:“灵验不更好,就更不用担心我说话不算话了。”
  我就是随便一说,谁知道冯甜却生气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你就发吧,越毒越好,我管你死不死呢!”把脸一扭,看着窗外,不跟我说话了。
  靠,这女人的心思就是搞不懂,尤其是像她这种小女人,莫名其妙的发什么火嘛,总这样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嘛。
  冯甜跟我闹别扭,一路上都没有跟我说话。
  我倒是得了难得的清静,边开车,边整理了一下思路。
  听晦明读完日记,至少可以弄清楚济妙和朱莉亚。伊尔海姆跑到感业寺的目的是什么了。
  当年主持地牢血坑建立试验性召哕通道的核心人物中,只逃去了埃里克。伊尔海姆和济妙两个人,想必他们对于建立召唤通道至今仍不死心,但又被晦清杀到胆寒,不敢再到中国,只能偷偷关注着晦清,一旦得到晦清去世的消息,就立刻迫不及待地赶过来,大概是想重新拿回那个建立通道必需的法器。
  不得不说,济妙可真能忍啊,一忍就是七十多年,硬把晦清给熬死了,这货是属王八的吧。
  话又说回来,济妙和朱莉亚的行动足以说明这个法器的重要性,那么既然远在日本济妙和朱莉亚都这这样时时刻刻关注着晦清的情况,随时准备出手夺取法器,那么那个当年拿出这件法器的法师势力会不会也同样在关注着济妙呢?会不会也时刻准备出手夺取那件法器呢?
  那件法器是什么样的东西,晦清没有日记里写过,不知济妙又是从什么渠道得到了情报认为晦清把法器藏在了浮罗塔下的地宫里。
  浮罗塔下的地宫里只有那幅自成世界的画卷,除此之外别无他物,济妙冒险进入画卷,硬闯那个什么米诺斯迷宫,显然他认为那个法器就藏在迷宫的中心。
  迷宫的中心只有二哈和那个魔方,难道魔方就是那件法器不成?
  我不自禁地下意识看了那魔方一眼。
  这魔方要真是那件法器的话,我把魔方带回来,可纯粹是惹祸上身了。
  我没什么大志向,就想挣多多的钱,过得舒舒坦坦的,如果能混吃等死那就再好不过了,成为法师的最初目的也很明确,就是想靠抢鬼发财,改善目前的生活状况,后来大傻阴气入髓,才又考虑捉六极恶鬼来给他救命。
  这就是我目前全部的目标,挣多多的钱,救大傻的命。
  晦清与那个神秘法师势力的斗争虽然听起来波澜壮阔激动人心,尤其是晦清在大军之中取敌人性命的壮志豪情更是让人不自禁地热血沸腾。但是,这种事情当传奇故事听听也就算了,我从来没想过要卷进这种时间和空间跨度都大得超出我想像的纷争中去。
  开什么玩笑,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正式开始学习法术呢,卷进这种级别的纷争里,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所以听完日记内容后,我第一时间的想法就带着冯甜离那感业寺远远的,就当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听说过,回去继续过我的日子,该学法术学法术,该捉恶鬼捉恶鬼,至于德胜楼案跟晦清一直追查的那个法师势力有关这件事情,让吕志伟这种专业人士考虑就可以了,做为一只普通的老百姓,我履行好自己的使命就可以了。
  什么?普通老百姓的使命是什么?
  当然是努力过好日子,努力多挣钱,争取不拖全国人民平均收入的后退啦。
  不过,话说回来,这魔方那么神奇让我现在就交还给感业寺,当没见过,我又有点舍不得。
  魔方里面还有空间呢,或许魔方不是那件法器,或许那件法器其实是魔方中的某样东西呢?
  这魔方可是我拼生拼死才得来的,在没弄清楚这东西的情况之前就交还回去,万一它不是那件法器,那我不是亏大发了吗?
  整理清思路,我做出决定,等回到家里,立刻拉着冯甜先研究一下这个魔方,感业寺法会结束之后,应该能有一段空闲时间,就全用在这上面好了。
  拿定主意,便加快速度往家赶,只要找出那件法器,不管是还给感业寺,还是送给吕志伟,反正交出去就跟我没关系了,要是真能把魔方落手里,那就再好不过了。
  驱车回到家,铁将军把门,大傻和四眼儿已经被我打发去创业了,家里现在只剩下我和冯甜,哦,还有借宿的俞悦。
  靠,把俞悦给忘了!
  昨天晚上知道需要留宿感业寺之后,我给俞悦打电话想告诉她一声,当时没打通,结果接下来济妙那帮人就来了,一直折腾到现在,就把俞悦的事情给忘记了。
  不知道这位俞大小姐再跑来我家睡觉的时候,看到铁将军把门,打手机又联系不上我,心里是什么想法,这位那一千万可到现在都没有付呢,看在钱的份儿上,那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我一拍大腿,赶紧问冯甜,“昨天晚上俞悦有没有给你打电话,她都不知道我们留宿感业寺的事情,这要是回来的,可就要吃闭门羹了。”
  冯甜横了我一眼,气鼓鼓地说:“呦,担心她了,这才几天啊,就跟她如胶似漆的,分开一晚上都不舍不得了?还是晚上不左拥右抱地占便宜就睡不着了?”
  靠,这都哪跟哪儿啊?她这又是吃得哪门子飞醋,那股子酸味,简直能熏死一院子蚊子了。
  算了,这妞现在不正常,我直接给俞悦打过去解释一下得了,那可是一千万啊,钱到手前无论如何也不能得罪她,看在钱的份儿上,低声下气地赔罪也不是不能接受的,被骂一顿也不是不可以的。
  冯甜能闹脾气,我却不能,做为一个需要挣钱救命养家的男人,我容易嘛我!
  也急着进门,就坐车上,先掏出手机枪俞悦打了过去。
  这回倒是一打就通了。
  “喂,你好!”
  听到俞悦从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我不禁就是一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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