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我擦,大明天启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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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念佛家真言,身穿太监服的李牧,真的像一个小太监一样,站在了美人皇后的身边,随时保护其安全。
  毕竟李牧多情,但是不滥情,其人生信条是:可以做一个多情的道德男人,但是绝不做一个滥情的无情渣男。
  既然与美人皇后发生了关系,虽然整个过程强迫的成分占据了大多数,不过李牧已经将美人皇后当成他的女人了。
  所以保护自己女人的安全,是每个男人应有的责任。
  “老臣见过皇后娘娘。”见张嫣皇后进了交泰殿,魏忠贤微微的躬了一下身,就站直了身体。
  走进来的张嫣皇后无视了魏忠贤的无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们,走到主位上坐了下来,平淡的对魏忠贤问道:“不知道司隶秉笔,本宫这交泰殿的奴婢们犯了什么错?”
  “啊,回娘娘,老臣只是见这交泰殿的奴婢们太不懂规矩了,怕娘娘使着不顺手,所以就替娘娘调教了一番。”
  说完魏忠贤躬身道:“娘娘就不必答谢老臣了,作为陛下的内臣,皇家的奴婢,这是老臣为上主应尽之责。”
  “那么,本宫要多谢司隶秉笔了。”说完,张嫣皇后对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们说道:“起来吧,还不谢谢司隶秉笔教导之恩。”
  见宫女太监们都起来了,张嫣皇后转头看向魏忠贤问道:“不知道,司隶秉笔怎么来本宫这交泰殿了。”
  张嫣皇后可是知道眼前这个魏忠贤,平日里见了交泰殿的影子都会绕道走的家伙,今天竟然进了交泰殿,绝对没有好事情。
  “回娘娘,老臣是来宣陛下口谕的。”魏忠贤心中一笑。
  “陛下怎么样了?”听到魏忠贤提到她的皇帝丈夫,立马紧张起来,只是想到刚才被李牧亵渎的场景,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复杂。
  魏忠贤不明白张嫣的表情为何如此复杂,只当是关心皇帝,故作伤感的说道:“自从陛下落水邪寒入体后,一直不见好转,已经有数月之久了,御医也是用尽了医治之法。”
  说完,魏忠贤挤了几滴眼泪,撩起袖袍擦了起来难过的说道:“如今药石已经无法见效,老臣思来想去,想是宫中女人太多,阴气太重的缘故,导致陛下病情一直不见好转,在奏请陛下同意后。”
  “在陛下病情未愈时,宫中女子不得前去见架,以免身上的阴气冲撞了陛下龙体,今日老臣就是来通知娘娘的。”
  道明来由的魏忠贤看向了张嫣皇后,那眼神中的意思,就想是在说,就算是皇后娘娘您,也不可以。
  “什么,就连本宫也不可以?”张嫣皇后惊讶的问道。
  张嫣皇后知道口谕,一定这眼前这个魏忠贤与那个客氏一起出的馊主意,奈何身为皇后的她,也无法证明这话是否出自皇上之口。
  毕竟魏忠贤就是司隶秉笔太监,专门为皇帝撰写圣旨的职责。
  “是的,娘娘。”魏忠贤从容的解释道:“尤其是娘娘更加不能去见陛下了,虽说娘娘与其她女子不同,乃是尊贵无比的凤体,却也代表了最阴的体质。”
  正当张嫣皇后想再一次开口的时候,站在身后的李牧先一步说道:“等一下,你们说的可是朱由校因乘船落水感染的风寒?”
  李牧的问话让坐下来的张嫣皇后愣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这样回头呆呆的看着他不说的话。
  虽说张嫣皇后没有反应,魏忠贤却像是踩了尾巴一样蹦了起来,指着李牧怒喝道:“大胆,哪里来的狗东西,竟敢直呼陛下的名讳,杂家看你是不想活了,所犯之罪,就算是皇后娘娘保你都没用。”
  一直没有机会处理皇后身边宫女太监的魏忠贤,如今终于抓到了一个理由,而且还是没人敢开脱的理由,哪有不利用的道理。
  怒骂了李牧一番,连带着警告了皇后不要试图维护,就对周围的太监们吩咐道:“还不给杂家将这个狗东西拖出去杖毙了。”
  正在等待答案的李牧,看到眼前的魏忠贤如同跳脚的尖嘴瘦猴般,一言不合就要将他拖出去杖毙。
  暗骂了一句,真以为自己是齐天大圣啊,没人能治得住你啊。
  不想伤及他的美人皇后,李牧直接越过了张嫣,伸出手一把掐住了魏忠贤的脖子,就像提着一只鸡一样,让其两脚悬空。
  眼睛冷冷的看着魏忠贤,因为缺氧变胖的脸颊说道:“告诉我,朱由校是不是因为坐船落水感染风寒的,还有现在是天启几年。”
  之所以李牧会问这个问题,是因为野史记载有这一件事情,正史却没有任何记载,不过他知道的是明熹宗只在位了七年时间,就死了。
  至于因为什么原因死的,却是一个迷。
  “说。”李牧冲着涨红的魏忠贤吼道。
  因为这件事情对他很重要。
  等了半天李牧也没得到魏忠贤的回答,直到回过神的张嫣提醒的说道:“你,快把他掐死了。”
  可不嘛,让美人皇后这么一提醒,李牧才意识到,他一直掐着魏忠贤的脖子,使其无法说话。
  此时的魏忠贤不仅脸涨红,眼睛都开始翻白眼了,留着对方还有用的李牧,赶紧松开了钳制的手。
  让魏忠贤自由落体般的摔在了地上。
  脖子终于自由的魏忠贤拼命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第一次他感觉到死亡离他是如此的近。
  “老杂碎,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除非你还想尝试一下刚才的事情。”李牧适时的提醒道。
  “不要,杂家说,杂家说,咳,咳。”已经经不起折腾的魏忠贤赶紧说道:“是的,陛下就是因为在湖中泛舟,不慎落水感染了风寒,到现在一直没有好。”
  “咳,咳。”喉咙的不舒服让魏忠贤停了下来。
  “说。”
  “现在是天启七年,四月初九。”李牧的话,吓得魏忠贤赶紧说出了现在的年月。
  “天启七年了吗?现在的朱由校已经卧床不起了吗?”在听到魏忠贤的回答,李牧自言自语的思考起来。
  “还有四个月,应该足够了吧?”
  说完,李牧将眼光再一次投向了魏忠贤,嘴角带着别样的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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