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第203章 朱莉亚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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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来的那群人倒有一半是外国人,边上陪着的看样就是一群地位不低的官员,尤其是走在最中间的那个中年男子,几乎天天在本省新闻里露面,正是本省省长******,这是位蒙古族,长得膀大腰圆,往那里一站,好像堵墙般,很有辩识力。
  能让省长新自陪同的外国人,想来十有八九是大投资商,也不知是哪国来的。
  听到冯甜的声音里带着些惊异,我下意识看了她一眼。
  冯甜却是不动声色,也没有再往那群人那边看。
  我就又往那边看了两眼,也没看出什么异常来,正看着,那前台经理就陪笑说:“那是德国纳格尔集团的代表,他们新建了一个厂子,听说投资总共加起来有小一百亿,省里特别重视,今天晚上的晚宴是鲁书记亲自主持的。”
  我一听恍然,原来这就是鲁方岩请吃饭的那伙德国投资商啊,要是没这事儿的话,我和冯甜就能去鲁书记家里吃饭了。
  不过这帮子人跟我们没什么太大关系,也不知冯甜又看出什么来了,难道是这帮外国人中有中邪的?她又想趁机黑点外币来花差花差?
  电梯正在此时降下来,我们三个进了电梯,开始上升,冯甜才突然问:“那伙德国人住在哪里?也在政府宾馆吗?”
  前台经理说:“那可不是,这纳格尔集团手笔大着呢,去年就在新苗区投资盖了一座酒店式公寓住宅楼,他们所有来华的工作人员都住那里,听说规矩严得很,哪怕是总裁副总裁来,也不能在外面住。不过我听一个在纳格尔集团工作的朋友说,那里面装得相当好,下面几次相对普通些,越往上越豪华,尤其是顶楼,听说整个打通,就一个套房,也不知是给谁准备的,上回有个副总裁来都没资格住那间套房。”
  冯甜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德国人就是规矩大事多太死板。”
  那前台经理却是个谨慎的,哪怕就我们三个人,也不敢轻易议论纳格尔集团这种大投资商,笑着说了些酒店其他外来投资商的趣事儿,把这个话题给岔过去了。
  乘电梯上到顶楼,把我们引进包厢,前台经理请我们稍坐,就退出去了,包厢里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冯甜才对我说:“我刚才看到了朱莉亚。伊尔海姆!”
  我不禁一愣,“你在德国还有认识人?”
  冯甜没好气儿地说:“你天天脑子里是不是不记事儿啊!就是那个跟济妙一起来的女秃驴!”
  “原来她叫朱莉亚。伊尔海姆啊,我想起来了,你在画里套过济妙的话来着!”我回想刚才那帮外国人的样子,没什么发现,就说,“你看清楚了?我怎么没看到,没见有光头啊!”
  “人家长出头发来了,而且面貌有些改变,不过她身上残留的恶魔气息还很重,这种东西是改变不了的。”冯甜说,“每一个能进入人间的恶魔都有独特的气息,稍有些了解,就能一眼看出来,她敢这么招晃地参加政府晚宴,大概是认为中国这边的法师没什么地位,不可能出席这么高档次的政府宴会吧。”
  我说:“她刚在感业寺那边闹玩事儿,不老实儿地找地方躲起来避风头或者潜逃出境,还敢跑出来参加晚宴,胆可够肥的啊。”
  冯甜沉吟说:“正常情况下当然是能不露面最好不露面,不过她既然来出席参加,那就说明她有必须出席的理由,要是不出席反倒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就问:“她在人群中走在什么位置?”
  冯甜说:“第二排,前面就省长******和一个德国老头。”
  “那就是身份原因!”我猜测说,“她在这个代表团中的身份很重要很特别,必须得出席这个晚宴,否则就会引起政府这边的特别关注,而她现在的状况,最怕就是被人特别关注!”
  “差不多。”冯甜击掌说,“只要能弄清楚代表团的重要成员,我们就可以知道她是谁了!”
  我立刻掏出手机,“我给吕大哥打电话,让他查一查。”
  冯甜却拦住我说:“先别急,这个代表团规格太高,吕志伟级别不够,而且感业寺那事儿也说不太清楚,他真要用那个理由去查代表团,那是自找麻烦,现在告诉他,会让他很为难,我们先想办法查着,有了确实的证据之后,再联系他。”
  我放下手机,有些为难地说:“靠我们自己怎么查啊?”
  我这话音没落呢,就听有人说:“你们想查什么啊?”
  随着声音,包厢门被推开,一个穿着身休闲西服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看起来也就二十四五的样子,眉眼跟鲁方岩有七八分相似,满面春风,神情自得,走进包厢自来熟地跟我们打了个招呼,“你们好!”
  打完招呼,他就走到桌旁坐下来,掏出一盒没印任何标志的白壳烟往桌上一丢,抽了一颗扔给我,“来,抽颗烟,这可是中央特供,在市面上想买都买不到。”
  我一伸手接住那颗烟,放回到桌上,“我不抽烟。”
  “不抽烟?也对,你是晦清的徒弟,有戒律嘛。要不说这和尚事儿就是多,你这白头发是染的?和尚不禁梁头吗?不对啊,和尚没头发,瞧我这话说得,哈哈哈。对了,你不是晦清的徒弟吗?怎么不剃度?难道是俗家弟子?听说晦清法术很厉害,你们也懂法术吧,正好我老爹还没来呢,给我表演一个怎么样?前阵子我见过一个王大师,会空手变蛇,特别厉害,你们能变个什么?”
  老实说,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如此嚣张的人,他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是从骨子里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说出那些话,是如此的理所当然,仿佛我们两个就是来给他表演把戏的戏子一样。
  我心中有些不爽,没理他这些话,冯甜却微微一笑,上前道:“您是鲁公子吧,变蛇我是不会,不过呢,倒是有个小小的把戏,您要是感兴趣,我就给您表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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